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来,这是一条崎岖的山路。当它是蓝天时非常沮丧,但它无助。
我曾经听过人们说青州西部有很多山,路很难。蓝天翔仍然不相信。现在他已经下台,他知道人们不能说什么。
道路越来越好了。蓝天翔必须把速度放慢,因为除了无尽的山脉,它是高耸的巨树。由于山脉和树木的阻碍,它在崎岖的道路上。无法看到天空中的太阳,光线微弱,周围区域是黑暗和黑暗,如夜晚的道路,使他不敢采取匆忙。
此时,蓝天翔希望他能展翅膀,否则他会沦为神技。正因为如此,他可以迅速赶到西峰飞凤岭拯救母亲和母亲。
虽然他也知道他在白天做梦,但他非常渴望自己的梦想成真!
他从不相信鬼神所说的话,但他真的希望有一位神在场!
他正在祈祷,他正在祈祷,他希望一个善良的上帝能帮助他,以便他能尽快到达西州的飞凤岭。
“啊-”正在思考它的蓝天翔突然觉得这是错的,但他并没有等他做出其他反应。甚至连人都拿起了马,陷入了一个大陷阱。
在他起床之前,陷阱被一个拿着刀和棍子的大个子包围着。
其中,一个左眼蒙着眼睛的大个子,手里拿着一把幽灵刀,笑着命令道:“妈妈,最后没有白,抓了一个!兄弟们,把它拿出来,赌回来!”
“大哥,看来这次我们的生命得救了!你说,那些大人物想嫁给他们的兄弟做这么多人吗?”一个瘦弱的瘦脸女人看上去很困惑:“我以前不想这样做。”这么多,它有用处。这是?”
“妈妈,你问老子?”戴着眼罩,不是很通风:“我想知道!”
“这真的很尴尬,这一天变得越来越不可能!过去,被抓住的漂亮女孩,兄弟姐妹们仍然可以它。从那以后,大个子来找他,而他的母亲都有他回到了他身边。嘿,兄弟们甚至无法触及他的余生!“一个带着险恶外表的大个子非常通风:“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出气了,我快要死了!”
“奶奶的,这辈子真他娘~的白活了!小的时候,没吃没喝,受人欺负;长大了,好不容易娶个媳妇,还跟人跑了;后来,上山落草,第一次抢劫就被官府给抓了,好不容易熬到快刑满了,又被这山上的家伙从牢里劫到了此地,变成了他们的奴隶!”一个脸颊上刺着官府金印的大汉,咬牙切齿怒骂道:“他娘~的贼老天,为什么这么欺负老子?我到底是睡了你的婆姨,还是睡了你的女儿,为什么这般跟老子过不去?”
“好了,都瞎喊叫什么?有意思吗?”一个一脸坑坑洼洼的大汉道:“反正咱都被整到这儿了,有吃有喝的,还想啥呢?反正都被他们下了毒,逃走也是个死,还不如在这儿安安心心地过一天算一天呢!”
“呵呵,都知足吧,咱总比那些个用来试毒的人好吧?至少,咱不必每天受剧毒的折磨。”一个刀疤脸大汉道:“那种痛不欲生、撕心裂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场面,你们没见过吗?”
“呵呵,那倒是!”一个没了左耳朵的大汉道:“不知足还能怎样呢?希望下辈子投胎能投个好人家,过一生幸福的日子吧!”
“都他娘~的整天胡思乱想啥玩意儿呢?”一个长得黑不溜秋的家伙道:“像咱这些非奸即恶的人,别说是来生了,今生能有个善终,那都他娘~的是祖坟上冒青烟了!有酒就喝,有肉就吃,死了拉倒!别他娘~的整天瞎胡想,净让自己不快乐!”
不少家伙在感慨、抒发心声,而几个貌似在这群人中地位低下的家伙,却只能乖乖地卖力气了,连拉带拽,好一番折腾之后,掉在陷阱中的蓝天翔及其车马,总算是被他们给弄了上来。
“老大,整出来了!整出来了!”一个体型瘦小的年轻人,一脸兴奋的叫喊起来。
而贼眉鼠眼长相那厮,却是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瞬间围着马车转了一圈儿,随即站在马车前,一边用手抚摸着马鬃,一边赞赏道:“不错!真不错!看看,看看这马嘿,真他娘~的带劲!膘肥体壮,牙口也好,这要是牵去卖,肯定能卖个大价钱!”
“好?哼,好有个屁用啊?”麻坑脸大汉,语带怨气道:“再好也轮不到咱,最终还不是便宜了山上那群家伙!”
不待贼眉鼠眼那厮开口,第二个蹿到马车边上的家伙,用手一撩马车帘子,顿时眼睛冒光,转身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戴眼罩大汉的面前,一脸贱笑道:“老大,兄弟求你个事儿,你看成吗?”
“不成!”戴眼罩大汉,断然拒绝。
闻言,一脸那厮登时便没了笑意,很是不满道:“老大,我都还没说什么事儿呢,你就不成啊?”
闻言,蓝天翔登时被气得七窍冒烟儿,猛一咬牙,双肘同时向后上方猛顶,一下就撞在了押着他的那两个大汉的心口之上,直接就将那二人顶摔在了地上,他也一下获得了自由。
随即,就见他脚一蹬地,身如脱弦的利箭一般,噌然冲向了马车,继而双手闪电般一个交叉,紧接着乍然下划,同时右脚悍然踢了出去。
“敢对我娘亲和姨娘无礼,你真是死有余辜!”蓝天翔看了一眼一脸淫邪那厮的死尸,脸上的怒意丝毫未减,浑身更是杀气弥漫,让人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呵呵,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就是死性不改!”长得黑不溜秋那厮幸灾乐祸道:“这下好了,自作自受、自取灭亡了吧!”
“哎呦,行啊小子,身手挺麻利啊!”嗜杀成性的刀疤脸那厮,看蓝天翔表现如此惊人,不由热血沸腾、心痒难耐起来,伸手一指蓝天翔,兴奋道:“来来来,过来陪老子耍耍!”
“你算哪根葱?”蓝天翔一脸不屑道:“陪你耍?哼,你也配!”
“嘿嘿,够狂!不过,老子喜欢!”刀疤脸那厮摩拳擦掌之后,一把抄起他的大钢叉,一跃便跳到了蓝天翔的跟前,作势就要动手。
而就在此时,戴眼罩那厮却突然断喝了一声:“慢着!”
刀疤脸不解,疑惑道:”怎么了?我就玩玩而已,这也不行吗?”
“行!当然行!”戴眼罩那厮冷冷道:“不过,我得事先给你提个醒!”
“什么?”
“没什么。罗三,你给我听好了,教训教训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把他给我打死了!否则,老子就把你交给屠大人,让他拿你去试药!”
“嘿嘿,放心好了!”罗三眼见盯着蓝天翔,舌头舔着嘴唇,一脸兴奋道:“老子绝对不会要了他的小命,最多是把他的手脚,全部打断而已!”
闻言,周围众人同时喊起好来。
因为,整年呆在山上,苦闷、单调的日子让他们这群原本爱热闹的家伙,实在是不堪忍受!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戏耍抓到的“猎物”了。
而手段千奇百怪、花样迭出,总是能在训“猎物”的过程中让人喜出望外的“驯兽师”罗三,已经好久没表演他的拿手绝活了,这群心里变态的家伙们,实在是想得紧。
因此,这群东西一个个迫不及待,挥拳、摇臂兴奋的吼叫、催促起来。
“开始!快开始!”
“打!打呀!”
“他娘~的,上啊!快!”
……
罗三十分得意地作了个罗圈揖,挥舞着手中钢叉道:“嘿嘿,小兔崽子,老子今天一定把你驯得服服帖帖的!准备好了吗?老子可是要开始了。看招——”
“想玩?好!”蓝天翔猛一咬牙,脚一蹬地,噌然前蹿,随即左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罗三的叉柄,右手连挥,啪啪就给了罗三几个大嘴巴子,紧接着左手顺着叉柄向前一滑,直接就扣住了罗三的手腕,继而猛然用力往怀中一带,同时左脚踹出,就听“咔”的一声脆响,即刻就见罗三一声惨叫,”扑通”摔了个狗啃屎,而蓝天翔却一脚踩着罗三后背,手中钢叉更是直接抵在了罗三的后心之上。
见此,周围众人登时便来了劲,一个个不遗余力地开始落井下石起来。
“唉,真是个怂包啊!”
“切,丢人呐罗三!”
“呵呵,糗大了吧,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老子真怀疑五年前宋鼎、杨峰是被你用钢叉扎死的?你该不会是先用药把他们麻翻之后动手的吧?”
“哼,我说他罗三是银样镴枪头、花拳绣腿吧,你们还不信,这回信了吧?”
“罗三,人都丢到你老祖宗家去了!”
……
取笑、挖苦、讽刺之声,纷纷传出,不绝于耳。
但罗三却毫不理会,因为他的小腿迎面骨被踢断了,疼得钻心,他只顾着惨嚎了,哪里听得见别人的议论之声。
“过瘾不?”蓝天翔手上猛一用力,将钢叉刺入罗三肉里,冷冷道:“还耍吗?”
“不·····不耍了!不耍了!”
“不耍了?哼,你说不耍就不耍了!”
“小英雄手下留情!小爷爷,求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饶我一命,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罗三求饶,蓝天翔却毫不放过,手中钢叉一下接着一下往下刺,疼得罗三惨叫如同杀猪,瞬间就变得好似孙子一般,骨气全无了。
见此,周围众人再次七嘴八舌起来。
“罗三,我鄙视你!”
“我呸,没见过这么没种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罗三,你个孬种,起来,干他!”
“不要求他,死也要像个爷们儿!”
“头掉碗大个疤,心穿臂粗个洞,怕个蛋!十八年后又是一头狗熊!嘿嘿……”
“他奶奶的,真不让人省心!”一看罗三命悬一线,戴眼罩的那厮急了。
他可不想看到罗三命丧当场。
之前,一脸淫邪模样那货被杀,他还能以敢动大人的女人,不把大人放在眼里为借口,搪塞山上的大人。
但要是连罗三也死了,那他这个领头的可真就没什么好果子可吃了。
完全不是在意罗三的性命,而是怕自己会被主子责骂、惩罚的眼罩男,急忙大声阻止道:“小兔崽子,老子命令你,赶快把罗三给我放了!否则,老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噗!”眼罩男话音未落,蓝天翔手一用力,直接就用钢叉将罗三刺了个洞穿,把罗三钉死在了地上。
“可恶!真是该死!”眼罩男咬牙切齿,愤怒非常,不由厉声喝骂:“小王八羔子,没听见老子的话吗?”
蓝天翔手一提,一把拔出扎在罗三后心上的钢叉,手一挥甩去钢叉上的血液,随即钢叉斜指眼罩男,一脸不屑道:“怎么,舍不得罗三?想找他?我送你啊!”
“小子,你找死——”眼罩男真的愤怒极了,一个箭步冲出,抡刀便朝蓝天翔砍了过去。
“好!”
“老大,教训这个狂妄的小子!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小兔崽子也敢欺负咱兄弟,老大,给他长点记性!”
……
围观众人的尖叫之声登时大作,表达心声的言语,也是纷纷传出。
而眼罩男,也一下清醒了过来。
他知道,今天只能狠狠地教训眼前的小子,却万万不能要他性命,因为今天就是山上的大人们给他们的最后期限,如果把眼前这小子给宰了,那再上哪儿找人来?
可如果今天还不能把人数凑够,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不定,山上的大人还真有可能拿自己去试药。
试药,眼罩男就死,也绝不愿意。
因此,他不敢杀掉蓝天翔,虽然他出手迅速威猛,却无一是致命的招式。
而蓝天翔,也没下狠手,因为眼罩男是众人的头头,他想通过眼罩男的功夫估测一下众人的本事,好为脱身制定一个最恰当的计划。
很快,蓝天翔就探得了眼罩男的武力,眼罩男的功夫虽然不低,却也算不得高强,为了能有一个更加强悍的震慑效果,他故意极其不屑道:“就这点本事吗?我还以为身为领头的你,功夫会高一点呢!原来,也不过尔尔!好了,没心情跟你这样的垃圾大渣渣浪费时间,我这就送你去见罗三!”
“小王八羔子,休要猖狂!”眼罩男陡然加力:“看刀——”
“没兴趣!”蓝天翔一看眼罩男攻击他的双腿,脚一点地,噌然跃起,凌空一个前翻,同时手中钢叉悍然后刺:“上路吧!”
“噗!”钢叉直接给眼罩男来了个透心凉。
“你给我趴着吧你!”蓝天翔落地的同时,右手将叉柄往前一拽,同时左脚猛然向后踹出。
“扑通!”眼罩男一头栽趴地上,当即就断了气息。
“哼,敢在我面前蹦跶,真是活腻了你!”蓝天翔瞥了一眼眼罩男,随即用手中钢叉一扫周围众人,森冷道:“谁还想死?给我上前一步!”
“兄弟们一起上,一定要把他拿下!”麻坑脸那厮猛然喊道:“否则,咱们自己就得去以身试药了!”
闻言,周围众人登时就攥紧了手中的兵器。
“兄弟们,上啊——”不知是谁一声大喊,周围众人登时就抡起各自的兵刃便朝蓝天翔扑了过去。
“真是活够了你们!”蓝天翔抡叉就要大开杀戒。
然而,还没等他动手,扑向他的众人便一转身,挥舞着兵刃,拼命地朝前冲了过去。
“奶奶的,是谁推老子?”
“他娘~的,谁推老子?我杀了他——”
……
“哼,算你们识相!”一看没人敢朝自己过来,蓝天翔也怕迟则生变,因此一转身就朝马车走了过去,他打算即刻离开。
可就在此时,又有人叫喊了:“兄弟们,上啊——”
“诚心找死!”蓝天翔猛然看向声源处。
而周围的众人,也都看向了那里。
登时,怒骂之声四起。
“他娘~的!蒋书文你个王八蛋,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奶奶个熊的!就你嗓门大,就你躲得远,你怎么不上啊?”
“王八羔子,跟老子们耍心眼是吧?老子我今天弄死你——”
“你个狗娘养的!纳命来——”
……
长得贼眉鼠眼的蒋书文,一看所有人都在恶狠狠的怒视着他,且还有几人,大骂着抡起兵刃朝他杀来,登时就吓尿了裤子,腿一软,直接就瘫在了地上。
不过,这厮脑子倒还清醒,慌忙道:“都……都别动!我……我这不也是为大伙着想吗?你们想想,如……如果这……这小子要是跑了,那……那我们可都……都得以身试毒!都……都得死……”
“他跑了,我们可能会被拿去试毒!可我们要是上前,现在就得没命!你个没安好心的东西!去死吧你——”脸上刺着官府金印的大汉,一个箭步冲到蒋书文面前,毫不手软,一刀就将蒋书文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跑啊——”就在蒋书文的头颅落地的同时,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在场的众人,登时便撒腿朝四面八方疯狂的逃窜而去。
而两个跑得慢的家伙,却被蓝天翔给抓了。
这可吓坏了他们。
二人当即扑通跪倒,磕头如捣蒜的同时,涕泗横流哀求起来:“小英雄,别……别杀我们,饶……饶了我们吧……”
“饶你们?哼哼,你们认为这可能吗?”蓝天翔用手中的钢叉,不住地在两个家伙的后心上划动,直吓得二人如筛糠一般。
不过,蓝天翔并没时间逗他们玩,猛然收回手中钢叉,阴狠道:“想活命,就把马车给我弄过陷阱去!”
闻言,二人登时感激涕零,卖力磕头:“多谢小英雄宽宏大量!多谢小爷不杀之恩……”
“真是俩怂包!”蓝天翔看不起眼前的二人,却也没工夫生他们的气,因为他想尽快离开此地,于是厉声道:“少给我废话,快做事!”
闻言,二人赶忙行动起来。
为了自己的小命,二人真是手脚利索非常,做事不遗余力。
不大一会儿,偌大一个大坑,就被他们给填平了。
随即,二人来到蓝天翔面前,点头哈腰,一脸恭敬道:“爷,可以过去了!”
“嗯!”蓝天翔一跃跳上马车,抖缰催马便走。
见此,那两个没骨气的家伙,转身撒腿就朝山上跑去,那速度真叫一惊人,小腿倒腾得比千里马都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驾驾……”蓝天翔不住地抖动手中的缰绳,催马快跑。
虽然道路极不好走,可他别无选择,只能不顾马车剧烈的颠簸,迅速向前。
因为,从刚才那群家伙的谈话可知,山上还有更厉害的混蛋存在,若是不尽早远离此山,必定会很麻烦,虽然他不怕事儿,但他娘亲和姨娘性命垂危,他真耽搁不起。
然而,俗话说得好,不如意事常八九,有些事儿想躲是躲不了的。
催马疾奔,不过一盏茶功夫,蓝天翔就听到身后有叫骂之声传了过来。
“狗杂种,你给老子站住!”
“王八羔子,哪里跑?”
……
“真是可恶!”蓝天翔心中火大,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只能一拉缰绳停住了马车,因为身后追来之人的速度太快,箭射一般,眨眼就距他不足十丈远了。
他清楚,这个麻烦是躲不过了,想走,唯有搞定追来之人,否则断无可能。
“来吧,都来吧!”蓝天翔愤怒非常,跳下马车,将马拴在路面的一棵大树之上,随即将两把匕首藏在衣袖之中,继而一把将大刀从车上抽出,紧紧地握在了手里,毫不迟疑,一个箭步蹿出,最后距马车两丈远的地方摆开架势,稳稳的站在了道路中间,做好了厮杀装备。
一息不到,追来之人拉缰止马停在了他的身前。
先行赶到的人马倒是不多,只有三骑。
但看马上三人的样貌、气势,却是非同一般,蓝天翔心底有种危险的感觉,不由更加谨慎起来。
而马上的三个家伙,看了蓝天翔一眼之后,却同时露出了十二分的不屑表情。
“他娘~的,真是一群废物!”一个满脸横肉、长着八字胡的家伙怒声道:“就这么个小兔崽子,都拿不住,还有脸回去,真是一群饭桶!”
“真他娘有火!”一个鸠形鹄面长相的家伙咬牙切齿道:“就是这么个东西,害得咱兄弟无法畅饮!奶奶个熊的,要不是大师们急需活体容器,老子今天非拧下这小杂碎的脑瓜子当酒杯不可!”
“如此鸡毛一点小事儿,都给老子办不好,那一群酒囊饭袋,简直就是在糟蹋老子的粮食,留之真是无用!”一个三角脸长相的家伙一脸阴狠道:“等会儿,看我不把他们都丢到蛇窟里去!”
三角脸混蛋的话音未落,跟随他们前来捉拿蓝天翔的喽啰们,总算是赶到了,一个个好似要虚脱的样子,东倒西歪,狂喘如狗。
见此,鹄面鸠形那厮更加来气,破口便骂:“现在才爬过来,都他娘是乌龟王八啊?看看你们那一个个的脓包样,都他娘给老子站好了!谁他娘敢给老子蔫不拉几的,老子剁了他个狗娘养的!”
闻言,众喽啰急忙挺胸抬头绷直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安静的就像是一具具尸体一般,直挺挺的一动不动,鸦雀无声。
“就是这么个东西,把你们这一群窝囊废都吓跑了?啊?”鹄面鸠形那厮,手指狠点着众喽啰,厉声骂道:“脓包!饭桶!一群垃圾!”
“回……回屠大人话,这……这小子,他……他厉害着呢!”一个黄脸健壮如牛的喽啰战战兢兢道:“我……我们,都……都打不过他!”
“一群废物,连这么个兔崽子都打不过,要你何用?给老子去死!”屠某人手一挥,一刀就将搭话那喽啰的脑袋给削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