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真有点数。”
“可不么,我以前也是!这是一个坑啊!”我差点忍不住就流下泪来,“听我一句劝,你把那条鲱鱼扔垃圾也要做成罐头也好绝对不要相信一条鱼说的话!”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我可能不是人,但它绝对不是人啊!”我把自己的经历添油加醋从深层次表述那个咸鱼神有多么的坑害人,我有多么悲惨和无辜。“你看,他们都挺没智商的还疯狂的迷恋我,在之前我啥也不会就知道打篮球,虽然现在也啥都不会但好像我打网球特厉害。”
“你不是琴棋书画什么都会还样样第一吗?”
“……你说的是谁?”
“是你。”丰川纪看着我的食指,“别指了,就是你。之前还有人说我钢琴社比赛资格不保,会被你夺走。”
“调皮,一个二个就知道瞎说,不能因为我的美貌就觉得我全能呀,太讨厌了!”
“……镜子在那里,看见了吗?你能看得着镜子吗?”
“大可不必,我知道自己挺磕碜的。”我那迷人的小短腿,绝了,“说正题,你的恢复条件是什么?我当初是让他们真心实意道歉。”
“我也是。”
“连条件都不改?太敷衍了,真的太敷衍了。”我说,“来个合作呗,我帮你创造机会,然后你去恢复他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先恢复柳生。”
“柳生?没问题。”
“合作愉快。”我向她伸出手,“你好,我叫森口纯。”
“你好,樱月筱然,我叫丰川纪。”
“……”
“对了,有个问题我从第一次见你就想问了。”
“什么?”
“创始者创建你的时候忘了给你的皮肤上色吗?”
“……闭嘴吧你。”。
强行达成共识后我们一起回到教室,甲乙丙丁依旧在教室里。
我一进教室门就听见大家都在谈论我,我的美貌,我的机智,我的才学。
“哎呀听得我都害羞了~”我别过脸撩头发,心里在暗爽。
“我看你还挺享受的。”丰川纪抱着手臂站在我后面嘀咕,我端起超好看超灿烂的笑容转身握住她的手,心里百分百诚恳:“丰川纪!加入网球社,和我们一起创造奇迹吧!”
丰川纪面带微笑抽出手:“我就一弹琴的,给爷爬。”
真田和柳生纷纷来到我的身边,一幅很担忧的样子。
真田皱着眉头:“筱然……我知道你善良,可是她的话……”
柳生也一脸担忧:“没问题吗?我记得你们之前都不是很熟。”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也……”
“不用担心!”我发挥出自己的大无畏精神,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瞪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因为长得矮而需要仰视的身高更显得我楚楚可怜,“好不好嘛,呐?弦一郎?比吕士?”
全班都沉浸在我的美貌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再不答应就会受到良心的折磨,不过现在的他们可能也没有这玩意儿。“我怕只有一个人没有办法尽责地帮助你们……所以……不可以吗?”
“既然是筱然的要求,当然没问题!”柳生说,“对吧真田君?”
“嗯……啊,真是太松懈了!”
我向丰川纪比了个计划通的手势,丰川纪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抽,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磨磨蹭蹭好半天带着万马奔腾的笑容和脑子上的十字架说:“我可真是谢谢你。”
“哎呀不用谢我们是朋友!我也想让纪和我一起在网球部(受苦受难)!”
纪最终也没说出啥,独自回到了座位上。为此柳生还觉得她没啥礼貌,还让我再仔细思考思考。
我觉得计划得在详细一点,还得要有证据。
上课的时候我又给丰川纪写小纸条,问她感觉怎么样。
【我从没想过你能这么恶心】
【我以为自己至少楚楚可怜美丽动人?】
【自己眼中的自己和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不一样的,认清现实。】
对不起嘛……
【那你看能骂我不?】
丰川纪估计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我又传了一张纸条过去:【纸条记得收好,别让他们看见。】
她扭头看我,明白地点头。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真明白又明白了个啥,总之她还是传纸条过来了。
她写:骨灰都给你扬咯!
她可能还真是这么想的……
“樱月筱然同学!”我以为是传纸条被发现了,急忙把纸条揣兜里站起来答到。
“不用紧张,老师知道你是好学生。”老师面带微笑,“我们要向筱然学习,这次要代表我们学校去参加钢琴比赛了,大家给她鼓励一下!”
我在激烈的掌声中说着谢谢,和丰川纪对上了眼神。
此刻,我们虽然在不同的位置。
我们虽然相隔有距离。
但我相信,我们的心意还是相同的,从凝望彼此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我们心中所想是一样的,都是:
——完犊子了。
放学后的丰川纪以***苦苦哀求都无法改变她被我们拉到网球部的命运。
没错,我们。
更准确来说,丰川纪是被真田拉着手臂抓到网球部的。可能她一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拿出给她准备的运动小短裙让她自己去换。
丰川纪出来一脸疑惑:“刚好合身,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柳莲二报的,他见你第一眼连三围都知道了。”
“我不介意让他多知道一点,比如我的五维。”丰川纪摩拳擦掌,“我相信,力量指数一定很高。”
“三围我不清楚,不过你的五维图倒是五边形,还是正五边形。”
“这也是他收集的?”
“嗯。”我把外套披在身上扛着球拍盯着他们,“连你什么时候剪指甲都知道。”
“……他是什么偷窥狂吗?他这么能耐咋不去医院呢?”
“你还太年轻了,现在打网球才是王道。”球场上有人在呼喊我,“来了。”
我站上球场,凝视着对手真田。
“老规矩,从我手里拿到一分就算你赢,要不然就连一份都没有那就真的是呵呵了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