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对于李浩来说,其实还都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他的这张脸,痊愈之后,留下了一道疤,看起来无比可怕。
再加上他日渐沉默寡言,更为其性格添上了一份阴郁。
杨大国和杨母也知道了杨东陈和杨秀丽的事情,但尽管如此,他们依然想撮合她和杨东成在一起。
甚至有一天晚上,还刻意将人带到了家中吃饭。
云染只装作看不懂杨母的意思,一个人闷头吃饭,将杨母气了个半死。
直到某一次,双方彻底翻脸……
那天杨母喜气洋洋的带着杨大国和杨照去了集市。
临走之前,杨母将她反锁在了家中。
这个时候,云染便已经察觉到,事情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果然,没多久,杨东成用她家的钥匙开了锁,进了门。
他猥琐的靠近云染,似乎打算行不轨之事,然而最后,却被废掉了命根子。
过程是一个很残忍的过程。
杨母一家子回来的时候,发现杨东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云染则是不知所踪。
这一变故吓坏了杨母,赶紧将杨东成送去了医疗所,然后才知道,他以后那个地方都不能再使用了。
杨东成双目赤红,拽着杨母的衣领仿佛要吃人一般。
“你冷静一下,我现在将那个死丫头叫回来,随便你怎么打……”
杨母连连保证,然而却唤不回杨东成的半分理智。杨东成本就是个混子,也不和她讲道理,直接将人扣在了墙上,一顿胖揍。
没多久那张胖脸便肿胀了一圈。
杨大国和杨照见识到了杨东成的危险性,谁都没敢上前帮忙。甚至连话都没敢说。
杨东成拽着杨母的头发,将她按在墙上,冷笑道:“随便我怎么打?我要是能打的过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女债母偿,至于我的后半生,就交给你们来养活了,毕竟我连生育的能力都没有了不是?”
杨东成说话的音调太恐怖,杨母哪里受的住这种惊吓,几乎没敢做任何讨价还价,只想先保住性命,再说以后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杨母,尚且没有意识到,杨东成这一缠,便缠了他一辈子。
杨东成走后,杨母第一时间便匆匆赶往了楚家。
云染也不负她所望,确实呆在楚家……吃西瓜……
看到云染那副悠闲的姿态,杨母当场就发了疯,想要打死云染。
可惜云染不是杨筱月,不会逆来顺受,你敢打,我就敢躲,杨母追了一圈下来,愣是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我要将你逐出家门!”
云染笑:“求之不得。”
杨母气的脑子都快要供血不足:“你和我回家,你将杨东成打伤,去亲自向杨东成道歉!”
云染眨了眨眼睛:“道歉?道什么歉?有登徒子要轻薄于我,我这叫正当防卫。”
要让她给杨东成道歉?做梦!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回去?”
云染将手中的西瓜皮精准的朝着垃圾桶的方向一丢:“倒是也行,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他不会受到二次伤害。另外,你确定他现在还想见到我?”
或许是因为想到了杨东成之前说的话,杨母有些沉默。
自己的女儿好像给对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还有之前的那几句话……好像确实不是想再见到杨筱月。
不过就这样放过杨筱月,杨母又不甘心。
“你伤了人,就该你来负责他的医药费以及日后生活开支。”
云染笑:“可以啊,让他亲自来向我讨,不然我可是一分都不会出的哦。”
云染的这句话,直接堵死了杨母的路,杨母本来还打算每个月从杨筱月这里拿钱,给杨东成一部分,自己再留一部分……
没想到,这个美梦还没开始做,就已经先破灭了。
杨母似乎还想和云染谈条件,云染却早已不耐烦。
最后还是楚云寒最先看出来,这才将人赶了出去。
当然,这中间依然无法避免对方的谩骂。
不过在云染看来,骂了也就骂了,左右又不会少块肉,她发疯成为小丑的也不过只有她自己而已。
自那之后,这件事算是彻底告一段落,只是时不时会看到杨东成带着他的兄弟朋友出入杨大国的家中。
使得原本就没什么好东西的家中,越发的贫困。
甚至就连杨照的专属鸡蛋,最后也都成为了杨东成的东西。
这一家子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因为害怕杨东成,哪怕被欺负到了门上,也不敢在外面说一句杨东成的不好。
倒是云染,成了杨母的发泄出口。
几乎逢人就说云染有多么的大逆不道,是个坏透了的胚子。
可惜,杨母在杨家村的人员并不好,即便是到处诋毁云染,也没能给她带来太多的影响。
……
不同于云染的安稳,杨秀丽的日子便惨淡多了。
因为杨秀丽的名声毁的差不多了,这对夫妻便也不再指望能给她找个条件多么好的。
只想赶紧将她打包处理掉,说不定还能趁着年轻,拿到一笔不匪的彩礼。
然后,夫妻二人看上了隔壁村落的老鳏夫,老鳏夫的妻子已经去世了三年,因为相貌丑陋,故而至今还单身,他明明只有四十多岁,但看起来却像是五六十岁的。
不管对于哪个小姑娘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不过这对夫妻可不会在意杨秀丽喜不喜欢,如今她早就没有了说喜欢的权力,又不像云染那般有厉害的武力值傍身,即便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杨秀丽被关在了房间中待嫁。
然而就在临成亲的前一个星期,杨秀丽突然开始不停的呕吐。
因为她吐的太过于厉害,于是她的父母带她去了医院。
然后发现,杨秀丽竟然怀孕了,还怀了两个月……
“孩子是谁的?”
面对这个问题,杨秀丽自己也一脸茫然,因为她也不知道……
在那段时间里,她和杨东成,李浩都有发生过关系,她哪里知道孩子爹会是谁。
老鳏夫虽然孤独了很久,渴望有个妻子,却也不想当便宜爹。
于是这门亲事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