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听到孙维说梁玉珍跟邵东阳在一起,怒从心生,他生气梁玉珍喂不饱,看到一个稍微好看的男人就把持不住。
他发誓这次找到梁玉珍,定教训到她下不得床,看她还敢不敢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本来刚才她跟邵东阳在黑屋里,陆景川就怀疑了,看着她戴着手铐勉强压怒火。
当他挥拳打家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只当他是一堵墙。
他走出那栋大楼,也不知该去哪里找梁玉珍,镇上对村里来说,还是太大了,在村里找个人在门口大嚎一声就能听到。
他决定先去邵东阳宿舍看看,大中午这些单位上班的人有睡午觉习惯,比不得庄稼人,趁中午太阳猛烈还出去除草。
他来到邵东阳的宿舍楼,也不知道哪间住着他,也只能大喊几声他的名字。
邵东阳果然打开门,生气问陆景川发什么疯,人人都在睡午觉,偏吵吵闹闹。
“梁玉珍收藏在哪里了?”陆景川站在楼下问。
“神经病,你以为她是物件吗,想搁在哪里就哪里,她有腿会走路呢。”
“是不是在你宿舍里?”陆景川问,她不想听邵东阳的啰嗦。
“不在!”邵东阳无情冷漠回答,转身回屋睡觉。
陆景川记住的宿舍房门位置,赶紧跑上楼去拍门。
“你想怎样?”邵东阳打开门问,他只开一半想阻挡陆景川进屋。
但门只开一半陆景川就推门进去,比强盗还强盗。
陆景川进屋,他先瞧瞧客厅,又厕所厨房,最后他才去邵东阳房间。
邵东阳早就拦住他不给进去瞧。
“你已经私闯民宅,我可以拘留你。”邵东阳生气地说。
“我怎么闯了,是你自己打开门欢迎我的。”
“你出去!”
“不看卧室我绝不出去——梁玉珍你死在里面吗?”陆景川生气对着卧室喊。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但陆景川似乎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赶忙推开邵东阳冲进去,探探床底,翻翻衣柜。
发现人影不见一个,但他发现墙壁一幅画,画中的那位美女一丝不挂躺在墙壁上,看着有点面熟。
只见墙壁上的美女大腿有几个点。
“画的是谁?”陆景川笑着问,不觉打量起邵东阳端端正正的脸庞,卧室竟然挂着开放仕女图。
邵东阳见陆景川已闯进来,也没开始那么生气,毕竟在黑屋时,陆景川在门外拍门,他在里面跟梁玉珍交流,已处在胜利的上方。
“管我画的是谁,我自己私人地方。”邵东阳不屑地说。
“看你样子板板正正的,也好这口。”陆景川笑着说。
“什么好这口,男儿本色,谁身上没两斤肉。”
“我问你这大腿出点点是什么,好像烟印。”
“都说是我私人地方,你不要管那么多,赶紧出去。”
陆景川再探探床底,倒挺干净,他习惯同房后用手纸擦擦就丢落床底,以前陈绣花天亮会用扫把扫,有时隔几天才扫一次。
总之随地扔垃圾的习惯就那样养成的。
邵东阳想推陆景川出去,陆景川却甩开他的手,质疑地问:“是不是画梁玉珍,怎么越看越像她。”
“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这是一个电影明星。”
“谁!”
“你猜!”
陆景川再仔细看看那幅画,似乎和某个港台明星很像,但更像梁玉珍。
“你确定不是梁玉珍,怎么她大腿那么多烟印,你是不是对她图谋不轨。”陆景川生气地问。
“哼,十分好笑,我在自己房间对一幅画图谋不轨关你什么事,阻碍别人了吗。”邵东阳也生气了。
“关键这幅画很像梁玉珍,你这个流氓。”
“说起流氓,我跟你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我还不如你一根手指头呢。”
“那你承认这幅画画的是梁玉珍。”
“你烦不烦,是画梁玉珍又怎样,他是你什么人,是同村乡里吧。我画着她的容颜挂在卧室,跟你有关系吗?你是他老公吗?”
“岂有其理,竟然真的动我的女人。”
陆景川又开始跟邵东阳打起来,邵东阳腿脚力气还没恢复,虽是在自己地盘也打不过陆景川。
“你打死我吧,我不怕告诉你,我一有空就躲在房间看这幅画,看得不过瘾就用烟头烫烫她。
晚上我还拥着这幅画睡觉,想着梁玉珍模样去亲吻她,你满意了吗?”邵东阳越说越兴奋。
他觉得自己是胜利者,陆景川只打他两下就把自己手打疼,没继续打。
今天一整天都在打架,他也累了。他松开邵东阳去揭墙上那幅画。
邵东阳以为他去撕烂那幅画,赶忙起身去阻止,看到他只是卷起来,顿时放心许多。
“还给我。”邵东阳说。
“我还带回村里,她人属于我的,连画上的她也属于我的。”陆景川霸气地说。
邵东阳忍不住笑起来:“为一个寡妇你至于这样吗?
别在装深情,你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会痴迷你吗,我们就吃素的。
你有的我们也有,我们还比你年轻呢。
梁玉珍就非得只有你一个男人吗?她都说了人生苦短,能爱就去爱。”
“我警告你,以后别去打扰她。我自然有办法让她收心。”
“好大口气,你都无法收心,她怎么收心呢。”
“我把她锁起来,让她出不了村口。”
“那我把你再次扣起来。”
“那走着瞧!”
陆景川说完拿着那幅画扬长而去,邵东阳趁他出门口时候,趁他不备把那幅画夺回来,然后砰一声关上门。
陆景川骂骂咧咧踢了两脚门,很无趣走开。
他对梁玉珍顿时有点失望,亏他花那么多心思在她身上,他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女人了。
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他都没怎么理睬,偶然理睬一下,也只是逢场作戏便丢开,心还是在梁玉珍身上。
陆景川想出一百种方法教训梁玉珍,但似乎没什么用,“梁玉珍就是个贱货。”
陆景川在心里狠狠地骂。
他第一次感到泄气,茫然走在街道上,再次感到落寞,不小心踩倒一块香蕉皮,差点跌倒,陆景川“哎”一声,心口在痛。
“陆景川,你的儿子快死啦!”孙维在不远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