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没好气的说到:“那不是差点儿钱的问题,你这个孩子啊,太老实,太容易受人欺骗啦,如果这一车东西都是正经的东西,这个钱买下来不亏,但是他那些东西全都是过期的,拿回去煮饭,是有一股馊味的。”
我有些诧异的说道:“不能吧?我看了那几袋儿面,好像都没过期呀。”
胡姐一下子站住,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曹啊,这社会上的人居心叵测,你要怀着一颗好心那是没错,但是对于像瘸番薯这样的烂仔,还是要多加提防。”
我把板儿车停了下来,又仔细翻看了几遍,确实没过期呀。
胡姐突然站住,指着上边儿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说道:“你这个小伙子啊,真的是太老实啦,你以为他卖给你的东西没有过期是不是?但是我告诉你,那些字儿都是他印上去的,成本就几毛钱。”
见我还是不相信,胡姐用手蹭了蹭保质期,果然就那么一蹭,保质期那几个字儿被她蹭的模糊,看来是刚打上去不久的。
胡姐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烂仔为了挣点儿黑心钱,什么事都干,缺斤短两啊,以次充好啊,这种事儿干的多了,大家都不去他的超市买东西了。”
听胡姐这么一说,我也一下子上了头,说道:“啊,我本来可怜他感情,他骗我呢,拿坏东西来忽悠我呀!我非找他说,他说他不可,这个人咋这样啊?”
说着,我转头就要去找瘸番薯理论,胡姐一把拦住我,说道:“行啦行啦,咱们钱都花了,那个瘸番薯认不认还得两说呢,再者说了,做布施这些东西过不过期,鬼又不知道。”
我说道:“鬼还真吃啊?”
胡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鬼吃不吃,反正最后这些东西会一把火烧了。”
我正要详细问下去,胡姐却摆了摆手说道:“怎么个烧法,你也不要问我,其实我也不太懂的,我只是看图赖喇嘛烧过这些东西,所以比较有印象,而且图赖喇嘛也不是第一次让别人从这超市买东西了,别人都没出过声儿,你应该也没啥事。”
既然这个话题尬到这儿了,我也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便岔开话题问道:“那胡姐要是这么一说,图赖跟着瘸番薯,俩人是不是认识啊?要不然这图来非得让我上这儿买来?是不是这里有啥说道,或者说他家风水不好,怎么怎么着?”
胡姐没说啥,呵呵的冷笑一声,便转头走了。
看来她不想说,所以我也没好意思往下问,不过我好在能看的出来,她那声冷笑,不是冲我,而是冲图赖喇嘛,或者是冲瘸番薯,先不管怎么着吧,反正跟我没关系就得了。
跟着胡姐来到图赖喇嘛家的楼下,坐着电梯,把那些东西一点儿一点儿给搬了上去。
等到我把东西搬上去之后,却不见了娇娇姐的踪影,看到那小伙儿在正对门的屋里坐着喝茶,我便问道:“哎?小星,那个我带来那姑娘哪儿去了?”
小星以前我问他,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那口水,像是猝不及防一般就要往嗓子眼儿灌,结果一下子把小新给呛着了,他咳嗽好一阵儿,又是脸红了一阵儿,好半晌才哼哼哧哧的说道:“那个刚才上师说了,那个女人身有业债,而且体质较弱,需要做一些密宗的大手印才能强化下盘,为接引金刚佛力做准备,要不然他这样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小星这话说完,我有些疑惑道:“啥啥?啥大手印,还什么金刚佛力?什么玩意儿啊,你解释解释啥?”
还没等那小伙说话,胡姐如同一头暴怒的母狮子,大吼一声:“图赖你这个老几把,你竟然对我朋友的客户干这种事情!?”
说着,一手将小星给扒拉开,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最里屋,砰的一脚把推拉门儿给踹了个粉碎,冲着屋里的老喇嘛大骂。
我也赶紧赶了过去,发现图赖的老喇嘛正在对娇娇姐上下其手。
说上下其手其实有点儿过分,娇娇姐此时正在做一些怪异的动作,怎么形容呢?扎着马步,撅着屁股,挺胸抬头,虽说此时的娇娇姐因为被五通鬼折磨的身形消瘦,但是胸前那两团儿喜马拉雅峰眼瞅着就要把衣服给撑破,别说是图赖喇嘛了,就是佛祖见了也得咽咽口水。
而此时,图赖正按着娇娇姐的下腰,另一只手掐着娇娇姐的锁骨,来回的摩挲。
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这老和尚在干什么,冲上去便要给老喇嘛一脚,老喇嘛眼疾手快,飞快地躲开了我踹过来的脚,娇娇姐却因为没有支撑,再加上本身就没练过这玩意儿,差点儿扑倒在地,还好我身手敏捷,一把抱住她,才省得让她的后脑勺儿磕在地板上。
图赖正要说什么话的时候,胡姐一脸怒气的指着图赖骂到:“你个老几把,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的客人,你不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信不信我回去把我的刀拿出来,分分钟给你砍成肉馅儿?”
此时的图赖完全没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副高人模样,一脸猥琐的见笑说道:“胡姐姐,胡姐姐,你不要生气嘛,我知道是你的朋友,但是吧,她现在这个情况确实是需要做一些个瑜伽方面的锻炼,要不然一会儿做布施的时候,她不会掐这种手印,我怎么去保护她嘞?”
本来图赖不说还好,胡姐的气已经消了一半儿了,图赖把这话说完,胡姐当时继续大骂道:“你拿老娘当傻子,信不信老娘把你这老几把给你剁了?还他妈接引金刚佛利,你那点儿鬼道道以为老娘不清楚啊?我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