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话说一半,突然发出了个疑问词儿大姐看了我一眼,马神父则是问道:“怎么了?有啥事儿吗?”
于是我便说道:“大姐,最近除了姐夫这事儿,是不是有其他的倒霉事儿啊?我怎么感觉你俩脸色啥的不太好,有点印堂发黑的感觉呢,这段时间运势有点儿不不太好啊?”
大姐叹了口气,说到:“哎,遇上这种大事,运势咋可能好呢,强子,你说,姐这命咋这么苦啊……”
马神父抬了抬头,显然是没听见我的话去,只是把我的话当成了小孩子式的玩笑,说道:“可能就赶上这阵儿了吧,行了,大丫儿,吃饭吧。”
说着,马神父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嘴里咕哝了两句,便开始吃饭。
我也没说啥,只是嘱咐了大姐和马神父两句,这两天要注意安全,心里有事特别容易分神,特别是过马路啥的,或者开车啥的,注意多看点车,惊醒一点儿。
倒不是我不想说,关键是这玩意儿有点太玄乎,跟谁说谁能信?就上次那会儿,除了我都看不见那团粉色的雾气,即便是杨金水这样的靠眼睛吃饭的人都看不出来,我也只能把我这特殊的技能埋在心里了。
我这话说完,大姐突然把筷子撂下,叹了口气说道:“强子,姐有些话跟你说。”
我看了看大姐,大姐眼圈儿泛红,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架势,我也没多说,便说道:“姐,有啥事儿你就说吧,我那不跟你弟弟那一样儿的吗?咱就是亲姐俩,您就说吧。”
大姐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事儿吧,我不该当着咱爸说,咱爸呀,信基督,信耶稣,他不信咱这一套,但是吧,我总觉得这里边儿有啥事儿,而且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儿,我觉得太邪乎了,得找个仙儿看看。”
大姐这话说完,马神父抬起头看了看娜姐,脸色有点儿不好看。
我冲马神父使了个眼色,于是便说道:“姐,你是咋觉得咱家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太邪乎,难不成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啥事儿?”
要说起来,大姐这人吧,就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平时弄点儿家不长里不短的事情都挺擅长的,之前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她就张罗过给我介绍对象来着。
倒不是说他支持早恋,主要是她上学那会儿跟大姐夫谈恋爱,后来毕业之后跟大姐夫干事业,有了孩子之后,就要在家里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啥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八卦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慢慢的就跟一些常见的家庭主妇一样了,就喜欢操心一些家里的乱七八糟事儿。
按道理来说,一般这样的人都多多少少的会有些迷信,大姐也不例外。
但是大姐不像马神父似的信基督教,大姐是什么都信,反正大姐觉得灵验他就信,觉得不灵验他就懒得信,甚至还会鄙视那些每天去诚心祈祷却不显灵的神仙,比如说上帝。
因为这个,马神父倒是跟大姐吵了几次,不过谁都说服不了谁,两个人的脾气还都是属于比较绵软的一种,说两句也就到头了。
其实说句实在话,也就是马神父不是那种特别狂热的宗教信徒,他要是那种特别狂热的宗教信徒的话,没准儿得跟大姐打起来。
大姐话说到这儿了,我便对大姐说道:“大姐,你要是这么说吧,我还真认识几个大仙儿,都挺灵的,你要不先把事儿跟我说说,我看看给你问问去?”
大姐瞪圆了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随后叹了口气,便说道:“姐也知道你关心家里,但是这事儿你真帮不上忙。”
我也知道大姐说这话其实是抱有一些希望的,但是我比较年轻,也没啥说服力,但是我看大姐这架势,她只是缺少一个宣泄口而已。
因为大姐跟马神父在信仰上有点儿分歧,二姐又是个火爆脾气,马婶儿天天帮着大姐看孩子,大姐夫还昏迷了,遇上这种事儿,谁都会糟心,但是大姐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发泄自己的情绪。
不管怎么说,马神父一家子对我不错,于是我便说道:“有啥事儿你跟我说说也好啊,咱知道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不是。”
大姐想了想,便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了一遍。
要说起大姐大姐夫,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过的日子一直不赖,还有一对儿龙凤胎,虽说生孩子的时间比较晚,但是孩子也快上小学了。
因为大姐夫在开罐头厂的原因,日子过得相当红火,不过大姐夫倒是免不了一些应酬,经常的在外边儿跑业务。
其实这也怪不了大姐夫,大姐夫接手那厂子的时候,那厂子都快黄了,虽说大姐夫有从家里拿的一些资金,但是这小厂子还是要一步一步盘活,最开始的时候工作也不好干,两口子一起上阵,也没拉来多少订单。
那段时间,大姐大姐夫那头发愁的一把一把的掉,大姐夫的烟瘾也是那段时间染上的。
但是人没有倒一辈子霉的,慢慢儿的厂子里的订单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红火,这也是为什么他俩30多岁才要孩子的原因。
虽说大姐夫经常不着家,但是大姐夫性格好,脾气也好,为人也正直,大姐也没啥不放心的,也从来没埋怨过。
但是有那么一天,大概就是过年之前的事儿,大姐夫出去应酬,回来之后到家倒头就睡,大姐也没说啥,给大姐夫用热毛巾擦了脸,换洗了衣服之后,便也上床睡觉了。
结果晚上大姐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大姐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好像是有个女人带了俩孩子上门来找大姐要说法,最开始是和大姐吵架,后来直接是肢体冲突。
虽说大姐当初念过书,而且性子比较绵软,但是在对待外人的时候,大姐还是拥有一定的战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