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光忽明忽灭。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间,余歌双手插兜走出。
在拐弯处差点撞上一伙人。
摸出香烟点着,叼在嘴边吸了两口,烟雾缭绕。
等烟燃尽,才披着星月离开。
——
回家脱下外套,而后躺进被窝里抱着那人。
真实的宛若虚幻。
“他死了。”
嘴角带着薄凉。
怀里的人蹭了蹭脑袋。
“你再bb……”
奶懵的声音淡淡,菊花苏哈喇子流了满嘴。
余歌无奈的抽纸帮他擦干净,轻轻掀起那衣摆涂了涂药,才小心的放下。
他不是一个人了,也该努力上进了。
要赚钱养猪了。
嘴角浅笑着抱着菊花苏便一同睡去。
真幸福啊。
——
脑袋还残留着宿醉的疼。
苏暮言揉着额角起身,眼睛半眯。
余歌那货跑哪儿去了……
下床穿着拖鞋哒哒的打开门。
客厅里正襟危坐,耳廓绯红的余歌听到声音,赶忙合上电脑。
“说你是暴露狂还不承认。”
没好气的将外套扔到苏暮言头上。
这大早上的,给他来大腿诱—惑吗!
“你飘了啊。”
苏暮言慵懒的抬手取下外套,一脸严肃,“昨晚挽回劳资的时候你可是说的真心真意。”
晃着两条腿走到余歌跟前,痞痞的半坐在桌上,“劳资可也是有脾气的。”
尼玛,真当他好说话啊!
骗到手后就开始不珍惜,劳资这么好诱拐啊!
“是,我错了。”
余歌眼瞳炙热的拿过外套围在那大白腿上。
真应该帮他把裤子套上!
“态度敷衍。”苏暮言点了点余歌的脑袋。
他也挺有魅力,居然拿下这个闷骚!
“我错了。”
余歌顺手握住他的手腕,“表达我的真心,给你说个秘密呗。”
眉目似含笑,眼里泛着泠泠光芒。
“什么?”
“嘴对嘴说。”
“唔——我靠——”
苏暮言整个身子猝不及防的被扯到余歌身上。
箍着那腰压向自己,不知餍足的舔着那轮廓。
直到气喘吁吁分开,余歌抵着苏暮言的额头,嘴角痞笑。
“看看我刚才学习的成果,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谁踏马见过大清早的起来看片的。
孤家寡人不懂,到处翻找资源啊。
苏暮言愤愤的推开那颗头,“禽—兽!”
怎么说这货都不来接他一下,妈的,看片呢!还把自己看硬.了!
也是厉害了!
“劳资只同意和你处处看,不合适我就走人。”菊花苏傲娇的说着,两条腿却夹着余歌的腰磨蹭着。
余歌呼吸急促,额头冒出汗滴,“你打得过我吗?”
这货就知道折腾他!
伸手叉开那两条大腿,轮廓显现,不怀好意的摸着腿根,就是不让菊花苏合拢。
“我这是为了谁?”
不懂就学,这学到一半就出来打乱他,以后坏了怎么办!
“我会啊。”苏暮言使劲合起腿,“我教你,你放开。”
这是又要被压了吗?以后不皮了!
“我看行。”
余歌眼瞳炙热的抱起,桌上的东西噼里叭啦被推掉地上。
“哎……”
“桌上凉!”
“放开!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