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外
在老将军的宣布下,众人各种起哄,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好好享受天伦之乐,急不可耐的想立马冲进去选心仪美人,跟在队伍末尾的小兵也不意外,只是现在有点特殊情况......
脸皱成一团,一脸便秘的表情,憋不住的抬起右手胡乱地拍打几下站在身边的兄弟:“喂......你搁这等我一下,我好像有点兴奋过度,要拉了。”
一直处在幻想中的男子被他几下打的被迫终止,脸色也没好到哪去,刚想出声吐槽他不道德,在看到他憋红的脸那一刻又咽了回去,一脸看戏的打量着他:“我说兄弟,你不会是太久没泄愤,那个地方......不行了吧?”
哪怕现在肚子里需要排泄的垃圾再多,也不妨碍他这时踹他一脚,tui他一脸:“你儿子那儿不行,我都行。”
“你大爷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往一旁的花园深处跑去。
“靠!晦气。”莫名其妙了挨了一脚还没地撒,只好原地骂上一嘴,老老实实的等他回来。
一直待在暗处观察的顾锦书在他们污言碎语之中不知何时绕到两支军队的后面,就听见有人要脱离队伍去做脱裤子放屁一事。
暗中挑挑眉,天助我也!
着急解手的哥们儿没想到自己还带了个麻烦在身后。
刚把裤子脱下,后脑勺就遭到一重击:“怎么......”回事,脑袋昏沉,失去了意识。
顾锦书抓紧时间扒下他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再吃颗易容丹成为他的模样。
古颜暴躁的恨不得把自己泡进湖里洗个澡,把自己从头到尾的洗干净:“书书,我有洁癖,只能见血,能不能商量一件事,以后像这种事能交给那只乌鸡吗?”又为了给自己出气似的,飞起来又给倒地那人一棒。
顾锦书正低头系腰带,嘴上应道:“哎呀,这不是奔波霸不在嘛,要是什么活都交给它,岂不是抢你风头了?到时候外面那些剑该怎么看你?不得背后讨论你是个华而不实的剑,再一传十,十传百,那不就毁了你上古神剑的称号?”
“噢~”古颜晃了晃权杖身子,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还得是书书,想的就是周到!”
自己也是混,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层面呢,看来以后不能什么都交给奔波霸做,我也要当书书的左右手!
嗯!就这样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努力,奋斗!
打了鸡血的向顾锦书保证道:“书书,以后有什么事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没问题,没问题,好说。”顾锦书微笑中透露着一丝心虚。
下一秒回头再看看受到二次创伤的男子,顾锦书抬手就给他脑门上贴上定身符,再从纳物戒里把之前师兄们装臭狐鼠的麻袋拿出来,打开口子就把人装了进去,系个死结,前面刚好就是湖,不带犹豫的用射门的劲一脚踹。
“走你!!!”
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下辈子投个好胎重新做人吧。
搞定,听见湖中响起“噗通”一声,顾锦书拍了拍手上的灰开始往回走。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归队的顾锦书就看见老将军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长方体”的牢狱每一面都是平滑的墙壁,只有她现在面对的这一面墙壁上有个凹槽部分,能符合大小的应该只有他手上的那块令牌了。
“呦,这么快就解决完了?”耳边悠悠传来一道哀怨的声音。
是五分钟前被踹了一脚的大冤种,知道发生了什么插曲的顾锦书自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用余光瞄了眼他道:“是我刚才踹的那一脚还不够狠是吧?”
吃瘪了的兄弟“嘁”了一声后当起了哑巴。
与此同时,老将军手上的令牌安进那块凹槽处,在他们面前墙壁上陡然出现四条细缝,就是城门的尺寸,一向往左偏移,打开了牢狱之门。
两支军队跟紧在老将军的身后,进入到牢狱里,一股阴冷之风扑面而来,还有微弱的灵力飘散在空气中,可却追踪不到目标,顾锦书心里的警铃大作。
牢狱的第一层只是一片空地,老将军再次拿出令牌走到正中央把令牌放进凹槽处,四处墙壁开始震动变化,四面墙壁凸出无数砖头,更是可以无限延长,成为可以上去两人的石梯,循着石梯的尽头望去,正是牢狱的二楼。
看清这幕的顾锦书已经清楚了,这令牌就是钥匙,想在牢狱里来去自如,令牌少不了,淡定的跟上队伍的步伐。
爬石梯无聊的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跟他勾肩搭背的同伴聊起天:“唉,可惜我们没有修炼的天赋,我们想进来体验一次美人儿只能靠将军的令牌,不然哪需要这么麻烦。”
这话引起了顾锦书的注意,听着他们的对话默不作声。
与他勾肩搭背的男子也是一声惋惜:“是啊,除了那位公子前不久刚突破元婴,其他道友谁能跟他相提并论,更别说我们这种平民,在他面前我们就像是蚂蚁,一捏就死。”
一直旁听的顾锦书面上平淡如水,心里却愈发沉重,不过......得亏她留了一手。
嘿嘿......
没有把握的仗,她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