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认为不如让齐将军亲自带兵把守。”
贾平升算计完了靖王,又想着夹一点私利,将齐骁占也一并算计进去。
“齐骁占?”
司徒越反问道。
“正是。
齐将军曾为了此女子与靖王起过冲突争执,定是会替皇上尽心看守,不让靖王将其劫走!
另,齐将军武艺高强,有他镇守,若有人真敢劫狱,不论贼人是谁,不论来人多少,也定能叫这些贼人有来无回!”
贾平升将这烫手的差事交给齐骁占,一来是怕事败自己担责,二来是他也知齐骁占喜欢林小芭,若是靖王不劫狱,说不定还能趁机给齐骁占落一个玩忽职守、监守自盗的罪名!
“你考虑的有道理,就这么办!
你且将人押去天牢,朕这就拟旨命他带亲兵前往驻守!”
司徒越说罢就往密室外去了。
而贾平升则是拿出了一个黑布袋走到了床边,将黑布袋套住了林小芭的头,以此遮住她的脸,然后才去叫了两个禁卫军来,将林小芭用被子一裹地扛出宫去。
而在那从前于宫中当过太医的白发老头跟随贾平升进宫时,齐骁占得到了此线报,便忙是带着徐长风来宫门附近守株待兔,探查情况了。
待老太监把那白发老头送出了宫门后,齐骁占和徐长风就跟踪着那白发老头走了一段,待离宫门远了之后,齐骁占和徐长风便是一个捂嘴,一个架人地,把人拐去了无人的小巷!
“别挣扎,我们无心伤你性命,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若配合为我们答完了疑,我们便可放你离开!
你若明白了就点头。”
齐骁占低声开口道。
那白发老头随即就点了点头。
“很好,我且问你,你进宫可是为了给一个女子查验后背处的一块烫伤伤疤?”
齐骁占再问,那白发老头再点头。
“你见到了她人?你识破了她的身份了?你告诉皇上她是谁了?”
齐骁占焦急地一连又问了三个问题,只见那老头点头两下,又摇了摇头。
这下齐骁占一头雾水了:
“你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什么意思?!
徐长风,你先松开他,让他直接说!”
徐长风随即松开了捂住那老头嘴巴的手,便听那老头喘了口气地道:
“齐小将军,啊,不对,如今已是护国大将军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直接告诉我你进宫都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人被关押在何处!”
齐骁占催促道。
“齐将军,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你们放心,我虽识破了她的身份,但并未告知皇上。
她现下就被关在皇上寝宫中的密室之内。”
白发老头率先解答了他们最在意的问题。
“你识破了为何没告知皇上?!”
齐骁占质疑地审视着白发老头,他并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多的好人能不怕死地为了救不相干的人而冒险。
“叶太师待人一向不错,我对其一直也很敬仰,如今他的遗孤有难,我也是能帮则帮。
况我今日也只是顺势遮掩,并没有冒多大的风险,算不上帮了多大的忙,主要还是这小娃娃对自己下手够狠,活生生地把那块旧疤自己给烫去烧去,不留一点踪迹。
加上昭阳公主一顿鞭刑,把她的后背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任谁来看也不可能再看得出她想掩盖的旧疤!
所以我实在不算帮了什么忙,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自己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辨认罢了。”
白发老头此话一出,听得徐长风和齐骁占皆是屏住了呼吸!
活生生地把旧疤自己烫去烧去,不留一点踪迹!
后背被昭阳公主的鞭刑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光是听听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男子能承受的痛楚,更何况是林小芭那样的弱女子?!
他们只要一想到林小芭现在那副重伤的模样,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用力地捏住了一样,生生地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