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栗喻安附在自己耳边,用孩子甜软的声音吐出地宛如蛇蝎一样的话,栗定玄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竟是怒火攻心,直接气晕在地。
看到栗定玄终于被自己气吐,栗喻安满意的笑了笑。
【亲亲,你知道吗,刚刚栗定玄吐血的一瞬间,我已经感觉到主神锁定了我们。】
小团团瑟瑟发抖的说道。
“没事,这不是没事吧,男主角哪那么容易死,你忘了上一本书那个严莫白了?”
栗喻安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其实上个世界后面栗喻安就怀疑那个严莫白不对劲了,但是具体哪里又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个世界的男主角根本没那么容易死,说什么让自己去保护,不过都是扯淡,只要不玩死,基本上都能全须全尾的活到最后。
【可是现在是古代啊!医疗技术特别落后啊!你这又是两条腿打断,又是气吐血的!万一救不回来怎么办!】
小团团觉得自己真的承受了太多了,明明一开始宿主还是很靠谱的!但是现在执行任务的方式越来越暴力了!虽然这个渣男确实也太渣了,活该被打,但是打死了就不好了啊!
“我给他喂点灵泉水把,你说的也对,恢复好了才能接受下次的毒打。”栗喻安难得觉得小团团说的有点道理,当着众人的面,就偷偷讨了一把灵泉水,掰开了已经晕死过去的栗定玄的嘴,硬塞了进去。
【说真的,我甚至听到了栗定玄下巴脱臼的声音。】
小团团有气无力的说道,听起来已经放弃了挣扎。
而偌大的院子,几十号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栗喻安废了栗定玄的两条腿,让他给自己磕了三个响头,疑似给他喂了一大把毒药,愣是没一个人敢出声的,甚至之前叫唤的最欢的张管家直接被吓尿了裤子,生怕栗喻安对付完栗定玄,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已经达成了自己给自己下达的任务的栗喻安,径直就回了灵堂继续为木婉婷守灵,仿佛刚刚不过是一场闹剧,完全不足挂齿,走之前还不忘带上了木婉婷的嫁妆箱子。
【亲亲,你一上来就闹的这么僵,接下来可怎么办啊?】
小团团忧心的问道。
“我没准备在这待多久,等木婉婷的丧事办完,我就离开这。”回到了灵堂后,栗喻安继续给木婉婷烧起了纸钱。
【就怕他们根本不会让你好好的把这个灵守完诶。】
小团团已经能预想到,栗定玄晕倒后栗家上下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了。
“反正除了栗定玄和洛青衣,其他人都能动,既然他们那么想送上门让我虐,我就当提前练习一下。”
栗喻安一脸淡定,仿佛脑中已经响起了提示音,全军出击,下一波小怪即将抵达战场。
乘着栗家碍事的人还没来,栗喻安随手一拽就拽掉了木婉婷箱子上的锁,打开了箱子。
只见里面有好几副木婉婷陪嫁的首饰和几张银票,总共就一百两。
【诶,木婉婷堂堂木家嫡女,当时还是下嫁给栗家,怎么才这么点嫁妆?】
小团团奇怪的问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木婉婷被搓磨了这么久,这些银子不拿出来打点估计早就死了。”
栗喻安隐怒的说道。
【不过这些首饰都好寒酸哦,栗定玄真抠。】
栗喻安看着木婉婷已经所剩无几的嫁妆,感觉一股怒火直往天灵盖冲,刚刚就让栗定玄磕三个头真是太便宜他了,磕三百个都是便宜他了。
三两下空荡荡的箱子就让翻完了,栗喻安正准备关上,发现下面竟然有个隔层,打开以后发现是木婉婷的亲笔信。
“吾儿喻安亲启:
娘已时日无多,你爹早已不再允我见你,娘也不知这封信能不能到你的手里。
喻安,你一定要听话,不要惹你爹生气,娘将所有的嫁妆都交与了老夫人,只剩了这一些体己钱,只求老夫人能护你周全。待你成人后求老夫人为你择一良婿,切莫步了娘的后尘。
勿念。
娘亲婉婷”
【……亲亲,为什么委托人一次比一次惨啊QAQ】
一起看信的小团团好伤心哦。
“因为这世间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总有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去践踏别人的生命。”
看完信的栗喻安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情绪,这次她从来到便没有感受到过上一世那样委托人的情绪,也不知道原着木婉婷和栗喻安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痛苦与绝望。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
本来想等这些人自己找上来的,但是现在等不及了,栗喻安阴沉着脸。
“帮我看看栗家老夫人现在在哪。”
【好的亲亲,呃……她就在门外。】
小团团的话音未落就听到木婉婷的灵堂之外,传来喧闹的叫嚷声。
“我们栗家何时出了你这样的妖孽!今天我要替你那个短命的娘好好教教你!”
栗喻安看着门外一脸刻薄相的老太太,中气十足的举着手对着自己,不禁在心里冷笑,这都不用我去,就送上门来了。
再给自己定个小目标,把这个老东西气的中风好了。
栗喻安很有江湖道义的想道,看你这么老,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我尽量能逼逼就不动手。
看到栗喻安听了自己的话竟然面无表情,毫无惶恐之意。再想到自己刚看到唯一的嫡子躺在床上生死不明,栗家老夫人咬碎了牙,眼里仿佛淬了毒。
“张妈,王妈,去给我把这小丫头抓来,不对!先给我掌嘴,她不是嘴硬吗!先给我打的她跪地求饶!”
“是,老夫人。”
只见两个身宽体胖,一看就是干惯了粗活的婆子气势汹汹的就朝栗喻安走去。
“大小姐,奴才们都干惯了粗活,平时手重些,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弄疼了您,还请您见谅。”
王妈假惺惺的说完这句话,竟是直接上手就要呼栗喻安的脸。
栗喻安往前走了一步,活动活动了手腕,只听: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