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庄园的夜晚,傅辰和南艺那里是两情缱绻,暧昧悠长。
唯独祁俊觉得有点难熬,他看着傅黎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裙从他的客房走了出去,然后,他就失眠了。
最后,祁俊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真实欲望,他开门走了出去,偷偷摸摸往傅黎的房间去,他一边走一边庆幸傅家够大,一间客房里消失一个他,一定没人发现。
祁俊悄悄地往傅黎的房间走,就听傅司昊的声音传了过来,“祁俊,睡不着?要不陪我聊聊?”
祁俊咕噜了一下喉结,而后机械地转头看傅司昊就在他身后。
他转头尬笑,“伯父,那个....傅黎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给她倒洗脚水,她说....傅辰就是这么伺候南艺的,我得学习!”
傅司昊,“......”
他尴尬地咳了咳,“我这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了,算了,我也没什么大事儿,你去给她倒洗脚水吧!”
祁俊,“.......”
他内心的想法是我未来的岳父竟然支持女婿给女儿倒洗脚水啊?
傅司昊笑眯眯地说,“女孩子嘛,有点小脾气,哄着点都是应该的,傅辰一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你也应该明白。”
他再说话时便有几分郑重,“女人一旦嫁给了你,就要承担起相夫教子的责任,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而教育儿女,牵挂孩子更是她一辈子的主业。身为丈夫,你不心疼妻子,实在是不应该。”
祁俊愣了一下,而后拼命点头,“对对,伯父您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对傅黎好,不让她生气,难过,爱她护她一辈子。”
傅司昊点头,“嗯,你去倒洗脚水去吧!”
说完,他按电梯上了楼。
祁俊见电梯上了楼,他长舒了一口气。
他快步去了傅黎的房间,直接开门就进去了,傅黎正在倚着床头看书,抬眼看到祁俊冷嗤,“你不要告诉我你怕黑?”
祁俊摇头,“不怕什么黑,我是怕鬼,黎黎,我晚上要和你一起睡。”
傅黎,“......”
她揶揄,“你是心里有鬼吧?”
祁俊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掀被子上了床,“瞎说,你是鬼吗?我心里只有你!”
说完,他抱傅黎在怀里。
傅黎却推拒他,“别闹,我这几天真的好困,好累,我看完这页就要睡了。”
祁俊听此有点扫兴,但看到傅黎恹恹地,他只好妥协,“嗯,我抱着你睡,睡吧宝贝!”
另一边,麦惠看了柴文清给傅司昊的信,里面讲述了当时傅司昊和柴文清所有的事情,而且,还提到了她是如何耍手段怀上了傅星,她觉得十分后悔,而且她在信里忏悔不已。
麦惠虽然看着生气,但是一想到傅司昊这些年的隐忍与失意,还有对她无限的包容,她又觉得他不容易。
她正想着傅司昊推门进来了。
麦惠把信塞进了枕头底下,傅司昊微眯着眼睛,勾了勾嘴角,显然麦惠在偷看柴文清写给他的道歉信。
傅司昊佯装没看见,他轻笑着说,“祁俊那混小子,是半刻都与傅黎不想分开,我一抓,就是一个准儿。”
麦惠抬眼看向傅司昊,“他真偷摸摸去傅黎那?”
傅司昊点头,“嗯,还骗我是黎黎让他去倒洗脚水,撒谎都不打草稿,还说傅辰一直给南艺倒洗脚水,他要效仿!”
麦惠笑得爽朗,“你儿子和你女婿都不是省心的,难为你这个老父亲了?”
傅司昊掀开被子躺在床上,他轻笑,“也正常,人家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的,都忍不住!”
麦惠眸色暗淡了几分,她看了一眼傅司昊的大单人床又看看了自己的大单人床。
两人分床睡快十年了,自打知道有傅星的存在,麦惠对傅司昊的怨怼就愈加深重,所以,两人就分床睡。
即便如此,十年时间,傅司昊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也从来没有睡过书房和客房。
这十年,他也从四十多岁的男人迈进了五十多岁的大关,他曾笑着调侃,“没想到自己后半辈子过起了寺院的生活。”
麦惠晃了好一会儿神儿,她问傅司昊,“司昊,咱俩分床这么久,你为什么不搬去别的房间睡?”
傅司昊拿眼镜看书的手顿了顿,他沉声,“你不是嫌房子太大了,你害怕?我和你睡一个房间至少你不会害怕!”
麦惠背对着傅司昊坐着,而后眼角的泪就悄无声息地滑落。
傅司昊正要看书就见麦惠像是在哭,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了麦惠身边,俯身看向麦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棉柔巾递给麦惠,“傅辰还是傅黎?”
麦惠擦了擦眼泪,又揩了一下鼻子,“怎么就不能是你?”
傅司昊顿了顿,“我?小惠,我已经很多年不会牵动你的情绪了。我自己也知道。”
他坐在麦惠身边,沉吟片刻才说,“我也知道你不和我离婚是因为傅辰和傅黎。最开始你不离婚是因为瑞驰经营困难,你不想落井下石,其实我一直都感念这件事。”
傅司昊哑着嗓子又说,“后来,你不和我离婚就是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毕竟,傅辰太优秀了,他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你不想让儿子和女儿脸上无光,我都懂!”
傅司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惠,耽误了你这么多年,我很抱歉。可是现在我们家是地地道道的豪门,你和我离婚,你的既得利益会受到损害,也会让孩子们为难!”
麦惠皱着眉看向傅司昊,而后又问,“所以呢?你预备干什么?”
傅司昊紧绷下颌,半刻后才说,“你要是不想让我和你住一个房间,我就搬出去住,咱们俩结婚这么多年,也没什么,中年夫妻分房睡很正常。”
麦惠挑着眉眼看了看傅司昊,“那我害怕怎么办?”
傅司昊,“......”
他抬眼看向了麦惠,陪伴他三十多年的妻子,他扯了扯嘴角,“那我在床中间放个隔断?你眼不见心不烦,而且也不会害怕。这样总行了吧?”
麦惠被傅司昊气得眼泪又掉下来了,她冷嗤,“为什么你想到了那么多我和你会离婚的理由,就没想到我会舍不得你呢?”
傅司昊顿了半天,而后才嗫嚅,“小惠....”
麦惠扯着傅司昊的衣领吻住了他的薄唇,傅司昊愣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拦住了麦惠的腰肢,久违了的亲密让两人亲吻了良久才分开。
麦惠抚了一下额头,“咱俩这个岁数是不是不太好?”
傅司昊眸色幽深,他浅笑,“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
麦惠冷嗤,“你刚才也说你已经不血气方刚了!”
傅司昊咬了下嘴唇,眼中尽是暖意,“要不是试试?他们才是差得远!”
说完,他将麦惠压在身下。
两人进行到一半,麦惠忽而问,“还记得傅辰和南艺那次第一次留宿在家里的丢人的事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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