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属高兴了,我倒霉了,昨晚,被窝一夜没暖热。。”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丫,睡觉前洗个热水脚嘛。”易文墨说。
“再洗热水脚,也不如你这个大热水袋管用呀。”陆大丫撇撇嘴。
“搞了半天,我这个大校长成了你的热水袋呀。”易文墨笑了。
趁着易文墨和陆大丫打嘴仗的机会,陆二丫跑回卧室,给小曼打了个电话。
小曼还在睡觉,被电话惊醒了,一看是陆二丫的电话,她的磕睡全跑了。“二丫,你好。”
“小曼,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昨晚,警察录了姐夫的指纹,听姐夫说,他已经成了警方的嫌疑人。”陆二丫说。
“有这种事情?!简直是荒唐嘛。”小曼生气地说。
“小曼,姐夫有点担心被冤枉了,他交’代了我,如果被警察抓走了,就立即通知你,我想提前告诉你这个事。”陆二丫说。
“二丫,你告诉我是对的,让我有个准备。看来,这个事搞复杂了。”小曼沉思着说。“我马上跟公安局的熟人打个招呼,顺便问问情况。”
陆二丫高兴地说:“小曼,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陆二丫挂了电话,刚走到客厅里,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么早,谁跑来串门’呀。”陆大丫懒懒地问。
“我去看看。”陆二丫跑到大门’口。她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吓得惊叫起来:“是,是警察!”
“警察!警察到我家来干嘛?”陆大丫疑惑’地问。
“是来找我的。”易文墨站起身来。“想不到来得这么快。大丫,你别怕,我跟警察去一趟,有个事情要协助一下警方。
易文墨对陆二丫招招手,说:“二丫,你过来,我来开门’。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情记住了吧?”
“姐夫,我…我记住了。”陆二丫又浑身发起抖来。
易文墨抱了一下陆二丫,安慰道:“别怕。”
易文墨打开门’,两位警察问:“你是易文墨吧?”
易文墨点点头,回答道:“是。”
“跟我们走一趟吧,协助调查。”警察冷冷地说。
易文墨说:“我穿件衣服就走。”
易文墨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穿上,然后对陆大丫和陆二丫挥挥手,说:“我走了。”
易文墨前脚出门’,陆二丫就赶紧给小曼去电话。
“小曼,刚才来了两个警察,把姐夫带走了。”陆二丫慌慌张张地说。
“这么快就来了?”小曼也吃了一惊。“二丫,你安该大嫂,让她别怕,有我呢。”
“二丫,这是怎么回事呀?”陆大丫楞在那儿,还没缓过神来。
“大姐,姐夫是去配合调查的,没事。”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
“配合调查什么?”陆大丫一脸茫然。
“至于调查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没事儿。”陆二丫安慰道。
“二丫,文墨跟你说了啥?”陆大丫问。
“没跟我说啥呀。”陆二丫不想多说,免得大姐害怕。
“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陆大丫有些不放心了。
“大姐,没瞒着您。”陆二丫觉得:跟大姐说多了,只能让她担惊受怕,不如让她蒙’在鼓里。
易文墨被警察带到派出所。
在一间办公室里,两位警察开始讯问易文墨。
“你叫什么名子?”
“我叫易文墨。”易文墨心想:这不是把我当成罪犯审问吗。
“你昨晚什么时候到张蕊家去的?”
易文墨有点恼火,但他知道,不能惹恼了警察。他看过一些案例。警察讯问中,对嫌疑人施暴。短短几个小时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死了。他易文墨不是傻瓜,还想多活几年呢。
“晚上大约十点钟,我接到了张蕊的电话,但她没吭声。我问了好几声,她还是不吭声。我担心她出事,就赶到她家。发现她斜躺在床’上,已经人事不醒了。于是,我就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易文墨如实说道。
“你动了张蕊家门’外的那个牛奶’箱没有?”一个警察问。
易文墨想了想,他记得敲门’时,见牛奶’箱子的门’半开着,于是,就顺手把奶’箱门’关上了。
“我进门’时,关了一下奶’箱。”
“你动过喝奶’的杯子没有?”警察问。
“动过。我看见张蕊口鼻流血,有点怀疑是食物中毒,所以,我就端起杯子,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你跟张蕊是什么关系?”
“我跟张蕊原来是同事,在一个学校里工作。后来,她调到现在的学校,我俩就来往得很少了。”易文墨如实相告。
“你跟张蕊仅仅就是这种同事关系?”警察问。
“是啊,确实是这种关系。”易文墨说。
“你有张蕊房门’的钥匙?”警察问。
“是啊,张蕊忘性’大,有时会把钥匙忘到家里。她往我这儿放一把钥匙,就是担心一旦钥匙丢了,就连门’也进不去了。”
“你说和张蕊是同事关系,那么,如果仅仅是一般同事关系,她能给你一把钥匙吗?”警察质问道。
“这个……”易文墨有点哑口无言了。他想了想说:“其实,我和张蕊是干兄妹关系,半年前,我俩结拜了兄妹。”
“你俩是纯粹的干兄妹关系吗?”警察问。
易文墨知道:警察问话的意思是:你俩有没有不正当性’关系。
“我和张蕊是纯粹的干兄妹关系。”易文墨肯定地说。“张蕊的前夫对她施暴,我很同情她。”
“你确定没说假话?”显然,警察认为易文墨和张蕊的关系绝对不可能那么纯粹。
“我说的都是真话。”易文墨说。
“你有没有张蕊牛奶’箱的钥匙?”警察问。
“没有。”
“你确定没有?”警察严厉地问。
“真的没有。”易文墨说:“警察同志,我不是投毒的人。你们把精’力就到我身上,方向搞错了。
“是吗?”一位警察笑了,悠悠地问:“你在哪儿买的老鼠药’?”
“我,我……”易文墨感到十分恐怖了,看来,警察已经把注意力全放到自己身上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说:“我从没买过老鼠药’,真的。”
“你看张蕊离了婚,就想跟他发生性’关系,但遭到了张蕊的拒绝。张蕊只同意做你的干妹妹。于是,你就怀恨在心,想惩罚一下张蕊。你买了老鼠药’,偷偷放到牛奶’瓶子里。也许,你只是想教训一下她,没想到老鼠药’的毒性’如此之大,你害怕了,就急忙把张蕊送到了医院。”一个警察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