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水哪知大祸临头,还是嬉皮笑脸地和李长风对着嘴说:“李长风,请你说话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们在哪里受了伤受了气和我姓刘的有什么关系?你们把自己和徒弟也送了人难道也要怪我不……”
汤包和许康见他们只顾对嘴,没有注意他俩的时候,相互递了个眼色,悄悄地抽出了剑,同时向二人刺去。
刘昆水话没说完,便被许康一剑穿了后背,长剑从他前胸透了出来。
杨二丰虽然看着刘昆水和李长风对嘴,但眼睛也不时瞟下他不认识的二人。也是该他师徒背时,当他再次瞟向二人时,见汤包的长剑已经刺向自己,他猛然一惊,本能地往后一闪,同时把左手里的长剑连鞘带剑向前一挡。
汤包不愧是宫中侍卫,他见杨二丰竟然在他长剑刺出时闪开了去,但他招式不变,向前猛地一个跨步,手腕一抖,硬是贴着杨二丰的剑鞘穿了过去,刺在了杨二丰的臂膀上。
杨二丰大惊,连闪几闪间拔出长剑,和汤包打在了一起。
刘昆水晃了晃,问李长风道:“你暗算老子,算……什么本……事?”
汤包见杨二丰果然厉害,连忙叫许康道:“长脸皮,一起上!”
许康装着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连忙路踢了刘昆水一脚,抽出带血的长剑,和汤包一起对砍杨二丰。
杨二丰虽说本事不差,但他今天被摄魂铃弄得昏头昏脑的,直到现在也没完全清醒,怎么对付得了这两个也算高手的人物,早已左右支拙,狼狈不堪。
许康不敢在汤包面前露出真水平,只做着样子攻击着杨二丰。
公孙松鹤见杨二丰还在拼命顽抗,满腔的怨气直冲脑门,心想,老子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样子,他杨二丰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对着刚好躲闪到面前的杨二丰一剑掷去,长剑笔直地穿过杨二丰的腰间。在杨二丰短暂的一停顿间,汤包和许康的两柄长剑也同时穿透了杨二丰胸部。
“你这卑鄙的老东……西!”杨二丰指着公孙松鹤,悔恨万端地倒了下去,至死也没弄清楚那两个要杀他的是什么人。
李长风还想之不过,走上前去狠狠地踢了杨二丰两脚,说:“该死的东西,天堂路宽你不走,黄泉路窄你偏来!”
杨二丰眼睛骨碌着,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汤包佩服地对长脸皮说:“这老家伙还真有两手,竟能敌住你我两把剑!”
许康故意摇了摇头说:“娘的,我今天的脑袋总晕晕的不好使!”
汤包没有回答‘晋林’的话,对公孙松鹤师徒说:“公孙道长,多谢你及时出手,不然还不知要斗到什么时候。看来,这个家伙也绝非寻常之人吧?”
“不过二三流的水平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长风扁了扁嘴,对二人说道:“我说要你们乘其不备杀之,以免失手,你们还不信!怎样,服了吧?”
汤包见李长风大有看不起自己和‘晋林’的意思,心里老大不舒服。不过,他刚才也见识了公孙松鹤的手段,倒也相信李长风的话。他也不想和李长风对嘴,看着二人说:“道长,人也帮你们杀了,我们该走了吧?”
公孙松鹤已被尤如水一伙的仇恨冲昏了头脑。他知道,单凭自己师徒二人之力,下辈子也报不了仇,雪不了恨,但是,如果借天元之手报仇雪恨就快多了。就诚然杀不了她们,也要把谷宇龙的天下搅个天翻地覆,方才出得了胸中恶气。他听汤包叫走,便毫不迟疑地点头说:“走吧。老夫也想早点见到你们天元王!”
许康见公孙松鹤满口答应跟他们走,而且想早点见到天元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心想,看来,这老家伙还真被尤大侠说中了,他已铁了心要叛国投敌了。他看着公孙松鹤,默默地摇了摇头。
汤包恭敬地问公孙松鹤道:“道长,此处哪个渡口离凤城最近?”
李长风接过汤包的话说:“别老问我师父,让他多休息。我来回答你吧。离凤城最近的渡口肯定是青唐渡口。不过,就不知道那里检查得如何了?”
汤包说:“我想无所谓,我们是带着兵器过去,又不是往他地界上走!”
李长风哼了一声说:“那倒难说!”
许康对汤包说:“汤圆儿,咱不如转回谷家庄,找那打渔子,顺便杀了他?”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走近道的好,也好早点回复大人,说不定还会弄个头彩呢!”汤包向‘晋林’挤了挤眼睛,一边说:“好个长脸皮,你就只知道杀人,人家做好事渡你,你反倒要杀人家,就不怕遭报应?”
许康心中暗笑,但装着窝火的样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于是,四人大步往青唐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