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骆知舟跑过抱起那身影,“你醒醒——”
阖着眸子的人简直无语。
“声音能调低吗?”苏暮言睁开眸子轻声道,“还没死呢。”
他只是受了那风雪,一时体力不支才摔倒。
艾玛,这样也太丢脸了!居然还是在骆知舟跟前。
“干嘛,我自己会走!”
身体忽的被腾空,苏暮言吓得一把揽住骆知,大声嚷着。
被比自己小的人抱,他真的太没男人味了!
“闭嘴——”
骆知舟眼眶通红的出声。
看着胸前的脑袋霎时耷拉下去,才坚定的抱着苏暮言走到床前。
沾到床边,苏暮言立马拉过被褥,却被骆知舟拽住脚踝。
“我自己、自己会脱,你转过去。”
靠,他裤子刚才也湿了,忘脱了。
骆知舟瞥瞥嘴,“都看了这么多年,现在害羞个什么劲。”
失落的转身朝着那衣柜而去。
苏暮言立刻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woc!鼻间有血液涌动,身体燥热。
那小子居然当着他的面,把裤子换了!……
那白花花的腿……
“要去医院吗?”骆知舟拿着从茶几下翻的药,递到苏暮言跟前。
“缓一会就好,去什么医院,我看起来这么弱吗?”
苏暮言缩了缩脑袋,翻身背对着骆知舟。
心里绷着弦,不敢轻易睡着。
他怕,再睡着后叫着的人忽然变成了君无渊。
而且这小屁孩,几个月不见,嗓音也在转变。
“你不是肾……”
将那冲剂放杯子里。
“我肾你大爷!”
苏暮言揪着那裤子,一下甩到骆知舟身上,怒气冲冲,“劳资身体好着呢!”
男人说肾虚什么的,真是脸都丢到太平洋了!
“哦。”
骆知舟心一惊,赶忙将冲剂送到气到坐起的苏暮言跟前。
哦什么,这是在怀疑他不行吗?!
“你是要试一试?!”
苏暮言气的肺部要爆炸,出口的话语也经大脑思考。
不对,骆知舟看着自己干嘛,那视线,很是灼热啊……
“睡、睡觉。”
脖子缩了缩,苏暮言倒头就蒙住那脑袋。
“哥。”
靠,他是要兽—性大发了么?!
“能等到00:00吗?”
骆知舟试探着,刚才是他听错了吗?
苏暮言是在邀请他一起睡吗?
“什么?”瓮声瓮气出声。
“还没吃蛋糕。”
骆知舟将身上的裤子取下,杯子传来的熨烫感灼灼心肺。
“所以呢。”鼻子酸酸的,跑来就为送他个蛋糕。
“几岁?”
“不忍心戳破你,年年十八啊。”
骆知舟嘴角带着笑,还好,他才下火车便急匆匆的找了附近的DIY店,赶着时间做了出来。
又放到宿管大叔那里,才出门等着苏暮言。
“是,十八的老叔叔。”苏暮言转过身,缩着脑袋,露出两颗大眼,“你是逃学了?”
越想越奇怪,怎么着现在也没到放假时间。
“废话那么多。”耳廓红了红,骆知舟将药剂凑到他嘴边,“就算我不去,也照样能甩你当年几条街。”
哦豁,这小子,挺自傲。
苏暮言起身将那药剂喝下,不过,骆知舟确实有这样的本事。
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躺下身,他该怎么面对骆知舟……
“干嘛?!”被子忽的被掀开,而后气息逼近,苏暮言惊的抓着被褥。
“时间还很早,哥不会让我一直坐着等吧。”
骆知舟笑着,已经自己躺在苏暮言身边,贴心的抓着被子朝两人身上盖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