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余歌轻笑几声,心里满足。
揉着那头,阖着的眼猛的睁开。
“还疼吗?”
他快把正事忘了!
脑袋被推开,苏暮言简直想炸毛!
妈的,这么粗鲁吗!
“疼个毛,睡觉!”
真是太丢脸了,把自己玩到派出所。
哎,余歌叹了口气,还真像孩子。
拉开被子翻起那衣摆再次看了看淤青。
“傻啊?”
曹!林业那狗东西!
余歌愤愤,自己可是要当五讲四美好青年的,可那狗东西,忍不了了!
苏暮言一巴掌呼过余歌的头,躺平身子。
还好那时候有路过的人报了警,不过那时候林业被自己打的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叉开双腿,“哎,你睡不睡,不睡做些有趣的事呗。”
身体微颤,他可不敢告诉余歌,那老家伙对自己色心啊。
要不是他拼命挣扎,艾玛,自己还被玷污了嘞!
“色—鬼。”
余歌拉过被子捂住苏暮言。
还好自己没脱他内—裤,不过光看着那白花花的腿,就忍不住了!
“那你给上吗?”
苏暮言起身,眼神微醉。
“嗯,到时候压在身下,上你个三天三夜,敢叫捂起嘴打一顿,接着上。”余歌说着,伸手将人按倒,“怎么样,还上不上?”
他得负起责任啊!
“血腥,残暴!你滚。”
苏暮言伸手摸了摸被窝里的袜子,扔到余歌身上,“滚去沙发。”
而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醉了醉了,喝多了酒,要不然那老色鬼早被他踢飞了。
撑不住了,老叔叔身体不行了。
接着那袜子,余歌好笑的起身,弯腰摸了摸苏暮言耳朵,“你都没问我看上你哪一点。”
将那袜子在他鼻间晃了晃。
“咦。”
苏暮言赶忙捂住鼻子,不臭,但很脏!
“你是想永远不想上床我跟你讲。”
真是比他还皮!
余歌低头浅笑,双手撑在他两边,“大概就是想上你这个小色—鬼,没人要自己就收着了。”
说不清怎么看上这头猪,可心里总觉得喜欢的打紧。
“劳资不听!”
苏暮言提着小被子直哼哼哼,他哪里色,可是真的困,都半夜三更了。
眼皮打架似的。
这么可爱,可真想太阳啊。
余歌伸手提了提那被子,直起身坐到床头,视线落在身旁的人身上。
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舒适,谈天谈地,无所顾忌,可真好。
每次都带来那么多惊喜,嘴上撩的不要不要的,说着玩笑话,身体倒实恳的蹭啊蹭,可真是实打实的色鬼啊……
床上的猪传来浅浅的呼吸,余歌提了提被子,才安心的离开。
他看了附近的监控,看到那老家伙压倒跌跌撞撞的苏暮言……
真是活腻歪了。
趁着天黑去了医院。
看到那人躺在床上,带着氧气罩,脸颊凹陷下去,可真是狼狈呢。
嘴角勾起薄凉的笑,轻轻打开病房。
纤长的手指按压到那氧气罩上。
妈妈的赔偿金就是被他败光的,还遭受这个人长达一年的毒打……
还好有邻居有老师帮他……
可是,居然敢对自己和苏暮言怀有那样的心思,简直不可饶恕!
眼里忽的充满狠厉。
纤长的手指伸向那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