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倒是恬不知耻,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情,如今还能当着自己的面上,来唤她一声“清清”。慕容清觉着这人脸大的让人发笑。
早在之前,白梦影和那盛修宴设计自己,慕容清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既然上天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定是要让她来收拾这对奸夫淫妇。
奥斯卡欠她白梦影一个小金人呢吧?明明她的内心里面是那样的讨厌,还能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叫人怎么能不佩服她呢。
可是怎么办,虽然事情没有发生过,但是慕容清没有失忆,也绝对不会当做看不见这二人私下的动作。
若是如今放任不管了,那日后慕容清又能怪得了谁?白梦影是个养不熟的狗,而盛修宴却是一匹有野心的狼。
然他的努力也确实可以配得上他的野心,所以白梦影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最让人值得在意的还是盛修宴。
他很少可以露出来什么马脚,几乎是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而且以慕容清对他的了解程度,就算被她捕捉到什么风吹草动,盛修宴一定会把白梦影放弃,把她推出来做挡箭牌。
就算再怎么样心悦她白梦影,可是到了一定是程度,慕容清不信他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解决一个白梦影还好,可是还有一个盛修宴。
她恨啊!也不甘心呢!凭什么慕容清什么都没有做,却还要遭受这些。世人都待她不好,而她先前却宽厚世人。
而白梦影讨厌她,是因为她占着自己心爱之人不放,而且总是给她一种怜悯的感觉。她白梦影很可怜吗?需要她接济,惺惺作态做给谁看呢?
“清清,你这是什么话啊?”白梦影有些气急了,上前就要去抓她的手,却被人很快的甩开了,听到这人的声音就膈应人,更何况是被这人碰到?
慕容清冷着一张小脸,她个子比白梦影高些,这会儿她跌坐在地上,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绝。
她捏过白梦影的下颚,似笑非笑的问她说:“怎么了,做了那么久的家犬,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呢?”慕容清在笑她,嘴角勾着一个弧度,这样教训她,可真爽呢!
不管怎么说,白梦影这会儿也不会上赶着脸舔上去,哭丧着一张脸问她,“清……小姐,为何变成了这样?”
白梦影可不敢再唤她那一声清清了,不然后来会承受的是什么讽刺的话语,她不得而知。不知道为何着人就变成了这样,几日前也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如今是个什么局面,白梦影不知道,更不敢自己上前去试探。这会儿正声声抽泣着,衣袖擦着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真的呢!
慕容清不以为意,实在是太了解这个女人了。这眼泪都可以说是说来就来,戏多的让别人以为白梦影是什么戏班子出身的呢。
戏班子出身都是抬举她了,不过是一个会勾搭男人的美人坯子罢了,但是在慕容清手里,她就别想着好过。
既然那么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慕容清何不如来她的愿,不过白梦影可别想着好过,毕竟她梦里做的那些个什么东西,她一样都不会让白梦影这男人得到。
这不就应了那句,梦里什么都有吗?可梦境终究是梦境,等回到现实的时候,她不过还只是那个白梦影,除了有个会利用自己的盛修宴,还有什么?
慕容清觉得她问的好生奇怪啊,之前不过是觉着同她交好,叫慕容小姐自然是显得生分了,可她倒是恬不知耻起来,妄想爬到自己头上来。
这叫慕容清怎么会不恼,若是换做之前的那些个脾性,慕容清都觉得这会儿啊,不会给白梦影站在自己面前的机会。
曾经一度以为啊,这仗势欺人有些不好,可是既是对那白梦影的,慕容清就不觉着有什么了。就算她不服又能怎么样呢?
她慕容清有的就是那个势,不然先前那三皇子怎会去骗她,而那会慕容清也傻傻的以为那三皇子是真的心悦自己的。
如今却觉着不同了,所以她不仗势欺人谁仗势欺人啊?慕容清有那个权势仗着,而白梦影也只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女子,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的。
明明先前什么都好,可白梦影却硬是要搞成这个样子。不过是不服现状罢了,可是如今她的一切,也是慕容清给她的,没有将军府,没有三皇子的庇护,白梦影只是那个白梦影,别说是什么身份了,站大街都没人瞧上一眼。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白梦影怎会有那脸来问她的?慕容清觉得可笑至极,她什么都没做就被这二人设计陷害惨死,重新来过她哪会那么蠢。
就凭她的那点三言两语,够格吗?若是那白梦影和盛修宴愿意还给她一条命,那慕容清可以既往不咎,可是谁愿意呢?
本就是想要在这京城过的更好,那些个狼子野心满足了他的的欲望,代价却是用慕容清换来的,这二人觉得合适吗?
“怎么了,白梦影,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不清楚吗?”慕容清没有做过多的考虑,抬起她的脸就上下打量,漂亮吗?确实漂亮。
可是相比自己的,不过是大巫见小巫,真是不值一提。慕容清对自己的面貌还是很自信的,毕竟京城最美美娇娘她可是排得上号的,而她白梦影算个什么东西?
也不过只有那盛修宴可以瞧得上罢了。白梦影觉得她话里有话,而且见她这般神情不免有些害怕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难不成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这慕容清都已然知晓了?可是不应该啊,白梦影自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出府的理由找的也是关于慕容清的,在府上她也有说话的份,那些个人不会不看眼色的,去把自己的行踪告知慕容清的吧!
想着这些,白梦影额角芯出几滴冷汗,实在是不明白这慕容清话里话外的意思。
“说说看,昨晚去了哪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