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煌宗、鬼王教以及叛军这边众人在听了秦叶的话后,皆都冷笑不已。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岂会再有和解的可能。
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屠戮皇室,抢夺宝物。
他们冷笑着看着秦叶这个小丑接下来怎么演。
秦叶朝着天罗皇说道:“看来,他们这些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今日一战是难以避免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杀人了,看来今天又要做违心的事了。”
天罗皇闻言,知道秦叶是想讨要好处,当即表态道:“秦公子若是能帮助朕解决掉他们,朕自有厚礼献上。”
秦叶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小子还蛮上道的,他自然看不上天罗皇的东西,这是给元慧与贺小娣两女要的。
虽然他这么做是因为与剑灵做了一笔交易,但是他这么出力,总是要拿点好处。
“天罗皇老矣,不足为惧。”
众人看到天罗皇对秦叶这么卑微,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秦叶要到了好处,也就不再与他们废话了,对他们说道:“我这个人向来慈悲为怀,我也不管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是正道,还是邪道,你们若是现在离开王都,我便不与你们计较。”
霎时,皇宫门前死寂如坟。
秦叶之前说了那么多废话,最后却是让他们所有人滚出王都,这语气太狂妄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是某圣地的圣子吗?
众人的目光看向了天煌宗老祖与鬼王教教主,都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火。
果然,天煌宗老祖率先开口了。
“小子,就凭着这三言两语,便想让我们罢兵?你也未免不将我们天煌宗放在眼里了。”
天煌宗老祖声若洪钟,周身却无半点灵力外泄,唯有两道眸光如寒星坠地,裹挟着恐怖的威压。
他袖中五指缓缓收拢,显然他已经动了杀心,以他的实力,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抹杀一个武尊。
“你不服?”
秦叶看着天煌宗老祖,翻了一个白眼。
镇北侯一众侯爷看到秦叶面对天煌宗老祖竟然敢这么说话,顿时目瞪口呆。
这恐怕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当面对天煌宗老祖如此说话,天煌宗老祖就算心胸再怎么宽阔,此时只怕气的也要杀人了。
“哼!”
天煌宗老祖冷哼了一声,袍袖无风自动,整座皇宫大殿的琉璃瓦突然发出哀鸣。
“本座也不是好杀之人,想要让本座退走,也不是不可以,必须要满足本座一个条件。”
天煌宗老祖沉声说道。
“哦?什么条件?”
秦叶顿时来了兴趣,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天煌宗老祖见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天罗国臣服,交出皇室宝库,另外再奉上你的项上人头。”
听到天煌宗老祖的条件,围观之人皆都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天罗国臣服,交出宝库,那以后天罗国就只能是天煌宗的附庸了,这对于天罗国来说只怕难以接受。
不过,如此倒是或许能保全皇室,否则一旦开战,皇室只怕要被屠戮一空。
这里面的人,最不想天罗皇答应的,只怕是战侯了。
他还想着想为新一任皇帝了,要是天罗皇真的选择臣服,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当。
“我们绝不接受,哪怕是死战到底。”
“不错,天罗国绝对不会臣服天煌宗!”
“哪怕是战死,我们也不会向天煌宗屈服。”
……
一众侯爷们嚷声喝道。
如果臣服神羽宫这样的强大势力,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难以接受,然而天煌宗居然想让他们臣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天煌宗老祖无视了他们,不过是一些武王而已,随手就能捏死,他倒是有些好奇秦叶会怎么选择。
他故意说要奉上秦叶的人头,就是想要看看秦叶的态度。
“嚯,好大的手笔。”
秦叶突然抚掌大笑,缓缓地说道:“早说嘛,我这人最讲道理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要我的脑袋,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嘛……”
他话音陡然一转,接着说道:“我在想我要是摘下你的脑袋,将他挂在皇宫门口供人观赏,我再收个门票钱,岂不是要赚翻了。”
此言一出,顿时响起成片成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天煌宗这边上上下下,都是火冒三丈,此子当真是无法无天,竟然妄言摘下他们老祖的脑袋,而且还挂在皇宫门口收门票供人观赏,如此欺辱他们的老祖,试问天煌宗上上下下又岂会有人坐得住,皆都叫嚣着将秦叶的脑袋摘下来,挂在城门口同样被人观赏。
“他一向这么勇吗?”
关内侯小声的向着镇北侯问道。
镇北侯也是目瞪口呆,他也没有想到秦叶当着天煌宗老祖的面,还敢这么说,这下子是彻底的将天煌宗得罪了,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有意思,这小子倒是古怪的很。”
人群中的马飞,眼睛微眯。
在巨妖山脉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秦叶非同凡响,而且他从秦叶的身上看到了古怪,这让他动了心思。
马飞的这具身体太废了,根本不适合他。
当初他被重伤,无奈当时只有马飞一个人,这才夺舍了马飞。
如果一直用这具身体,想要快速的成长起来,就太费力了,第一步,就要调理这具身体。
只是他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宝物,想要调理身体岂是一件容易之事。
最好还是再找到一具天赋卓绝,并且适合他的身体。
他已经相中了好几个人,只等到大战开始后,他好从中浑水摸鱼。
可是现在,他改变想法了。
此时,他看中了秦叶的身体。
他有一个感觉,夺舍了秦叶的身体,或许能让他快速的恢复修为。
现在的他,只要耐心等待就是。
此时,天煌宗老祖眸中寒芒如霜刃出鞘,直直的盯着秦叶,神念如蛛网般笼罩整个王都,并没有感觉到其他强者的气息,这让他微微皱眉。
眼前这小子何来的底气,敢对他这么说话?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自己不知道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