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南行莫也知道张献忠在京城里是飞扬跋扈,宰相家的公子即便打死了人,也有人来替他遮掩,最后那件事就不了了之。
张献忠说:“走,去风月四时歌!”
听到他说去那里,围过来的姑娘一个个不高兴地走开了。
“风月四时歌?倒是个有趣的地方!”南行莫说。
张献忠:“哦?听你的意思,好像去过?”
“去过一次,”南行莫说,想起那一次的情形,评价说,“可真有意思啊!”
张献忠来了,刘妈妈如临大敌。这位虽然是有钱的主,但是很不好伺候。
刘妈妈连忙迎上去说:“张公子,好久不见了张公子!”
张献忠道:“刘妈妈,叫上你这最好的姑娘!今天我可是带了一个朋友,你要是招待不好,我就叫风月四时歌在京城待不下去!”
刘妈妈赶紧赔笑说:“好说好说,既然张公子来了,那当然要来最好的姑娘!”
南行莫却拦下说:“不用这样麻烦,就把排在前三的姑娘叫来就是了。”
刘妈妈愣住了,张献忠眉头一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笑:“你小子,有两手啊!刘妈妈,就这样办,把你这的头牌榜眼探花都叫出来,银子管够!”
满足客人的要求是任何行当都要遵守的基本准则。
很快,三位姑娘到了,张献忠向南行莫介绍说:“这个风月四时歌现在就是月柳巷最红的坊楼,以前月凉在的时候曦月歌还能跟这里叫会儿板,但现在,要来就来这里,来!”
红儿战战兢兢地进去,她听说今天的主顾是张献忠,早吓得魂都没了!
可是她又不能不去,她的牌子在张献忠手上呐!
红儿硬着头皮进去,里面,南行莫一看见她就灿烂的笑了。红儿感到奇怪,她好像没见过他。
“过来。”南行莫对她说。
红儿看了看四周,发现南行莫真的是在叫她,愣了一下。
南行莫问:“怎么,风月四时歌的姑娘还要人请才能过来吗?”
红儿很害怕,表现得生涩又清纯。
南行莫又笑了,拉过她来,上下打量:“不过还是一个小丫头,怎么当上最好的坊楼前三的?”
红儿赶紧回答说:“承蒙大家喜爱,红儿当之有愧。”
“喜爱?确实,是雪茹嫣喜爱你,力捧你的吧?”
听到雪茹嫣三个字,不仅红儿,连另外两个姑娘都惊到了。
张献忠也是,连忙扒拉他过去,问:“你认识雪茹嫣?”
“认识啊,”南行莫点头说,“上次来这里就是她坐我旁边,力捧这位红儿姑娘!”
南行莫笑道悠然又古怪,他挑了挑眉毛,对红儿说:“我只听说过男子喜欢捧姑娘,没想到女子也会!这位雪茹嫣姑娘跟你,不会是……”
张献忠先替红儿说了:“那个雪茹嫣以前是她主子,那时候她跟在雪茹嫣身后就是个跟屁虫,还没少给我添麻烦!”
“哦,”南行莫了然地点着头,“但张二少,你可知在平州的时候跟在星主身边的人是谁吗?也是这个雪茹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