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的话没有给赵剑笑一点回顾的余地,顿时赵剑笑感觉面子大失,咆哮道:“来人,将这个逆贼拿下!”
十几个侍卫同时冲向了赵衍,赵衍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拿起了斧子开始劈砍起来,一时间竟然用一人之力,将这些个人给逼退了好几步!
“好身手!”赵剑笑步步向前,每走一步,都会掀起一阵清风,赵衍远远的就倍感压力了。
“你难不成是剑乐的哥哥,赵剑笑?”赵衍看到那人的模样和赵剑乐有几分相像,而气质上却是有十分多的不同,然后全身的肃杀气势绝对掺不了假。
赵剑笑听了赵衍的话,脸色出现了怒意:“赵剑乐?你见过他?”
“不错,我不仅见过,他还是我兄弟。”赵衍说到,四周的侍卫也忌惮赵衍的实力,纷纷后退。
“他在哪里?!”赵剑笑怒极上前,离赵衍只有一两米了!
赵衍微微一窒,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个赵剑笑,比起袁天师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声色言辞都充满这一股子杀意,仿佛要杀尽身边的一切人一样!
只是这时候,赵剑乐和李超群跑了出来,赵剑乐看到了自己大哥,顿时愣了:“哥……你……”
“臭小子!”赵剑笑冷哼一声,“五年了,你跑去哪里了?”
赵剑乐握着拳头:“我?我倒是问你,爹娘死的时候,你跑去哪了?你知不知道,爹娘死的时候,还叫唤着你的名字!”
“哼,我只知道,自从爹娘死后,你便消失不见,然后去了那个什么蜀山,又搞什么科举,哼!想不到你竟然在这里出现!和这个逆贼赵衍在一起!”赵剑笑怒道。
李超群大步朝前:“我大哥如何逆贼了?你可有证据?要不然别诬陷好人!”
“证据?”赵剑笑,朝着身旁的一个侍卫说到:“去把证据拿出来!”
“是!”
浑身甲胄的侍卫从赵衍的房间内拿出了一个枕头,恰恰这枕头就是纪文静昨日给予自己的那个枕头。
赵衍看的呆了,而侍卫毫不留情的拿出了一把匕首,将枕头给剖开,里头尽数是麦秆,除了麦秆之外,还有一个竹管。
侍卫将竹竿切开,里头竟然是一封信,写满了不知名的文字!
赵剑笑拿起了信,冷笑道:“和北方匈奴的通敌信?赵衍,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不,是有人陷害我的,绝对是有人陷害我的!”赵衍喃喃说道,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回想起来,这不是纪文静送给自己的枕头么?
而这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个靓丽的人影,赫然是纪文静,纪文静踉踉跄跄的跑到了赵衍的身边:“不,赵衍,你听我说……这些……这些都是……”
“不用说了。”赵衍一脸的失望还有绝望,他看着纪文静,“我都知道了……”
这一言一语,在纪文静耳中,就好像是刀扎一样,让她浑身刺痛,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纪文静嗫嚅这嘴唇,呢喃道:“赵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师父,师父说,给你换个枕头……所以……所以……”
“拉下去!把这个女人拉下去,然后将赵衍带回宫里!”赵剑笑怒目而视,
“大人,那你兄弟,还有这个孩子怎么办?”侍卫说到,很显然,他说的是赵剑乐和李超群。
赵剑笑眼神攒动:“一并带下去吧,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可是他是你的……”侍卫不忍道。
“怎么,你想违抗我的命令?”赵剑笑一把抓起了侍卫。
侍卫脸上便是惧色:“我……我不敢!”
二三十个侍卫,将赵衍等人围住,五花大绑,一个个关上了预先准备好的囚车之内,而这时候,屈乐乐跑了过来:“大色狼!!不!!赵大人,我敢保证,他们绝对不是叛国贼!”
“你算什么东西?臭丫头,给我滚开!”赵剑笑大喝一声,气场爆发,硬是将屈乐乐给震开了,而纪文静连忙在半空接住了屈乐乐,才让屈乐乐没有摔着。
周围天师府的师兄弟们对着赵衍三人指指点点,一个个言语中都充满了不屑的意味,而纪文静泪流满面,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向了袁天师处。
她瞧着袁天师的门:“师父,你告诉我,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任凭她这么敲,袁天师的房间就是没动静,只是片刻之后,门还是开了,但开门的却不顺袁天师,而是张横眉!
纪文静俏脸一寒,眼中泪光闪动,仿佛明白了一些事物:“是你,都是你对不对?!是你让师父利用我,冤枉赵衍的,是不是!”
“你是在为那个外乡人哭么?”张横眉冷冷的说到。
“你没资格说他是外乡人!张横眉,平日里我对你如此客气,尊你为大师兄,可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用如此肮脏的手段逼走赵衍!”纪文静气的浑身发抖。
张横眉走了出来,绕着纪文静走了两圈:“现在,赵衍定然恨死你了,他肯定是以为是你嫁祸给他,真可惜啊……本来那赵衍可能已经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了,但是这一次,这些意思都……哗啦一下,没了!哈哈哈!!”
张横眉幸灾乐祸的看着纪文静,而纪文静浑身发抖,捂着耳朵软瘫在了地上:“我不听,我不听!!”
“你这是在逃避,你懂么?纪文静,枉你国色天香的一个女子,却是让心爱的男子憎恨与你……你作为一个女人,真失败!”张横眉摇头叹气道,还呸了一口口水。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纪文静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流着泪目便是要朝着张横眉杀去,哪里知道,张横眉伸手矫健的很,修为实力更是远在纪文静之上,他左手一缠,夹住了剑锋,右脚一撇已然将纪文静给摔倒了去。
纪文静倒在地上,衣衫不整,柔弱的肩膀都露出了一半,而这恰恰勾起了张横眉的兴致,张横眉大笑一声,便是压在了纪文静的身上,扼住了她的脖子:“纪文静,老子在这几年,对你百依百顺,可以说将整个心都逃出来给你了,但是你,辜负了我,爱上了那个白头佬!哼哼,老子有什么配不上你,你说,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