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文牒自然是有,只不过都放在了叶府。
竣王殿下,你是知道的,我被叶老夫人收作了义女,故我的行囊都在那里。”
林小芭因为换了副身体回到大夏国,所以司徒靖为了让她生活方便,自然第一件事就是帮她把身份办好,当时他们就商量过用这副身体的名字来办身份文牒,以免将来再出现换身体的情况,所以林小芭此刻并不怕他们去查,该有的合法证明她都有。
只不过那些信息毕竟是伪造的,林小芭拿到手后也就匆匆看了一眼便收起来了,她完全没想到那些东西还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所以她没记住太多伪造的信息,担心多说多错,就干脆把身份文牒的所在告知了司徒竣,让他派人去取来自己看。
“你,去一趟前朝叶太师的府上,把焦姑娘的身份文牒取来。”
司徒竣闻言便是点了那个方才用铁链绑林小芭的小守卫,让他去取身份文牒。
“竣王殿下,我义母她老人家年事已高,身体不好,还望这位差大哥取文牒时,能把我入狱之事瞒着我义母,我不想她再为我担心了。”
那小守卫还没应答时,林小芭就急忙插嘴做出了这一请求。
“好。
你,记住了吗?千万别惊到了老夫人!”
司徒竣应下后,就严肃地叮嘱那小守卫一句,深怕他不把林小芭的担忧当一回事。
“是!属下记住了!”
小守卫应下行礼罢,便是放下铁链,离开了审讯间,去叶府取林小芭的身份文牒了。
吩咐完小守卫去叶府取林小芭的身份文牒罢,司徒竣又继续问着林小芭关于命案的问题:
“焦姑娘,你可否仔细地与我说说,昨日从早到晚你都做了些什么,见过什么人,去过哪里?
务必越仔细越好。”
林小芭闻言,便是配合地开始回忆自己昨日的行动线:
“昨日上午我就待在落芳宫里,不曾出门一步。”
“落芳宫?
你为何会在那里?”
听到一个冷宫的名字,埋头书写的司徒竣便是又困惑不解地抬起头来。
提及此事,林小芭便是又故作唉声叹气的样子,准备好大倒苦水地编故事:
“唉,这事说来就话更长了。
不知竣王殿下可听说了前几日叶蕉坠桥,掉入冰河之中,险些淹死的事情?”
“确实有所耳闻。”
“叶蕉非说是我与她斗嘴吵架,一时激动错手推了她一把,才害得她坠桥。
可我真的没有推她!我只是恰巧路过了那里!
她坠桥时我根本就不在桥上,但不知为何却有一群人为她作证,认定了就是我推人!
我百口莫辩,本来是早就要被送来这天牢的了,但好在齐将军他查到了冰面有疑点,以叶蕉的体重摔在冰面上,是万万不可能砸出一个洞的,只可能摔死在冰面上,所以冰面应该是提前就被人动了手脚。
如此一来,与我一时冲动错手推人的说法明显不符,而我真有心加害,也不必大费周章在冰面上做手脚,直接让她摔死远比让她坠入河中来得方便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