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嘿,开玩笑!”程如学冷冷地说道:“只有一个人害怕程如学,就是我很尴尬,但不幸的是他去找我母亲,所以这个女孩现在不怕!”
“哦,你这头牛!你太神奇了!”许生没有表情:“服了!真的很听话!我”
“让我说出这些虚假的虚假言辞!”程如学笑着说:“这个女孩问你,为什么'神网联盟'和小偷打架?”
“当然有一个原因!”
“是什么原因?”
“小偷玷污了他的手掌!”
“嘿?你是说光之城的妻子被狗秃玷污了吗?”程如学非常惊讶:“我没弄错,我?”
“所以不要相信你自己的听证会?”徐晟冷冷地笑了笑:“你不告诉我这件事,你的耳朵是正常的,毫无疑问,确实没有问题!”
“狗太疯了!他真的吃了熊和豹子!”程如雪砰地一声,愤慨地说:“这件事情还在继续吗?你给我一个很好的谈话!”
“狗太生气了,你想让我说什么?”徐胜义皱起眉头,非常通风:“你不是故意让我尴尬吗?”
“你是个白痴!”程如学咬牙切齿地愤怒道:“谁叫你说狗的美德?”
“那你让我说吧?”
“谈到狗秃鹫是如何被污染的,”神网联盟“领主的女儿!”
“你不是真诚地取笑你?”许生笑着说道:“我当时不在那里。我知道狗屎是先亲吻她的嘴唇还是先涂抹她的衣服?狗秃鹫怎么会玷污她?我没看到它所有。我什么都没说,你还是让我说出来,我说哦,是吗?“
“你是一头猪!”程如雪咬牙切齿地怒气冲冲地说:“谁告诉你这个?”
“不是你?”
“你喊道!女孩什么时候说的?”
“你不是吗?”
“你放屁!我为什么要让你这么说?”
“我在哪里知道,估计你就是这样!”
“啊-”程如学生气,眼中的火说:“你是一个变态,这个女孩纯洁纯洁,我怎么能像你一样思考?”
“我认为?”徐晟皱起眉头,非常尴尬地说道:“我是怎么嫁给我的?”
“我让你说狗杂碎玷污盟主之女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你为何会认为我是让你说玷污的过程?不是你心里变态、思想龌龊是什么?你说,是什么?”
闻言,徐盛相当无语,但也懒得争辩,直接开口道:“行行行,你不必吼了,我承认我思想龌龊总可以了吧!”
“本来就是!”
“好,是!”
“哼,啥态度,好像本姑娘强迫你承认的一样,看你那心不甘情不愿的德『性』,真让人有火!”
“我错了!”徐盛强压心头愤怒,一脸诚恳道:“我真错了!我——”
“我什么我?看你那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真恨不得照着你的狗头狠敲一棍才解气!”程如雪说着,猛一咬牙,道:“别杵着了,接着讲那狗畜生吧!”
“哦,好,我讲!”长呼一口怒气,徐盛冷言道:“贼秃驴击杀那名少侠之后,依旧死『性』不改,频频施恶,玷污了不少女香客。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老走夜路,总会遇见鬼的!一天,狗杂碎正在『奸』~污一名香客,被去别处寺庙交流佛法返回的方丈撞了个正着!”
“哼,真是老天有眼!”程如雪猛一攥拳道:“我看狗杂碎这次怎么说!”
“他啥也不说!”
“这么老实?”
“老实?哼,就他那德『性』,他会老实?”
“你不是说他什么都没说吗?”
“他是啥也没说,可他直接下了死手,不等方丈有所反应,他一掌就将方丈给拍了个*迸溅!”
“狗杂碎为何要杀方丈?”
“白痴!你傻啊?”徐盛一脸鄙视道:“丑事儿被撞破,不杀方丈,狗杂碎他焉能有个好?”
“可杀人灭口,这也太狠毒了吧!”
“这算个啥?对狗杂碎来说,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踩爆一条臭虫而已,再稀疏平常不过!”
“畜生就是畜生,真是毫无人『性』!”程如雪一咬牙,愤然道:“狗杂碎杀了方丈,是不是又像杀掉少侠那次一样扒其衣,扔其尸,毁其名?”
“那倒没有!”
“怎么,他怕了?”
“哼,他会怕?”
“那他为何不像上次一样做?”
“他又不傻,为何要那样做?让人知道方丈是个『淫』贼,这不等于是往万佛寺门前泼粪汤吗?寺院臭了名声,谁还去上香?没了香客,狗杂碎还怎么发泄*?”
“那狗杂碎是怎么处理的此事?”
“你猜!”
“猜个屁啊猜,本姑娘没心情!”程如雪一咬牙,怒声道:“到底怎么处理的?快说!”
“房门一关,继续『奸』~污床上的香客!”
“狗东西真是『色』胆包天!”程如雪很是愤怒道:“之后呢?”
“发泄完毕,睡上一觉,一切晚上处理!”
“怎么处理的?”
“关闭寺院大门,杀!”
“杀?杀什么?”
“你以为杀什么,鸡鸭鹅?”
“你个狗东西,少给我卖关子,快说到底杀什么?”
“人!”
“什么人?”
“僧人!”
“为什么?”
“高兴!”
“咋个意思?”
“方丈一死,万佛寺无主,他要当家!”
“当家就当家呗,为何要杀人?”
“杀了不服自己统治之人,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呢?”
“狗杂碎功夫高强,万佛寺无人是其对手,反对他或是他认为对他不是死心塌地拥护的,统统地,咔嚓!”
“他就这样成为方丈了?”
“那可不!”
“这下万佛寺还不成了大**?”
“真聪明!然也!”
“可恶!可恶!可恶!”程如雪咬牙切齿,厉声吼道:“我一定要一把火烧了万佛寺!”
闻言,徐盛不由冷冷一笑,神情很是不屑道:“白痴,可笑!”
“可笑?谁可笑?”
“你!”
“我?我咋啦?”
“没啥,你还是换个愿望吧!”
“哼,你个狗东西,果然不是人!”
“为何骂我?”
“谁骂你了?我只是照实而言罢了!”
“照实而言?”徐盛冷哼一声,一咬牙,怒声道:“我怎么不是人了?”
“哼,果然是毫无自知之明!”程如雪一脸鄙视道:“一但有目标,就要坚定不移全力以赴去实现,换来换去,必将一事无成!莫说是人,就是狼虫虎豹之类的禽兽都明白这个道理,你却不懂,你连畜生都不如,有何资格当个人?”
“歪理!荒谬!”
“你说谁荒谬?”
“当然是你!难不成我还说自己?”
“我荒谬?我哪儿荒谬了?”程如雪一咬牙,挥棍一指徐盛,怒声道:“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保证让你皮开肉绽、脑袋开花!”
“哼,说不过了就会用强耍横,老子鄙视你!”暗骂一句,徐盛丝毫不惧道:“人是该执着,这一点都没错!可执着的前提是目标一定要正确!要切实可行!把镜中花、水中月作目标,你再努力,就算倾其所有耗尽一生,也终归是徒劳!”
“说的在理!可我的目标就是烧个寺庙,这怎么就不切实际了?怎么就镜中花、水中月了?净给我瞎胡扯,你才真的是荒谬!”
“烧寺庙实际,可要烧万佛寺那就太虚,比镜中花、水中月还虚!”徐盛一脸不屑道:“镜花水月至少还能瞧得见影子,要烧万佛寺,你到哪儿烧去?”
“废话!当然去万佛寺烧了,难不成还去你家烧啊?白痴!”
“你聪明!你聪明咋不换个愿望呢?”
“本姑娘跟你个狗东西可不一样,我可是个坚定而执着的人!”程如雪一脸认真道:“好好的,我为何要换?”
“因为你这个愿望真的实现不了!”
“你放屁!杀不了狗畜生,我还能烧不了一座庙?”
“杀狗畜生,虽然希望渺茫,但阴沟里翻船的事儿也不是没有,所以你还是有那么微乎其微的一点点可能会成功!但要火烧万佛寺,你却是断难做到,真的一丝丝机会都没有!”
“你放屁!别说一个小小的万佛寺,就是皇宫,我若想烧,也不是毫无机会!”程如雪极为不屑道:“万佛寺又不是阎罗殿,更不是凌霄阁,我怎么就烧不了?”
“哼哼,还不服气!”徐盛一脸鄙视道:“我告诉你,就算你能把阎罗殿和凌霄阁给烧了,你也烧不了万佛寺!”
“怎么,万佛寺它是金子做的?”
“不是!”
“哼,就算它是金子做的,我也能给它烧融了!何况它是土木石头建造,我焉何烧不了它?”
“因为我说你烧不了!”
“我呸!装不了的大瓣蒜!猪鼻子『插』大葱,你以为自己是大象啊?还你说的,你说的算个屁!”
“唉,对牛弹琴,不可理喻!”
“你说啥?我不可理喻?哼,你个猪头、白痴、大蠢货!满嘴的胡言『乱』语,十足一个神经病,根本就是榆木疙瘩一块,一点都不开窍,你个狗东西才真是不可理喻的渣渣儿!”
“我是渣渣,那又怎样?至少我有自知之明,本分、踏实!你呢?狂妄无知,盲目自大,就会白日做梦!”
“哼哼,说的好!”程如雪丝毫不怒:“狂妄,说明我勇敢!无知,说明我青春!盲目,那是无畏的表现!自大,恰恰说明我信心满满!白日都能做梦,可见本姑娘问心无愧,心安理得!你的评价真是太精准了!真没想到,咱们认识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你一个堪比瞎子的狗山贼,竟能把本姑娘看得如此透彻!看来本姑娘果然是心思单纯,表里如一,真可让人一眼就能看清本质啊!哦哈哈……”
“我呸!没脸没皮、没羞没臊!”暗骂一句,徐盛皮笑肉不笑道:“佩服!佩服!程大瞎可真不是一般人,厉害!”
“哼,那是!”程如雪昂然道:“要不我怎么敢说一把火烧了万佛寺呢!”
“你快别说这茬儿了行吗?”
“咋啦?”
“你一说,我就来气!”
“真的?”
“千真万确,半点不假!”
“那太好了!”程如雪嘿嘿一笑道:“你生气,我喜欢!你不想听,我偏说,我气炸你心肝肺,我气死你!我就是要烧万佛寺!我烧!我烧!我烧烧烧!”
“你,你……”
“我咋啦?嘿嘿,有本事你咬我啊!我就是要烧万佛寺!我烧!我烧!我烧烧烧!”
“烧烧,你烧去啊!”
“不急,下山之后我就去!”
“哼哼,不想空费力气白磨鞋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去!”
“我去!我就去!我气死你!”
“去了也白搭,去了你也烧不了!绝对烧不了!”
“哼,狗东西,话别说的太满,更不要武断下结论!”程如雪一脸鄙视道:“等我烧掉万佛寺,我看你脸往哪儿搁!”
“程大瞎啊程大瞎,你的话要是说给你自己听的,那可就太令人欣慰了!可惜啊,在我的一再说教之下,你却依然是没有半点觉悟,真是白费我苦口婆心半天,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放什么狗屁,脑子抽筋了是吧?”
闻言,徐盛一声叹息,摇头道:“我已经多次跟你强调过,我徐盛从不说没有根据的话!既然我说你烧不了万佛寺,那你就绝对烧不了!”
“哼,你有根据是吧?”
“是!”
“是个屁!”程如雪杏眼一瞪,厉声道:“你有啥根据?有种你说出来让本姑娘听听!”
“哼,你以为老子是在忽悠你?”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徐盛一脸怒气道:“我徐盛又不是骗子,忽悠人的话,老子可说不出!”
“那你把根据说出来啊,你说啊!”
“说就说,又不是见不得人!让你换愿望你不换,等我说出真相,我看你怎么烧!”
“别磨叽,你说啊!”
“支起你的耳朵听仔细了!”徐盛高声道:“万佛寺早已被人给烧没了!”
“什么?早烧没了?”
“没错,片瓦无存!”
“这是谁啊这是,也太对本姑娘脾气了吧这!”
“还能有谁?当然是圣光城城主了!”
“哦——原来是他!”程如雪臻首一点道:“自己的妻子被狗杂碎给玷污了,如此仇恨不共戴天,烧掉寺庙合情合理!”
“哼,合个屁的情理!”徐盛一脸不屑道:“没用的东西,杀不了狗畜生,就拿房屋出气,房屋又没睡他妻子,却反遭焚烧之祸,何其无辜!何其冤哉!”
“竟为房屋抱不平,你可真是病得不轻!”程如雪冷冷一笑道:“虽然你是个人渣儿,但好歹也是一条狗命,希望你千万别放弃治疗啊!”
“哼,无聊!”徐盛一脸鄙视道:“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侠之后、正义之士,却对真正害人的禽兽视而不见不管不顾,反而一再贬损我这个心地善良之人,你可真配得上一个‘瞎’字,‘大瞎’!”
“哼,真是无耻下流不要脸!”程如雪白了徐盛一眼道:“就你个败类,你还敢说自己心地善良?”
“为何不敢?”徐盛昂然道:“为人光明磊落,行事问心无愧,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如此正派的我难道还算不得心地善良?”
“哼哼,真会自夸!狗贼,你还能不能再找几个好词儿安在自己头上啊?”嗤之以鼻,程如雪极度不屑道:“人渣儿!败类!垃圾!”
“老子说的事实,爱信不信,懒得搭理你!”
“我呸!事实?什么事实?锄强扶弱?行侠仗义?”
“然也!”
“然你大爷!”程如雪咬牙切齿,怒声道:“你个人渣儿,你敢说你没打家劫舍强抢过路人?”
“没有!”
“放屁!身为一个山贼,不劫不抢,你个狗东西靠什么活着?你别告诉说你每天啃树皮、吞石头,本姑娘不傻,绝对不会相信!”
“我是山贼不假,但我真没做过抢劫之事!”徐盛一脸坚决道:“因为我一直在山寨中养猪放羊,从未参与过任何一次劫掠财物的行动!”
“哼,睁眼说瞎话!”程如雪挥棍一指徐盛,恶狠狠的问道:“那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拦我们去路,围殴我们,意图非礼我家小姐,还想谋害我们『性』命,这就是你讲的锄强扶弱?这就是你说的行侠仗义?”
“这,这……”
“这什么这?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你贴啊,你给我贴啊!”
“关于今天的事儿,我深以为耻,后悔莫及!”徐盛一脸认真道:“虽然我不想辩白,但今天我之所以会与他们一起拦住你们,那都是因为周俊个畜生给了我们重金!”
“哼,狗东西,这才是真实的你吧?”程如雪一脸鄙视道:“不顾道义!见钱眼开!”
“你胡说!”徐盛很是有气道:“我徐某人视钱财如粪土,又岂会因为那点银子而助纣为虐!”
“那你为什么帮小畜生?你不知道他是个禽兽不如的杂碎吗?”
“我要知道,我岂会帮他!”徐盛一咬牙,愤然道:“先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失忆了,根本就不记得与小畜生不共戴天!”
“哼,就算不记得过往,可拿着刀枪剑戟凶神恶煞的恐吓我们,你认为这是开玩笑吗?”程如雪一脸怒气道:“若非我们都是见过世面之人,那还不得被你们给吓死啊!你们的行为,简直比直接害人『性』命还恶劣!”
“你说的是!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徐盛一脸真诚道:“是我想的太简单,当时我就只是认为周俊的目的没什么恶意,而我假装一下坏人就能成全一段大好姻缘,也算善事一件,所以才答应帮他,真没想到会对你们造成伤害,实在不好意思,请见谅!”
“哼,装的真像个好人!”程如雪一脸鄙视道:“先前拦我们,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当记忆恢复之后,你为何还要对我们不利?”
“一,我想报仇雪恨,我想狗杂碎死!二,你应该也看得很清楚,我就一小喽啰,身不由己!”
“嘶——你这一说,本姑娘还真是反驳不了你!”程如雪一咬牙,道:“算了,我也不是那蛮不讲理之人,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果然很善良!”
“那是!”
“所以,我真不希望你受到丝毫的伤害!”徐盛一声叹息,道:“虽然我明知你不相信我,讲什么你也不会当回事儿,说了也是白说,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你一句!不知你可愿听否?”
“你说!”
“现在就杀了小杂碎!”
“哼,你个狗东西,真是贼『性』不改!”程如雪杏眼一瞪,怒声道:“人渣儿就是人渣儿,果然居心不良,阴险狡诈!”
“何出此言?”徐盛极为纳闷儿,神情很是疑『惑』。
“揣着明白装糊涂!”
“莫名其妙!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就是鄙视你!”
“好没缘由,这是为什么啊?”
“装,你给我接着装!”
“我装什么了我?”徐盛一皱眉头:“你的话让我听得一头雾水,说明白点行吗?”
“哼,猪头就是猪头,真是笨的要死!”程如雪很是鄙视道:“你为何让我杀小畜生?”
“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太善良,我不忍心你受到丝毫的伤害!”
“你真这么好心?”
“不参丝毫虚假!”徐盛一脸认真,语气很是坚定。
但程如雪却不以为然,冷哼一声,怒道:“我呸!你当我白痴是吗?”
“我没有啊!”徐盛眉头一皱,很是不解的问道:“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死鸭子嘴硬!”程如雪一咬牙,厉声道:“你挂羊头,卖狗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莫名其妙!”徐盛一脸困『惑』道:“你说的这都是啥啊?”
“装!你还给我装!”程如雪挥棍一指徐盛,恶狠狠道:“你想借刀杀人!你想把我当枪使!你想让我们鹬蚌相争!你想乘机对我们不利!狗东西,用心真是险恶!哼,可惜本姑娘不是白痴,没你个猪头想的那么愚蠢!想玩儿我,你做梦!”
“唉——”摇头一声长叹,徐盛一脸失望道:“丫鬟就是丫鬟!”
“你啥意思?”程如雪眉头一皱,神情很是疑『惑』。
“哼,蠢货!”暗骂一句,徐盛一脸厌恶道:“总以小人心,揣度君子腹!”
“别给我故弄玄虚,说通俗点!”程如雪挥棍猛点徐盛,神情颇为有火。
“白痴就是白痴!”小声骂了一声,徐盛一脸鄙视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个狗东西,你说谁是狗?”程如雪一咬牙,格外愤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骂我,你敢再骂一句试试!”
“没事儿逗疯子自找不自在,老子可没那么傻!”小声嘀咕一句,徐盛丝毫不惧,冷言道:“忠言逆耳,谁人肯听?善无善果,总有家伙好歹不分恩将仇报!”
“你脑子有病是吧?说的这都是什么狗屁!”程如雪一脸阴冷道:“畜生就是畜生,果真不能跟人一样正常说话!”
“好心反当驴肝肺,程‘大瞎’就是程‘大瞎’,眼神儿真是好得无与伦比!好得空前绝后!”
“你还敢骂我!”程如雪挥棍一指徐盛,厉声道:“你真是做人做腻歪了,是不是想投胎当畜生?你给句话,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活腻歪的是你!”徐盛一脸冷峻道:“我诚心保你『性』命,你却如此冥顽不灵毫无觉悟,我已仁至义尽,实在有心无力,真救不了你了!”
“你神经病是吧?”程如雪怒声道:“放的这都是什么狗屁!”
“唉——”徐盛摇头一声长叹,随即白了程如雪一眼,冷冷道:“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不,不是吧?”程如雪一脸不可思议道:“我就随口一说,还真让我给说中了,你真有病?”
“你才有病!”徐盛一咬牙,厉声道:“你个没脑子的家伙,我说无可救『药』的人不是我,是你!”
“我无可救『药』?”程如雪一咬牙,很是有火道:“敢咒我,你真是该死!”
“是,我该死!”徐盛面无表情道:“跟你这样的说半天,我不死那都没天理!”
“啥意思?”
“我让你杀小畜生真是为你好,你非但不领情,反而如此怀疑我的意图,我的心肝肺早就气炸了,岂能活的下去!”
“我呸!还敢说为我好!你果然是属鸭子的,一张嘴真是死硬死硬的!”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徐盛一咬牙强压心头火,冷言道:“咸吃萝卜淡『操』心,徐盛啊徐盛,你真是活该你,谁让你嘴欠呢!”
“哼,口服心不服,一腔怨恨,你看你那德『性』,一看就是个自甘堕落的东西!坦然承认错误,那是进步的表现,是做个好人的必备素质,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我就是个白痴!你不要理我,你让我好好反思一下行吗?”言出,徐盛背靠树干,闭口不语。
而程如雪也不想再跟徐盛斗嘴,但环视一周,见蓝天翔与蓝天娇还盘坐在地调息,没有要即刻冲杀下山的意思,只能再次看向徐盛,猛一挥棍,厉声道:“狗贼,话说一半就闭嘴,你这种行为很不道德,本姑娘最为鄙视,快给我接着讲,否则我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