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一篇灵异故事《差评》,说起来,主题并非像前面几篇那么明显,我说的主题当然不是说这篇故事的中心思想,而指的是这个故事会给那个凶手的谋杀启发。
看了这篇故事,凶手会选择用什么样的手段对应故事的内容呢?
我把目光重新投向了故事最后的几段,这个故事前期都是在铺垫,只有最后才渐渐的点了题。
“烧死?不,没那么轻松。疼死?高跟鞋?”我在喃喃自语,没有答案后,我索性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了酷刑、极刑,开始观看,倒不是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因为我发现凶手极其喜欢酷刑极刑的这个性格,在拿到我的这些画稿以后,也没有减弱,所以我猜想他一定把我的这篇故事联想到了古代的某个酷刑。
很快,我的眼睛便是停留在了一个酷刑的介绍——“红绣鞋”:“红绣鞋”原为曲牌名,美艳迷人;而据《啸亭续录》记载,此曲牌名竟成了烙刑刑具之名。其刑具为一特制铁鞋,施刑者将甚置于炭火中烧红,再用铁钳夹出,强套于受刑者足上,其足即刻皮焦肉烂,受刑者哀痛哭嚎,欲死不成,多至终身残疾。明天启年间,魏忠贤掌控的镇抚司刑具库中即有此“红绣鞋”。至清代顺治年间,时刑部尚书图海以此刑过于残酷,下令毁之。
看到这一段介绍,我的双脚都有些感同身受的发疼,这个刑法,简直太恐怖了。
不过,适应了一会,我还是在这篇灵异故事下面注释上了“烙,红绣鞋。”
时间还很充裕,我这样安慰自己,现在的情况既不能放松,也不能着急,这样才可能尽量高程度的复原故事。
下一篇故事叫《跳舞》:
我们终于搬进了新的校区,享受到了新建的宿舍,这是我们最开心的事情,去年我们在东校区,那是老校区了,宿舍楼都是六十多年前建成的,可能和我爷爷同龄。
有在老校区读书的大学生都知道,往往老校区因为历史悠久的原因,总有着这样那样的灵异传说,比如这个学校再建立前是乱葬岗啊,比如宿舍是停尸房啊等等等等。虽然因为全国都一样,所以可信度并不高,但是这些传说如果指向某个确定的地址,并附带一个几十年前的往事的时候,在那个地址里生活的人就会不舒服。
为什么我们131宿舍的四个人,搬进西校区新宿舍楼会很高兴呢,因为之前老校区的一个传说,就指向了我们131宿舍,传说自然和全国的宿舍传说一样,说我们那个宿舍在三十多年前的特殊时期,批斗侮辱过一个女教授,女教授自杀在那个宿舍。
纵然知道是假的,但是在过去一年,每当熄了灯,我们宿舍四人都很有默契的直接睡觉,很少有人独自睁着眼睛玩手机或者坐起来玩电脑。
“终于摆脱那可恶的老校区了。”大头把被褥往架子床上一扔,摸着床下的书桌:“瞅瞅这装备,这才像回事,以前那什么破床,这年头大学生哪有上下铺。”
“这样你就可以放心撸了。”胖子投来猥琐目光。
“拉倒吧,胖子。”大头笑道:“以前你睡上铺,我是生怕哪一天你崩个屁下来,把床压塌把我压死,现在各睡各的,轻松不少。”
“对了,这新校区以前没有什么传说吧?”我问。
眼镜摇了摇头:“我找我表哥打听过了,这地方以前干净着呢,解放后驻扎了十几年部队,改革开放以后,这里列为公园林带改造区,不过一直没有成功,千禧年的时候这附近你们都知道,成了大学城,我们学校就把这块地买下来了,一直是慢慢的建,现在才建好。”
我松了一口气,却见眼镜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了手提箱,拿出了一个支架,接着又掏出了不少部件。
“眼镜,什么装备啊,怎么没见你以前拿出来过?”我问。
胖子和大头闻言,也好奇的走了过来。
“高倍望远镜,偷窥和看星星都可以用。”眼睛咧嘴一笑:“以前我们在老宿舍,对面和旁边都是男生宿舍,要这个自然没用,所以一直没拿出来过。”
“咱女生宿舍在这吗?不对呀?”胖子问。
“一公里外那个楼,看见没有。”眼镜指着肉眼看上去挺远的楼,说道:“医科大学女生宿舍楼,懂?医科大学女生,比我们学校的女生质量可好的多。”
“那么远,可以看清?”大头有些纳闷。
“小摊贩上的玩具望远镜当然不行,但是咱这专业的光学装备,别说一公里了,就算是两公里也没问题。”眼镜颇为得意。
从此以后,我们313宿舍……不,现在来说应该是1004宿舍的四人,晚上就有了一个新娱乐,观看一公里外宿舍楼女生的生活。
当然,现在的女孩子戒备心理都很强,不会像岛国电影或者是某些犯罪电影一眼,做什么事都不拉窗帘,可以看到的有限,一个多月下来,也没有看到什么惊艳镜头,顶多是可以看到几个女生穿着比较凉爽的在打牌,什么漏点的情况倒是没有遇到的。
不过,虽然如此,但每天晚上熄灯后的一个小时,其余三人睡觉,当天轮到的人用望远镜自己观赏的制度还是保持了下来。
大概就是人心底里最原是的窥探欲在作祟吧,哪怕只是看到望远镜里,姑娘们在嗑着瓜子聊天,当看到她们毫无察觉的神情,心中还是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这一晚,是胖子的福利,我们三个人早早就睡下了,半夜,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
望远镜的盖子并没有像眼镜要求的,用完要盖上,事实上,不仅如此,连夜视镜片也没有摘下来,我正想着如果明天眼镜看到,一定会骂胖子时,突然感到床边不远处什么东西正发出微微震动。
我把头探出床,向下看去,却见是胖子,他正双手叉腰,光着脚在地上,很认真的在跳着“踢踏舞”。
一个胖子在很认真的跳着踢踏舞,还是光着脚,这个场面应该是十分滑稽可笑的,可是我此时却是笑不出来,因为此时是半夜三点啊,而且胖子目光呆滞,所有的舞蹈动作都是那样的机械。
梦游?
我咽了咽口水,装作没有看到胖子的举动,戴上耳机,把被子蒙在头上睡下了。
大概由于被胖子这诡异的梦游举动吓到了,我睡的很不熟,一大早天刚亮就醒了过来,令我惊讶的是,望远镜的盖子已经盖上了,而夜视镜片也被好好的放回到了盒子里。
会不会是我在做梦?
我扭过头去看向胖子,当我看到他脚底板的黑灰后,我觉得我是在做梦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我想,保险起见,我得把胖子有梦游的情况告诉胖子,因为这种病很危险。
我犹豫了一上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我还是但心胖子跳舞这个场景是我一个梦境。
但是,胖子的一席话,便是打消了我的这个顾虑,但又给我的内心增加了不少的疑虑。
“你们不知道,我昨晚捡到宝了。”胖子在中午眼镜擦拭镜头的时候,很是得意的说:“11楼,第三个窗户,那个妹子,长得漂亮,体型也好,晚上她要跳一个小时的舞,只穿个内衣,而且不拉窗帘!”
我心中的顾虑取消,但我没有把梦游的事情告诉胖子,因为我心中产生了新的疑虑,难道胖子的梦游现象跟对面那个跳舞的姑娘有关,可是以前怎么没见到他出现过梦游的现象?只能等下周一,再轮到胖子用望远镜,我再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我疑虑的同时,胖子的言语还在继续:“大头,今天我就推荐你看这一家,绝对让你大饱眼福。那身材,啧啧,绝对不后悔。”
大头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身材太好的,反而喜欢飞机场清纯小萝莉。”
“那你口味还真淡。”胖子突然觉得和大头没有了共同语言,摇了摇头不再说了。
关于大头和胖子这段对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没什么。
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这天晚上,我再次感觉到了与前一天晚上差不多的动静,我抬起身子一看,望远镜的盖子果然又没盖,但是跳舞的却不是胖子,而是大头。
我意识到了,事情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必须在明天白天,把事情都说出来。
因为是周六没有定闹铃的关系,我习惯性起床起的有些晚,我醒来以后,便听到胖子和大头在议论着什么。
“不对,她的身材绝对是d,而且是个大长腿白富美,绝对不是小萝莉。”胖子坚定的说。
“不是吧,我看到的明明就是个一米五左右的小萝莉,而且跳的也不是踢踏舞,好像是兔子舞啊。”大头说。
兔子舞?我突然想起昨晚大头“梦游”时跳的就是兔子舞,我意识到事情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所以便是开口问:“你俩有过梦游病史吗?”
(因为这两天有事特别忙,所以不得不把故事分为两章,未完待续。对不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