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锦囊中的字让曹操大惊,先不说别的这句中话分明就是如今曹操所着急之事。
曹操知道程处弼料事如神,但是自己真正看到,也是大吃一惊呀。
再看,这所谓的“披麻衣”乃是家人死后才做的,而这李氏是李进之妻,与自己毫无关系,
怎么为区区一个毫不相干之人披麻衣。
曹操有些犹豫,可若是不按照程处弼说的这样做,自己也是毫无办法,曹操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曹操想到了自己的副将们,曹操决定将将士们都聚在一起,看看他们有什么好办法。
“公孙,如今军师不在,你将将士们都叫过来,我听听他们怎么说。”曹操对公孙瓒说道。
“主公,他们皆是一帮粗人,如何能给主公出一些好计策。依我看,咱们还是派人给军师送
一封信去,看看军师有什么好计策。”公孙攒劝说曹操找程处弼商量。
“不瞒你说,军师早已将计策告知与我,只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曹操叹了一口气,对公孙攒说道。
“既然军师都已经有了好计策,咱们还等什么?主公快快下令吧。”公孙攒听到程处弼已经有了好计策,并告知了曹操,很是欣喜。开心的看向曹操。
可是曹操分明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公孙攒不禁有些不解“为何主公还这般闷闷不乐。”公孙攒很是奇怪,一时间口无遮拦。
曹操并没有在意公孙攒的无礼,将程处弼交给他的锦囊交给了公孙攒。
公孙攒接过锦囊,看向曹操,说道:“这不是军师临走之时交由主公的锦囊吗,还说紧急之时便可打开。”
曹操看向公孙攒点了点头,说道:“公孙好记性,不错,这正是那个锦囊,你且打开看看。”
公孙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锦囊,取出里面的小纸条,一看究竟。
公孙看着纸条上的字,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这…”
“不错,这就是军师所给的计策。”曹操看着一脸疑惑的公孙攒,点了点头,给了公孙攒肯定的回答。
“这麻衣自古以来都是为自己父母所披,这次死的人和我们毫无干系,怎么能有为外人披麻戴孝一说。”公孙攒有些气愤。
公孙攒十分不解程处弼这一计谋,前几日刚因为程处弼计谋得了好处,如今又来这一出,程处弼明明也知晓曹操家父死时都未曾披麻戴孝,甚至家父死前都未曾见过家父一面。
如今程处弼这不是成心让主公心里不好过吗。
曹操知道公孙攒心中所想,可是如今程处弼计策确实是如今最好的也是唯一一个办法了,但
曹操自尊心极其强,如何能经历如此人生奇耻大辱。
曹操又想到:“公孙,你现在赶紧将各位将士全部召集起来,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公孙攒听到这话,心想,如今也只能这样,集思广益,只得照办。便回答道:“我现在就去召集各位将士,主公稍等。”
曹操没有说话,他其实心里并没有对召集将士们能给出什么好计策,曹操心里已经想好了,
如果真的实在毫无办法,他便就听程处弼一言。他主要是想听听将士们最近过得如何,顺便听听百姓们是如何对待他曹操的手下的。
当然曹操并没有计划告诉他们程处弼的计策,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各位,今日我曹操找你等前来,是因为我听说,如今乘氏县中的百姓们,对于我军有很大的意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想必大家伙都明白这个道理,这样下去我军还如何统帅乘氏县,
更何况现在我军大敌吕布还未知生死”
曹操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我们在明,吕布等人在暗,我军还应该谨慎小心一些,以防吕布偷袭”
曹操只是就事论事,他不想因为这个事,毁了自己的辛苦打下的城池。
他早就想到,杀了那个士兵让百姓平息怒火,但是事情闹得如此之大,怕不是一个士兵可换得的,而且他若是什么都不表示,会让百姓以为是自己恩准的。
曹操有些着急的向各位副将说道。
“主公,要我说,那李氏只是一个罪妇,便是杀了那兵也够抵那一命了,若是那百姓中还有议论,我等定让他开不了口。”
孙副将说道,此人平时便是个心直口快之人,但现如今为一个罪妇使得事情闹成这样,他有些气愤。
“主公,孙副将说的不错,我军一路朝夕相处,各兄弟之间的感情很深,那李氏活着是个累赘,死了还拖累我等,就应......”
“好了。”
曹操打断他的话,听着他们说的话,没有一句可以说到曹操心里的,曹操有些不耐烦。
这个时候曹操最希望程处弼在,可是......唉......
“你们都下去吧,将那个士兵绑了,等候发落。”曹操有些语气不好的说道,那些士兵也不敢再说话,只好退下。
而在濮阳的程处弼听着手下人报来的情况,嘴角一笑,曹操还是选择以李进的家人来威胁李氏,看来自己的**有用了。
“先生,你输了。”
程处弼对着对面正与他下棋的人说道。
“看来军师是有好事了。”
没错,此人正是高顺,到现如今他不叫高顺了,在曹操走后,程处弼让他隐姓埋名,改名为程顺。
而高顺留起了胡子,怕是没人能认得他了。
程处弼叫来一位士兵,在耳边窃窃私语半天,并让他快马加鞭去找曹操。
程顺看着程处弼如此这般,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重新摆放棋盘格,程处弼说完一看已经空荡荡的棋盘,说道,
“先生,可要再来一局?”
这句话似乎是在问话,但程处弼确实直接开始了。
程顺看着如此胸有成竹的程处弼,越发的觉得程处弼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他虽知道程处弼有野心,但是却没想过他的野心是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