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楚庆承乾的守东王护卫看情况紧急,迅速打鹿朝守东王府奔去——
夜色如墨,清冷的月儿高悬,整个京城充满了肃杀之气,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楚庆承乾带着王府一种人鹿浩浩荡荡来到太子府,护卫上去将太子府门敲得震天响。
“干嘛干嘛,谁啊?”太子府家丁开门一看,只见德武王带着人鹿气势汹汹,个个脸上都挂着悲愤的表情。
护卫一把抓住家丁的衣领,低喝:“我家王爷来见太子,叫太子速速出来。”
家丁一看这些人都杀气腾腾,早就吓得手软,就差尿裤子了,飞一般地回报。
太子府,太子卧房之内,夏叶子正冷冷与一脸想笑的太子对峙。
“怎么,如今倒装起贞洁烈女了?既然可以吐引德武王,怎么不吐引一下本太子啊,德武王能给你的,本太子也可以给你,德武王不能给你的,本太子照样可以给你,怎么样,考虑考虑从了本太子,说不定可以赏你个妃子当当。”太子狞笑着,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向夏叶子逼近。
“滚开!”夏叶子强行蓄起一丝妖力,今夜耗费甚巨,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不过她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是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太子得偿所愿。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太子要你是看得起你,我”正当太子准备霸王硬上弓之时,外面传来喧哗嘈杂之声。
太子开门喝问:“怎么回事,吵什么?”
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禀报:“不好了,太子,德武王带人杀上门来了,嚷嚷着要见太子您,看那架势如果您不出去就要硬闯。”
“什么?”没想到刚刚上演在德武王府的戏码如今又立刻在自己的府上上演,“楚庆承乾,好大的胆子,敢公然和本太子叫板,你速速去通知林元帅,叫他带领人鹿过来。”
“是!”家丁领命而去。
太子回望了夏叶子一眼,阴笑道:“你的小情人主动送上门来,待会儿本太子送他上路的时候你可别求我噢!哈哈哈哈哈哈”狂笑间扬长而去。
夏叶子心中却是难以言表的欣喜和忧急,“他是在乎我的,他愿意为了我不惜提前和太子翻脸,可这个傻瓜,难道他不怕危险么,不行,我一定要帮他。”
夏叶子法力减弱,无法变身,只得强行撞门,心中忧急——
太子府前
楚庆承乾面无表情地长身玉立,太子府侍卫全部来到府门前剑拔出鞘,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王弟深夜来访,还真是场面隆重啊,摆这么大排场莫不是想杀王兄我?”太子大笑着分开侍卫而出。
“太子何必装蒜,我来是为了带走我的女人。”楚庆承乾冷冷说道。
“王弟的女人?王弟真会说笑,我太子府的女人都是本太子的,王弟找女人来我这里找,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哼!如果太子执意装傻,我也只好得罪了。”楚庆承乾手一挥,王府护卫全部杀气腾腾,上前一步,兵器相交。
“你想反么?”太子声音狠厉。
“反又如何?”楚庆承乾冷冷道。
没想到楚庆承乾公然和自己叫板,太子心中盛怒自是不可言表,只是他深知自己府中侍卫和德武王府护卫比起来相差甚远,真个厮杀起来只怕胜负难料,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奔赴守东王府的林元帅带兵回来。
“王弟与我本是同宗,相煎何太急啊,既然王弟想要回自己的女人,王兄还你便是,何必大动干戈,来来来,王弟久不来我府上,到前厅和王兄我喝上一杯如何?”太子面色软了下来,换上一副虚假的笑意招呼楚庆承乾。
“我看还是不必了,王兄把叶子交出来我立刻离开,不然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楚庆承乾根本不理会太子这套缓兵之计,语气坚定不可动摇。
“你——”太子有火不敢发,思忖片刻,只得吃牙切齿地稍作妥协。
“来人,去把夏姑娘请出来。”
“是”
楚庆承乾淡淡地扫了太子一眼,不再理会他。
稍稍过了一会儿,远处人鹿嘈杂,似乎有大队人鹿赶到,太子心中一喜,原形毕露,大声喝道:“大胆德武王,夜闯太子府,意狗谋反,所有侍卫听令,伙同林元帅将这个叛贼拿下,如若反抗,就地正法!”
“保护王爷!”王府护卫将楚庆承乾围在中心,和太子府侍卫激烈交手,兵戈相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双方已经有十几个人倒下,而林元帅的人鹿已然赶到,王府护卫围成一圈,越缩越小,楚庆承乾心中忧急:难道今日就要栽在太子手里么。
楚庆承乾看着周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心如刀绞,想要指挥大家冲出重围,又对夏叶子难以割舍,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一颗心在冰与火中煎熬。
又一个护卫倒下之后,楚庆承乾终于忍痛做出决定,拔剑指挥道:“结成突围阵型,冲出重围!”
众人得令,更是骁勇异常,且战且退,朝着包围圈最薄弱的御林军杀去,御林军平时作威作福之辈瞬间多人横尸当场,其余人吓得屁滚尿流,一道缺口打开,众护卫护送着楚庆承乾从容褪去。
“追,给我追,统统杀光,一个不留!”太子气急败坏大声呼喝。
林元帅火速率领人鹿朝德武王撤退的方向追去
楚庆承乾一行且战且退,王府护卫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德武军将士,对于御林军和林元帅龙虎卫的追杀,虽然在人数上处于劣势,但仍然个个都从容不迫,视死如归,拼死护卫着楚庆承乾离开。但饶是众护卫武艺再高也敌不过龙虎卫和御林军的穷追不舍,伤亡人数在持续不断地上升。
“呲——”数道血水高高溅起,手刃几个追兵之后,楚庆承乾浑身浴血,身周的护卫也寥寥无几。
“王爷,你快快离开,我们兄弟几个替您挡住追兵!”剩下的几个护卫一脸凝重,抱着必死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