这可如何是好,看着白胡子老人指的方向,不光是遥远,而且还艰险。要是真去,能去吗?
萧如莫心想,你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等我,等我干什么。再说我也没有闲工夫。
于是萧如莫打算还是按照自己地想法行事了。
没有办法,认定了就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想办法就有办法。
于是他继续赶自己的路。
走着走着好像心里也亮堂了许多,轻松了许多。
可是突然前边出现了三个人一女二男,他们急速走到萧如莫跟前,不由分说架起萧如莫就调转了一个方向,萧如莫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开始跑了。
萧如莫也是被惊愕到了,连忙喊叫道:“诸位,诸位,哪路神仙,快快放下我。”
“放下你容易,事情解决难。谁要你是圣奇国的主子。”那个女的有些霸道的说道。
“是呀,我们这是以命行事,你就别唠唠叨叨,省了添麻烦。”那个男的说着还抓紧了萧如莫。
“别节外生枝,要是你不想花费更多的时间。”另一个男的有些不耐烦的意思吧。
“可是,这是你们带我到哪里去呀。”萧如莫想看看周围都不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牢牢地给蒙住了。
他们怎么知道我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是谁。
萧如莫有些无望的闭上了眼睛,顿感自己立刻飘了起来。好久好久他维持着这样一种状态。
突然他像是被重重的摔了一下。伸伸胳膊,蹬蹬脚腿,还好自己能动,猛然睁开眼睛。
一咕噜爬起,稳定神心,看看四周,一付石门迎面竖着。
萧如莫抬了抬头往上看了看:“好高呀。”不仅感慨道。
这是什么地方呀,他们人呢?
后无退路,左右峭壁,面前只有这座山门。
他想喊想叫,伸手想敲想推,忽然他耳边想起白胡子老人说话的声音:“不要推,不要敲,不要喊,不要嚷。”
萧如莫左顾右盼,希望能看见他,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不管怎样既然这样萧如莫只能打消自己地想法。
他只是看,仔细地看着。
就在这时一群饿狼向他扑来,一个个张着嘴巴,弓背曲腰,虎视眈眈。
萧如莫眼巴巴的看着石门,怎么才会开呢。
他纵深一跃,飞身蹬在了峭壁上,借着力量,又飞向另一峭壁,然后直接冲向了狼群。
狭路相逢勇者胜,那不仅仅是一副气概。
还别说恶狼们被他的举动给震住了。
个个缩退,相互张望。萧如莫毫无畏惧,两目怒睁,可也是够胆大的,赤手空拳啊。
其实萧如莫现在最想的是那副石门,他想看看开了没有,如何才能把它打开。
可是他不能回头,一回头恶狼们穷凶极恶就会借机向他扑来。
就在这时轰隆隆的声响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狼群们个个也是竖耳回头,立刻像是接到指令拔腿就跑。
映入萧如莫眼前的却是洪水猛流,滚滚而来。
这萧如莫所处位置,所在地势,那还了得,这是要取的性命不成!
要是那石门开了自己也许才会有救啊。
慌神中,他再次眼巴巴地看着石门。
他的迫切心情足以望眼欲穿,海枯石烂。
也许正因为如此,奇迹才出现了。
一股强大的气流,以排山倒海姿势,向石门横扫而去,萧如莫一下子被卷起在风头,直接冲向那洪流。
萧如莫来不及想自己这回粉身碎骨。
气流,洪流两股气势汹涌地重撞,将是何等壮观,气吞山河。
然而情势急转急下,,那气流冲击过去,就像重重地一拳,砸了过去又即可收了回来。
萧如莫只感觉自己一去一回,没了反应,可是那水流却像遭了重创,迅速地退却。
所谓来的突然去的突然,那洪流像断了气,没了踪影。
站在原地的萧如莫,长长出一口气,石门瞬间自己开了,一下子也平静了。
萧如莫有些困惑,他只能仔细的看着石门,期盼着种种可能。
希望就是自己心中的执着,执着就是自己内心的世界。
只是瞬间石门又关闭了
萧如莫有些着急了,只有打开石门,才会拥有心中的世界。
他的这种愿望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又传来那低沉浑厚地声音:“只有打开石门,才会拥有心中地世界。”
萧如莫被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只是四处张望,找不见人影。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怎么才能通关呢?
但他又忽然想到,只能靠自己,以内心触发,让真情感动。
萧如莫现在只有面对一切,勇往直前。
可是他眼前的世界却在不断地萎缩,空间也在不断地在变小。
他的呼吸也感到了不畅,光线隐隐约约,咋一看刚才还是天地分明,现在却成了天地合一,而且慢慢地向他压了过来。
萧如莫有些惊慌,可是他别无选择。
再后来感到自己身体像是遭到挤压,自己完全处于一种被抽真空的状态。
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知道自己必须采取措施,来应万变。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过去后肯定是一个崭新地世界,和自己内心匹配的世界。
他的血管快要爆裂了,他的呼吸明显减慢起来,一阵阵被挤压,使他地头部都开始变得扭曲,整个脸面也变形了。
再这样下去,他开始担心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下去,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咬紧牙关,憋足精神扛。一个个压紧,包围,笼罩,他感觉身手都不听使唤。闭上眼睛,排除杂念,屏住呼吸。
不管怎样,如论如何他不能死,只要活着,没有什么承受不了。
是啊!现状的绝望,事实的灰烬,依然无法动摇他心中的嫩芽茁壮成长。
说绝处逢生有些俗套,说黎明前黑暗有些夸张。
嘎然而止的是一种气势和强压。
虽然没有听到被爆的声音,但的确是被曝后的轻松和释放,包括眼前的柳暗花明,温馨舒适。
这可真是两重天呀。
遭受并不可怕,意念才是最终决定的情节。
仿佛一切都过去了,萧如莫现在可以顺畅地大口大口地呼吸,整个人也象脱胎换骨。
尤其是头颅、额前像是被人点指,分外地清凉,如释重负。
看什么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他可以是一种好奇和欣赏,憧憬和期望。
你看他神秘的眼神和轻松的肢体,除了张扬还是张扬。
没有说他有多惬意,也没有说他得意忘形,一切继续。
好奇往往有种必然,因为压根没有预防。
他脚下踩空,嗖的一下掉进了一个大窟窿,他本能地闭上双眼,心想该来的都会来,若要将死又如何。
还没有愣过神来,他就听见各种嘈杂之声,狼哭鬼叫,哀鸣愁啼。飘飘晃晃,他睁开双眼被惊到了。
芸芸众生,劳苦大众,里边不乏年迈幼小,也不乏骨瘦如柴,身躯佝偻,矮小病慌。
他们迎着湍急的水流,勒进他们躯体的纤绳,不改色地绷直自己的灵魂,像是再较劲。
再看看他们身后的一连串舸船,艺旗迎风飘舞,彩带更是彰显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