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你和妈妈一样傻!脑子永远都不灵光!”钱霖波怜悯的看着我和慕雨霖,我被他说的噎了一下,什么叫做脑子不灵光?
钱霖波转过脸来看着我道:“你还记得当年那个和秦齐一模一样的男人吗?”
“记得!”我想,我是终身难忘的,因为他的出现,秦齐前半生建立起来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就是慕歌!”他一字一顿说的肯定。
那是慕歌?钱霖波的意思是慕歌早很早之前就已经和秦双城以及田震飞的关系匪浅了?
“还不出现吗?”钱霖波对着虚空骤然的放大了声音,我回首看见秦齐正向着这边走来。
“秦齐,你没事吧?”我检查他的伤势,他被我一搀扶立马的蹙眉了,钱霖波转身,看见秦齐的脸一段时间咒骂了一句该死便转身准备离开。
“雨霖!千万别开枪啊!”我看见雨霖已经端着枪瞄准了钱霖波便急着制止也是在提醒钱霖波他的危险。
他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的便拉开了门离去。
“秦齐,你没事吧?”我看见雨霖那边的危机解除了松了一口气,她终究还是善良的。
“我放走他了!”秦齐苦笑着,他摸了摸我的脸颊看见我安然之后松了一口气继续苦笑道:“其实,他和我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原来双胞胎也不一定相似!”
“以后怎么办?”我哭丧着脸看着我们的孩子一步步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那个叛逆不羁的孩子几乎让我们耗尽了所有的心血,她的一颗心当真是冷若至此?
“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他为什么躲在学院里!”秦齐很是无奈和失望的看着我,我却隐约的似乎有所察觉慕歌想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原因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床了,看着熟睡在身边的秦齐我只是为他敛了敛鬓角散乱的发丝便离开了。
在严冬的早上,外面的雾气有点浓厚,太阳还没有在城市里升起来,只有被高大建筑遮盖的背后能够看见它的那么一丝星芒的光彩。
我走在冷清清的大街上,向着学校的大门走去,这种时节很多的大学生都窝在被窝里熟睡着只有少数的人躲在读书馆或者是背风的角落里正在自习着。
他们朗朗上口的英文课文都勾起了我学生时代的回忆,我拢了拢衣领便向一个正在自习的带着眼睛的男孩问道:“请问,校长室在哪里?”
“教学楼东侧那栋楼,具体的地方我就不知道喽!”胖乎乎的男孩哈着手暖手,告别了他之后,我陆续的问了几个人才找到了校长室,这个时候,上班的都已经坐定在座位上了,我一个人垂首的站在校长室的门前等着他。
“你是?”略显清瘦的中年男人很客气的将我迎入了校长室,我搓了搓手道:“我是秦齐的妻子,也是慕雨霖和秦笙的妈妈。”
“噢!原来是秦总的夫人啊!这边是来考察孩子的状况?”校长摸不准我的来意便问着,我拿出来慕歌的照片递上去道:“这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孩子们开学的典礼上我在你们学校看到了他,但是,因为失去联系了很长时间,当时没能搭上话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想肯定是贵校的老师或者是职工了,所以,也不认识什么人就来麻烦一下校长了!”
“客气啊!客气啊!秦总那捐赠的钱不知道帮助了多少的孩子,这个人我马上让人帮你查到,你稍等片刻!”校长出了办公室,很快,他便回来了,将照片换给我了道:“这个是我们学校的慕枫老师,他是教学生声乐方面的老师,是我们几年前聘请的,您稍等,慕老师正在上课,我这就叫老师去叫他了。”
“您告诉我他在哪里教书就行,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谢绝了校长的好意,拿着一张学校的平面图就去找美声学院b5班。
远远的站在外面的走廊里,瞟见里面正在专注教学的慕歌,我突然的想,这样的他也是挺好的,可是,雨霖不死心,她偏生的要将他剖根究底的挖出来,挖出来之后又能怎么样?有时候,逃避不一定是一种怯弱。
到了下课,我便看见讲台上的他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向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一走出来,周围的学生们都探头的看我们两个有些甚至夸张的对着慕歌比划加油的手势。
“去操场上走走吧!”慕歌的声音可能是使用过度的原因有些沙哑的厉害。
我们在冷风里沿着塑胶的操场跑到一步步的走着,风中,他的声音传来:“是不是很吃惊,幕后的一切黑手都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长在母亲的身边应该就不会有秦齐那么浓厚的恨吧!
“因为,我没有长在妈妈的身边,所以,我没有看到过她的幸福,所以,我的眼睛里全是她的不幸,而这种不幸的结出的果子就是我和秦齐了!”慕歌说的时候我有那么一刻都会恍惚的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哽咽或则是落泪。
“我小时候有偷偷看过妈妈和秦齐,妈妈那么温柔的给秦齐梳辫子,我就想,是不是因为我是男孩子的原因,所以,她才不喜欢我。所以,小时候我挺恨她的,我不明白她的苦衷不明白她将我送出来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我,可是,我几乎恨了她整个的童年。”
“医生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他什么都不说,很好!既然他不说,那么我就去学心理学,只是,没想到,我的心理学学的那么的成功,我亲耳从他的嘴里知道了母亲所有的遭遇,看到了医生一切的记忆,比秦齐早了很多知道我该去恨的是人是谁!”
“后来,妈妈死了!他就疯了!他一疯掉我便无依无靠了,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回到秦家,潜伏在秦天的身边一点点的长大,一点点的蚕食他的所有。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