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凉凉被迫使出了全部的修为,举步维艰地穿行在秘境里,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禁制了。
她特别好奇,这里的一切真的那么难以控制吗?
她一边行走,一边挡飞突如其来的偷袭,与那些上古残魂搏斗,居然越战越酣,激起了滔天的战意!
嗡!
司马凉凉的身上浮现一层金色的气运,这是北方玄武天下的2成气运,立刻使得司马凉凉的修为暴涨两倍!
秘境里的修士纷纷向她扑过来,想剥夺她的气运。
司马凉凉一手拿着龙吟如雷法剑,一手拿着至尊符印,在疯狂的围攻里横冲直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那些残魂直接烟消云散,化成灵力之烟灌注进司马凉凉的气海。
一个时辰之后,司马凉凉感觉有些疲惫了,她的心头猛地一冷,就这么杀下去,她很快就会力竭而死!
老乌龟乌丸跟在司马凉凉的身后,拼命为她护道,偷偷地捡着坠地的残魂内丹吞噬,不断破境。
这种际遇千载难逢。司马凉凉要不是有气运加身,也不会这么顺利地大杀四方,她斩落的上古残魂,有三成灵力被老乌龟乌丸受益了。
轰!
一记惊天动地的闪击后,司马凉凉被一拳捶倒在地上,只见一个超级武士体格足有司马凉凉的3倍,他伺机出现了。
此时司马凉凉已然是100亿尊主境的修士,老乌龟乌丸也达到了20亿尊主境。
司马凉凉抓着老乌龟乌丸的脖子激退,不敢与来者直接硬刚。
那个超级武士身穿猛虎兽皮,手持一把石头研磨而成的开山巨斧,虎目环睛,头戴金冠,宛如野蛮部落的首领。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司马凉凉扑过来,眼神中带着无尽的贪婪和狂躁,似乎已经把司马凉凉吃定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一个侧扑,把超级武士推翻在地上,手里的法剑狠狠地砍在超级武士的脖子上。
司马凉凉惊讶地发现,那把法剑居然卷刃了,似乎是砍在了精钢之上,废了。
他人不以为意,一脚踩在超级武士的身上,目温和地道:“小姑娘,你还真是虎得很,居然敢来这里大发雌威!要知道,开天辟地以来就没有哪个女子像你这样能闯到这里来!想必你就是司马梅的后人?”
司马凉凉有些讶异,佩服地道:“上师,你不就是旷世英雄塔图吗?你真厉害,一拳就打翻了他!真罕见!对了,他是哪一个?”
她说着,艰难地站起了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
在宇宙罡风和空间利刃的侵袭下,她感觉自己的法身非常笨重,举手投足都非常艰难。
司马凉凉看清楚了,塔图身穿一身青色的法袍,头上胡乱挽着一个发髻,看上去慈眉善目,如同一个中年长者,白面无须,非常讲究自己的妆容。
他不该是一个虎背熊腰的莽汉吗,怎么如此儒雅?
司马凉凉的眼底带着浓浓的不解,“上师,你的对手都是这些人吗?他们好凶吔!”
塔图的眼睛里明显带着深谋远虑的算计,垂涎欲滴地看了看司马凉凉身上的气运,拍了拍掌。
顷刻间,从宇宙罡风的深处飞窜来一只黑色的猎豹,额间居然有一只天眼,极为好认!
司马凉凉看着塔图身后的秘境,心里暗忖,他守在这里宛如千年的王八绝不外出,要说这里没有宝贝,鬼才相信!
她嫣然一笑地道:“上师,刚刚吓死我了,这个大个子是那个?”
塔图对司马凉凉好感倍增地道:“他是蛮夷部落的首领,和我斗了很多年啦!你刚刚大杀四方激怒了他!要知道你杀的都是他的族人,他要和你拼命呢!你千万别轻举妄动……”
司马凉凉看了看塔图脚下的超级武士顿时明白了一点什么,“上师,这里就是灭世残境吗?你的对手都有哪些?”
塔图转了转眼珠子,随和地笑道:“姑娘,这里就是灭世残境,你若不是有气运加身,在这撑不了一个时辰,很快就被这些残魂吞噬。这里是四部天下决战之地,总共有100个部族参与了这里的决战,说好了胜者为王,可是都死了!”
司马凉凉勾唇一笑,“上师,你是当年的亲历者,总该知道他们在争夺啥吧?”
这话一出,顿时让塔图神情一滞,“姑娘,你很聪明,能够叫人拼死争夺的当然是稀世珍品!我也有幸参加了争夺,可是大家抢夺的圣器在毁天灭地的大爆炸里消失不见了!”
司马凉凉闻言,不由自主地左顾右盼了下,很快便觉得不妥,正色地道:“上师,现在天下大乱,四海陆沉,你为什么还不出手?”
塔图看了一眼司马凉凉,似乎便明白了所有地道:“北方玄武天下也遇到了麻烦事?这恐怕不太合理。以你现在的修为,可以暴打一切啦!如果说有谁敢随便插手其中的话,你一个人就能够灭了他们,不是吗?”
司马凉凉话锋一转,“是的,世面上这些都是小虾米,我现在关心的是最后的决战会有哪些劲敌呢!若不如此,咱不是给人家做嫁衣吗?”
塔图恍然大悟地道:“你居安思危,很不错,很有当年我之风姿!当年我曾经是一个青葱少年,自高自大到无法无天,不过,四部天下的沦丧使我明白了一切,没有足够的修为,啥也守不住!”
他转而对司马凉凉道:“你放心,这些人再也回不到过去啦!你所会遇到的危险,现在还没有露出峥嵘。你只能在这看到灭世残境,受到一点点启发!”
司马凉凉笑道:“我已经悟了。”
经司马凉凉这么一说,塔图的神色变了,“啥子嘛?你悟到了啥子?”
司马凉凉心里明白,这里是她的一个历练机会,她以帝妃的身份才能够毫无阻碍地进入这里,机遇失不再来!
她微微一笑,“上师,我想在这秘境里走一走看一看,可以吗?”
塔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有何不可?你随意,我绝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