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赖眯着眼睛说道:“你确定你不做很有好处的,爽歪歪哦,比马杀鸡还要爽。”
我呵呵两声说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做那玩意儿,再说了,你那甘露丸指不定是啥成分呢,我可不想吃那埋汰玩意儿。”
我们这边说着话,突然街那头儿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我看了看,好像是之前买货的那家超市,那个老板叫叫瘸番薯来着。
我说道:“哎,那边咋啦,咋吵起来了?”
图赖站起来,张望了一番,说道:“好像是打架了!”
而此时,楼上的胡姐似乎也听到动静,下来看看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想到胡姐跟那瘸番薯不干不净的关系,我笑嘻嘻的说道:“胡姐,你的老姘头出事了,你不看看去?”
胡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那个秒男赶快死掉才好,省得纠缠老娘。”
好家伙,这中年妇女这话说的可真直白,这要是我,必愧的无地自容。
而一旁的图赖则是有些焦急的说道:“围了挺长时间了,不会有什么事吧?咱们去看看吧。”
既然图来都这么说了,咱们怎么说也得帮个人场,我便跟着他一起到那边看了看。
往那儿走的路上,我问图赖:“哎,对,刚才喝酒的时候儿,你不是说那家超市是你开的吗?”
图赖脚底下不停,嘴上说道:“那个超市以前是我的啦,后来我把超市转让给了我的小舅子,但是他开超市不干好事,经常做一些弄虚作假的事情,搞得超市的名声越来越不好,现在经常要靠我周记才能活得下去。”
我笑了笑,说道:“你俩呀,大哥,别说二哥,一个黑心商人,一个老淫僧,你俩一个赛一个的不是玩意儿。”
到那儿一看,是一个约莫40岁的中年妇女坐在地上撒泼,他旁边是一个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的小姑娘。
那女人说的是台湾方言,我听得不太清楚,但是隐约能听明白几句,好像是找这位瘸番薯来讨债的。
听他说了几句,图赖突然大怒,冲了上去,说了几句当地的方言,随后,胡大姐也加入了战团,三个人越吵越凶,越吵越凶。
而那位瘸着腿的超市老板,只能在一旁做和事佬一般,劝劝这个劝劝那个,仿佛他是局外人一样。
直到最后,那女孩突然大吼一声:“我的事是我的事,你们不要再管了好不好!”
那女人如同乌龙绞柱一般,腾的一下从地上坐起,随后狠狠的甩了女孩儿一个巴掌,大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去给强奸犯做帮凶的?”
女孩捂着脸恨恨的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事不要你管!”
说着便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那女人恨恨地指了指他们几个人,狠狠的冲着地上吐了一口,随后便追那小姑娘去了。
不打架了,自然也没有热闹可看,瘸番薯嘿嘿的笑着将众人驱赶,等到众人散了之后,图赖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瘸番薯,似乎是在运气,等了好一会儿才说到:“晚饭吃了吗?”
瘸番薯挠了挠头,说道:“还没有,上师……”
图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道:“好啦好啦,不要叫什么上师啦,小曹师傅知道咱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瘸番薯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嘿嘿,姐夫,对不起呀,这事麻烦你了,是我害了小星。”
一旁的小星倒是没说啥,图赖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你,走吧,去那边一块儿吃点饭,省得别人说我亏待了你。”
对于这位黑心的瘸番薯老板,我倒是没啥意见,一块儿吃点儿就一块儿吃点吧。
到了大排档之后,我又叫了几个菜,又叫了几瓶酒,便和他们吃喝了起来。
但是这位瘸番薯老板似乎是有意在灌自己,一打酒说下肚就下肚了,菜也没吃几口,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着了,一边睡,还一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问到:“怎么回事儿啊?跟阿星还有关?”
图赖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里面的事情很麻烦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咱们是自己人,既然咱们交了朋友,跟你说说也无妨。”
随后便跟我说起了瘸番薯的故事,正如小星所说,图赖是小星的老爸,瘸番薯是小新的舅舅,那么图赖跟瘸番薯之间就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
图赖的老婆是一名典型的家庭妇女,最开始的时候,一家子的日子过得还算勉强,图赖一家开了一家小超市,图来的媳妇儿在附近的公司上班,一家子和和睦睦的,尤其是在有了小星之后,一家的日子可以算是幸福美满。
图赖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副幸福甜蜜的表情来,想必当时的图来一手挽着妻子,一手抱着孩子,妥妥的人生赢家。
图赖的老婆是个老实人,但是他老婆的弟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早些年跟着混黑帮,后来因为黑帮火并被打断了一条腿,之后便在家里整日借酒消愁,过去了啃爹啃妈啃姐姐的日子,因为这个图赖和群番薯两个人没少发生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
因为图赖的父亲原本是老蒋在河南抓的壮丁儿,后来老蒋败退台湾之后,图赖的父亲也到了这边生活定居。
所以即便图赖的小舅子是个混过黑帮的混不吝,但是在图赖一米七八的高个儿面前,瘸番薯丝毫占不到便宜。
像番薯这样混社团的年轻小伙儿,被人打断了腿之后本身就有自卑心理,加上啃老,更是被街坊四邻瞧不起,本想着能在家里耀武扬威,又打不过姐夫。
痛苦烦闷之下,更是内心压抑,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撒酒疯,结果一次酒后乱性,将一位姑娘给糟蹋了。
糟蹋了那姑娘之后,自然是被人家的家长找上门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