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沐凉觉得他这身装扮挺好的。
如果西装革履，显得太刻意，太给秦子皓面子了。
就这样随意一些，就摆明一种态度：我就过来看看，这场酒会对我来说不太重要。
虽然不重要，但我还是来了，那也算是给了面子。
面子要给，但不能多给，给多了你消受不起。
现场很多商界名流注意到了秦言，但并没有上去打招呼。
名利圈就是这么现实。
现在秦言退出了公司，而且还卷入命案，还在配合警方调查之中。
所以现在和秦言太亲近，是有风险的。
要是换作以前，很多人早就一涌而上了。
不过也还是有人主动和秦言打招呼，主要还是一些富家千金和名媛。
秦言平时不太用正眼看她们，现在秦言陷入低谷，她们认为她们是有机会的。
秦言再是不如以前风光，可他毕竟是秦言，是还没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很多。
最主要的是，秦言那张好看的脸，还是让女人着迷的。
就算是他手上没有那么多可以变现的资源了，但他那张脸本身也是一种想被女人们占有的资源。
秦言被一群女人围住，也是其乐融融。
“秦三哥，去打球也不带上人家。”一个女人嗲着声音道。
秦言笑，“改天一定带你。”
“又忽悠人家，改天是哪天啊？”
“就是改天，除了今天的任何一天。”
秦言充分展示自己江州西门庆的魅力，和一群女人打情骂俏，玩得相当开心。
白沐凉心里连接几声‘呸’。
死渣男，狗改不了吃屎。
眼不见心不烦，白沐凉拿了一盘精致的，不太甜的点心，走到角落里果腹去了。
刚吃了两口，唐梦雅过来了。
白沐凉就知道她一定会找自己的麻烦的，只是迟早的事。
白沐凉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盘子里的点心，“味道不错，但还是甜了一点。”
唐梦雅冷笑，“这是米其林餐厅的大厨做的点心，你竟然觉得不好吃？还是你不配吃吧？”
白沐凉点头同意，“也有可能是我不懂欣赏，你有什么事吗？”
“秦言倒了，你没有可以乘凉的大树了，是不是很难过？”唐梦雅问。
白沐凉摇了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要不是秦言护着你，就凭你根本坐不上那个位置。你以为秦言可以保你一辈子，可没想到现在秦言自身难保了，他要完了，你也会跟着完蛋。”唐梦雅幸灾乐祸地说。
白沐凉指了指秦言的方向，“你就别操心了，他完不了，你看他泡妞泡得爽着呢。”
“现在那些大人物都不理他了，只有一群女人围着他，你觉得他还能蹦多久？”
“名利场就是这样的，得势人人捧，失势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现场那些不敢和秦言亲近的人，也不算是什么大人物吧？一些势利的小商人而已。等哪天秦言东山再起，他们一样会冲上去捧臭脚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唐梦雅冷笑，“你在替他说话？你觉得他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白沐凉点头，“我觉得他还是有机会的，因为他确实比很多人强。”
“说的好！还是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