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家里人的想法,应该是息事宁人,把那姑娘娶了,虽说瘸番薯,当时已经瘸了,但是好在有当兵的经验,而且又有膀子力气,过日子应该还算凑合,而且那姑娘其实也不完美,也是瘸了一条腿,瘸子跟瘸子还勉强能凑到一块儿。
听图赖说到这儿,我想起来,刚刚在地上撒泼打滚儿的那个妇女,在追女孩儿的时候,似乎腿脚有些不灵便,我便说到:“不会就是刚才那妇女吧?”
图赖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她。”
其实当时来说吧,如果两个人能结合的话,应该会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人家姑娘虽然是被群番薯糟蹋了,但是那个时候女人的思想都比较保守封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真不是说着玩儿的。
反观现在某些女性,天天喊着要什么男女平等,但是干的却是些女性特权的事情,我之前就认识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姐姐,每天喊着思想解放,男女平等,但是在生活中却处处要尖儿,但凡是感觉到自己受了一点儿委屈,就拿男女平等说事,但凡谁说他两句,他就白眼儿一翻,骂人家是封建时期的裹脚老太太。
算了,不说了,怕人举报。
虽说人家女孩儿已经认命,愿意嫁给这个将自己糟蹋了的臭流氓,但是那个时候瘸番薯心气比较高,虽然觉得自己瘸了一条腿,但是毕竟是在军队当过士兵,后来又混过社会的,不愿意把自己的一生就这么交代给生活。
当然啦,这是他自己的原话,之后瘸番薯就在新婚的前一天抛妻弃子,将家里的钱一卷而空,直接出去流浪了。
而那位姑娘等了好几个月都没等来瘸番薯娶她,本来这事儿他就有委屈,毕竟自己是被用强,耐不住家里人和亲戚们的劝说,才愿意嫁给这么个瘸子,虽然他知道自己也是瘸子,但小姑娘嘛,难免会有个自己的想法,当时就想着能跟这瘸子,过完余生也算是自己的宿命,但是没想到瘸子一走了之了。
男瘸子走了,女瘸子又没啥依仗,便毅然决然的把孩子打掉,之后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哑巴,反正是残疾人,凑一块儿过日子也勉勉强强。
后来,他和哑巴有了一个女儿,哑巴喜不自胜之下,工作更加卖力,却因为抢着干活被工地的铁钩打死。
虽说工地赔了一笔钱,但是对于一对孤儿寡母来说算不上什么,再加上这哑巴本身就没什么资产,勉勉强强母女二人买了个小房子在附近度日,平日里卖点儿早餐什么的,也是勉强糊口而已。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的话,这两个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但是世事总是无常的,事情也没有那么让人圆满如意。
女孩儿到了上高中的年纪,逐渐的有了自己的想法,当然,情窦初开,正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也是少年慕艾,少女怀春的时候,而且台湾那边儿的学风也没有大陆这边儿管的严,初中搞对象的比比皆是。
这姑娘平时娇娇切切,柔柔弱弱的,是个文静可爱的小姑娘,同类相讥,自然就和班上一位同样不喜欢说话,喜欢安静读书的英俊小伙儿搞到了一起。
当然啦,我没上过啥学,这词儿说的比较粗俗,人家肯定不能用“搞”这个字来形容,不过在我嘴里也就能蹦出这么个词儿来了,诸位不要见笑。
少男少女凑在一起谈恋爱,时间久了,肯定会发生点儿特殊关系,不到一年的工夫,旅店已经满足不了这两个年轻人了,小伙子开始在附近租房,两个人开始过起了甜蜜的二人世界。
但是吧,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有些事情干的比较冲动,一来二去之下,女孩儿发现自己两道杠了。
事情再隐瞒,已经隐瞒不下去了,虽说那边相对大陆比较开放,但是他们的观念还是比较守旧的,女孩儿把自己的情况跟母亲一说,母亲深思熟虑之后觉得女大不由娘。
虽说两个年轻人还在上学,但是既然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还是把事情摊开说一下比较好,免得将来女孩儿受了委屈。
那个时候出来正是事业的上升期,跟几个女明星打的火热,手头自然是不缺钱,儿子愿意怎么花钱就怎么花,从来没让自己儿子委屈过。
图赖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乖宝宝,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而且自己的儿子已经18岁了,应该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自己作为一个父亲,能在经济上给予他支持已经算是不错了。
而且涂赖和一群女明星混在一起,在儿子面前多多少少有些丢脸,抬不起头来。
但是在知道自己儿子把人家闺女的肚子搞大了之后,图赖还是担起了一个父亲的责任,愿意跟人家好好的聊一聊这事情。
不过在聊这事儿之前,图赖还是希望能跟儿子把这事儿好好的盘问一下,毕竟嘛,涂赖现在家大业大,也不希望别人用些坑蒙拐骗的方法来让他随随便便的掏钱办事儿。
毕竟嘛,图赖喇嘛本身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勾当出身的,要是被坑蒙拐骗的人给坑蒙拐骗了,那涂来得多没面子。
结果一番询问下来,图来的眉头皱的是越来越厉害,他越想越感觉自己这位未来的亲家母好像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其实说句实在话,在突然意识到女孩儿母亲的身份之后,图赖便想着把这事儿给推脱掉,但是当时女孩儿的孩子已经大了,如果再不处理的话,那估计会重演当初的往事。
图赖没有办法,只好瞒着亲家母先答应下来,寻思着两个小孩结婚之后,估计情况会好一些。
结果这纸哪有包得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