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真要杀人怎么会选择在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青天白日!更甚者,我害了人还不跑,留在那里观看?!
因为这事确实疑点重重,他们也就没办法直接把我送进大牢,但他们又怕我会继续对叶蕉不利。
加之我又是叶老夫人的义女,他们怕这事会刺激到义母,所以为了照顾义母的感受,又同时能有个地方先看管住我,以便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皇上就下令把我关押在冷宫之中。
对义母只说是,我去宫里住两天。”
林小芭最是擅长这种半真半假地编故事了。
“这事也太蹊跷了。
莫非是叶蕉故意买通了桥上的人,替她作伪证?然后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来栽赃陷害于你?
……可是,她为何要如此豁出性命地来栽赃你?她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在司徒竣的视角里,他与叶蕉的交集就只有当初在宫宴上和小镜湖的诗会上,所以他对叶蕉只停留在诗词歌赋的才能上的了解。
而他与林小芭交往得更多,相处得又好,他自然是会更偏袒林小芭一些,便是都以林小芭是清白无辜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我原本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何撒谎陷害于我,但直到今日那些宫中侍卫告诉我,宫里死了两个宫女,而我天天佩戴的一支造型独特的金簪,就出现在其中一名宫女的尸体旁边时,我终于是都明白了!”
林小芭又故作神秘而严肃地,蹙着眉头,这般生动地吸引着司徒竣继续把她编的故事听进去。
“金簪?
这果真是你的那支金簪?
你确定没认错吗?”
司徒竣闻言便是拿起了放在桌案上的一个用于封存证物的木盒,从中取出了那支被留在常绵绵尸体旁的金簪。
司徒竣拿着金簪,起身走到林小芭面前让她再进行辨认,其实他此举并非是质疑林小芭的判断,因为这支金簪造型别致,司徒竣和林小芭打过那么多次照面,甚至还曾对坐长谈过,他自然也认得出这是林小芭的金簪。
只是他到底是没有从林小芭的头上把金簪取下来仔细端详过,所以他仍旧寄希望于这支簪子是个仿冒品,是用来嫁祸林小芭的假货,故而才希望作为簪子主人,对簪子细节最为了解的林小芭能再仔细辨认辨认,若是能找到这簪子的什么破绽,证明这簪子并非是她的那支,那她的嫌疑也就更小了。
“不错,这就是我的金簪,纵然别人能够仿出它的外形,我也一眼就能认出,这确实是我那支无疑。”
林小芭并没接过金簪端详,就如此肯定地再次回答着司徒竣。
“你为何如此笃定?”
司徒竣再次追问道。
“竣王殿下有所不知,我的家乡和无双国有些渊源,故也曾习得一些术法。
而这簪子就是我的法器,只要我呼唤它,它便能回应我,而其他仿制的簪子却只是一样死物罢了,并不能给我回应的感觉。
所以我能完全确定这支能够与我共鸣的簪子,就是我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