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突然接手母婴中心的院长,顿时让陆家乱’了套。。
陆大丫去上班了,把小宝宝撩给了二丫。二丫乐嗬嗬地说:“大姐,您得让小宝宝拜我为干妈,不然,我才懒得管呢。”
陆大丫赶紧说:“拜干妈湿妈都行,就是要过继给你,我也没意见。”
易文墨不干了,板着脸说:“把小宝宝过继给二丫可以,把我也一起过继了。”
“统统过继了,我打光棍。正好可以一门’心思扑在医院里。”陆大丫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
张小梅对老公说:“饭店就交’给你打理了,不过,让老爹给你当参谋。你凡事要听老爹的,不然,我把你休了。”
张小梅的老公说:“小梅,你把饭店交’给老爹吧,我给他老人家打工。”
张小梅笑着安慰道:“老爹管理饭店有一套,你多听他的,就别跟他争个高低了。说到底,饭店挣的钱还是咱俩的。”
张小梅的老公突然明白过来了,他拍了一下脑袋,说:“哎呀,我咋就一直都糊涂着呢,你说对了,钱给谁,谁才是老板。”
张小梅点点老公的脑袋,埋怨道:“你呀,只管埋头把菜炒好。其它的事情呀,全让老爹说了算。我呢,隔三差五回来看看。”
张小梅的老公乐了,说:“你别忘了回来收钱就行。”
“忘不了,你别怕老爹吞了钱,他呀,才舍不得吞我一分钱呢。”
“我想通了,以后,我只琢磨炒菜就行了。你只管去当供应部长吧。”张小梅的老公一想通,倒变得高兴起来。
张小月呢,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网店关了,然后,把实体服装店盘给了朋友。
张燕的姨妈病情突然有了好转,看样子还能坚持个三两个月。她对张燕说:“我得抓紧时间把你带出来。”
张燕有陆大丫把持着财务大权,有张小梅执掌着供应这道关口,身边还有小月帮衬着,再加上姨妈的言传身带,对接好这个院长班信心满满。
陆大丫上班的第一天,专门’从医院打电话给易文墨。“文墨,我们忙医院的事情,你也别闲着,抓紧让老爹小梅和小慧去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安排在周六,这样,小慧有时间。
易文墨给欧阳去了电话:“老伯,请您带着女’儿周六到医院去验血。”
欧阳一听,喜滋滋地说:“这几天没接到你的电话,我还担心验血取消了呢。我问一声:是不是一抽’完血,你就把一万元钱交’给我呀。”
“老伯,当然了。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嘛。”易文墨兴冲冲地回答。
易文墨在医院找了熟人。周六,当小慧一抽’完血,血液就送到了亲子鉴定中心。
陆三丫陪同着老爹和张小梅,直接去了亲子鉴定中心。
一个礼拜后,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易文墨和陆三丫一起去拿鉴定结果。
一看:老爹和小慧的鉴定报告是:“根据dna遗传标记分析结果,不支持检材xxxx为检材xxxx的生物学父亲。”
“哇噻!太好了!”陆三丫欢呼道。“妈的,这个小娘们要是我妹妹,那真得把我气死了。”
易文墨翻开老爹和张小梅的鉴定报告,上面是:“根据dna遗传标记分析结果,支持检材xxxx为检材xxxx的生物学父亲。”
“哇!太好了,总算找到一个陆家人。”这次轮到易文墨欢呼了。张小梅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对易文墨来说太重要了。因为,这么一来,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跟张小梅来往了。
“姐夫,你欢呼什么?有什么值得欢呼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看检验报告,张小梅是老爹的亲生女’儿。”易文墨强调道。“妈呀,费了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一个。”
“姐夫,三姐是陆家人,就是不做鉴定也能断定嘛,做了鉴定,不过是脱裤’子放屁而已。”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这话说得太出格了吧。不做亲子鉴定,谁能断定?充其量也只能说是判断推测而已。只有经过亲子鉴定,才有科学依据嘛。”易文墨望着陆三丫问:“你是不是不希望张小梅是陆家人,就象不希望小慧是陆家人一样?”
“姐夫,其实,我早就知道张小梅是陆家人了。”陆三丫突然说。
“三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你记得上次张小梅和老爹做过一次亲子鉴定的事情吗?”陆三丫问。
“当然记得了,这件大事怎么可能忘记呢。”易文墨说。
“那次,我从老爹手里偷走了鉴定报告。我发现:张小梅的态度很异常,她好象早就知道了鉴定结果,而且,表现得非常平静。做完鉴定后,照样以陆家人自居,这就让我感到很疑惑’。按理说,当鉴定出张小梅不是陆家人后,她应该与陆家渐渐疏远,但相反,她却对老爹更加亲热。于是,我对鉴定结果产生了怀疑。就在鉴定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我跑到一家人饭店,趁张小梅在厨房忙活之机,到吧台里翻找了一阵子,算我运气好,我翻到了真实的鉴定报告。那上面的结论就跟这次鉴定的结果一样。”陆三丫娓娓道出这一惊天秘密。
“三丫,你知道了真实情况,从没对任何人说?”易文墨感到不可理解,按陆三丫的性’格,应该立即大叫大嚷,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我没说,原因很简单。那时,我还不能接受她成为陆家人的事实。”陆三丫道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三丫,你真行,硬是捂了好几个月。”易文墨心想:看来自己对陆三丫还不够了解。
“姐夫,正因为我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我才不会感到惊奇和欣喜。”陆三丫说。
“三丫,既然你知道了第一次鉴定的结论,那么,就应该告诉大家,免得又多此一举,让张小梅又做了一次。”易文墨埋怨道。
“姐夫,前几天,我本想找到第一次鉴定的报告,但是,当我又一次到吧台里去寻找时,却发现已经没有了。我想:那份鉴定报告肯定被三姐销毁了。”陆三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