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动物真的很个『性』!”程如学低头说道:“你在找什么?这是男人和女人,年轻人和老年人,身材瘦高,老式的和尚,不再寻找修女,媒人,有多好各种商品在一起?“
“据估计小野兽这么认为,但他们没有找到任何恶毒的候选人!或者-”
“你想要什么,不是吗?没有人愿意听你说,僧人说!”
文燕说,徐胜不敢胡说八道,匆匆说道:“秃鹫号'铁佛'是个酗酒者,小偷,赌博!”
“那么渣?”程如学皱着眉头。“如果你不想害怕他的脸,为什么不用手掌来杀他呢?”
“哦,来吧?是谁?”
“佛陀的皇帝!”程如学低头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一个人?”
“我当然是一个人!这是你,牧羊人的牧师,如此无知,真的被人鄙视!”
“我很蠢?我怎么这么傻?”
“上帝和佛陀都是虚构的。他们都是贵宾为愚弄无知的人所捏造的东西。你相信你不是愚蠢无知的吗?”
“你是胡说八道!神佛怎能不存在?”程如学热情地说:“如果没有,我的妻子和爷爷为什么不告诉我?即使我无知,我的妻子是无知的吗?她是一个佛教徒,早上和晚上烧香,我在念诵!如果佛陀不存在,她为什么每天都这样做?她没病,你认为她是傻子吗?“
“她是傻瓜而不是傻瓜,我不知道!”徐胜冷冷地说:“我会问你两点,好吗?”
“嘿,你问!”
“首先,佛陀是否代表正义,惩罚邪恶并促进善行?”
“废话!代表邪恶的邪恶是恶魔鬼!”
“嗯,我知道!”许生点点头。“其次,神佛是一个无边无际的人,无所不能?”
“当然!如果他们像普通人一样,谁会崇拜他们!”
“这不会是!”
“你得到了什么?”
“上帝和佛陀都是善良和无所不能的。自然灾害将会发生。世界有高点和低点。皇帝的用处是什么?军队是什么?为什么你吃饭时需要努力工作?这对你说好拜佛,不是吗?“
“这个……”
“这是什么?真相是什么,上帝的佛陀能够有丝毫的理解吗?”
“呃”
“不要嫉妒,拉扯它!”小生说,徐胜继续大声说:“各国的战争还在继续,死亡和伤害无处不在!盗贼在做恶,人民是无辜的!众神不仁慈无所不能,为什么他们视而不见?,不管?”
“他们忙吧?”
“呵呵,忙?他们不是法力无边吗?不是有万千化身的吗?无所不能的他们,这些小事儿都解决不了,拜他们何用?”
“这个,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不是他们解决不了!”
“那是什么?”
“因为神佛压根儿就是子虚乌有!”
“不,不能吧?”
“就算他们真的存在,那也是麻木不仁、铁石心肠,只会助纣为虐,实比恶人还可恶!要指望他们,世间永无清净祥和!你说,我讲的可有道理?”
“嘶——”程如雪凝眉稍思,道:“貌似有点儿道理!不过,你说的这些我从未想过,到底有没有神佛,我得回去好好分析分析,认真琢磨琢磨!所以,今天咱就不说神佛了,你继续说那和尚吧!”
“好,我说!”徐盛一咬牙,恨声道:“这贼秃驴品『性』极恶,禽兽不如!”
“怎么讲?”
“他原本是万佛寺的武僧,可他却不守戒律,在寺中喝酒吃肉也还算了,他竟然『色』胆包天***了数百名入寺上香的女施主!”
“可恶!”程如雪粉拳攥得嘎吧响,眼中喷火道:“佛祖为何不惩罚他!?”
“嗯——气死老子了!”徐盛怒声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半天,你竟然当耳边风,真是可恶!”
闻言,程如雪眼珠一转,登时想到徐盛刚才的话,不由一咬牙,恨声道:“你说的没错,神佛果然不存在,全是骗人的!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信这鬼东西了!以后见寺庙我就烧,见和尚我就打!竟敢欺骗我这么多年,实在是可恶!可恶!可恶!”
“哼,总算没白费老子一番口舌!”徐盛冷言道:“你还年轻,今日幡然悔悟,实在值得庆幸!”
“多谢你的一通言语,让我认清了神佛的本来面目!”程如雪由衷道:“你的好,我记住了,本姑娘会报答你的!”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徐盛昂然道:“我可不是那施恩图报之人,你无需报答!但你若真是诚心感激,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程如雪厉声道:“本姑娘从不欠人恩情!你想我怎样?快说!”
“身为一个姑娘,你的嗓门儿实在太大了,好吓人!”徐盛弱弱道:“你说话能不能稍微温柔一点儿,哪怕一丝丝也行?”
“哼,人家这么多年一直这样说话,让我温柔,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我做不到!”程如雪一皱眉头:“你还是换个别的要求吧!”
“不用换了!”
“为何?”
“因为你现在已经比先前温柔多了!”
“真的?不可能吧?”程如雪一脸不可思议道:“我有么我?没感觉到啊?”
“有!不信你可以问问身边的众人!”
闻言,程如雪扫视一周,最后看向身边的蓝天馨,问道:“小妹妹,山贼可有骗我?”
“不好说!”
“为何?”
“因为我不是他!”蓝天馨一脸认真道:“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我觉得雪儿姐姐你一直都很温柔,没啥变化!可他的感觉如何,我真不知道,或许他真觉得你有变化吧!”
“哦,这么说他有可能是骗我了?”程如雪一咬牙,愤然道:“可恶!”
“雪儿姐姐,做真实的自己就好了,咱开心,咱快乐,何必管别人喜欢厌恶、说三道四?”
“嗯,有道理!”程如雪深以为然,微微一笑道:“小妹妹你太招人爱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雪儿姐姐很率真!”蓝天馨一脸笑意道:“我也很喜欢你!”
闻言,程如雪登觉五内舒畅,不由眉开眼笑:“呵呵,好开心!”
而就在程如雪心花怒放高兴得手舞足蹈之际,徐盛开了口:“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骗没骗我你最清楚!”程如雪嘴角一翘道:“不过,我懒得跟你计较!继续给我讲那秃驴吧!”
“好,我讲!”徐盛一咬牙,愤然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秃驴胆大妄为,肆无忌惮,一再『奸』~污女香客,终于被人察觉。一天,他正在禅房玷污一名女子,被一少侠破门而入抓了个现行,差点把胆给他吓破!”
“该!”程如雪恨声道:“身为一个出家人不洁身自好,尽做些禽兽之举,咋不吓死他个狗杂碎呢!”
“吓死杂碎?哼哼,闯入那少侠是一英俊公子,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他可没那么恐怖!”徐盛冷冷一笑道:“再说了,贼秃驴敢光天化日在寺中『奸』~污香客,他的胆子又岂是老鼠、兔子比得了的?”
“那啥结果?”
“你猜!”
“猜什么猜?”程如雪一脸怒气道:“本姑娘没心情陪你玩儿!直接说,到底啥结果!”
“还能啥结果?当然是倒打一耙栽赃陷害了!”
“怎么个倒打一耙?怎么个栽赃陷害?你给我说清楚点!”
“狗杂碎啥身份?”
“我又不认识他,我哪儿知道?”
“我没问你!”
“没问我?那你问谁?”
“你,你个白痴,老子睡你亲娘!你爷爷的,这他娘还能不能说话了?”小声怒骂一句,徐盛一咬牙,压下心头火气道:“我谁也没问!”
“那为何平白无故说那么一句,脑子抽筋儿了是吧?”程如雪一脸气愤道:“我警告你,再敢瞎胡扯,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嗯——”徐盛简直快被气疯了,想开口怒骂,却又不敢,只能咬牙切齿强行忍住,一攥拳头,冷言道:“好,我知道了!”
“哼,一会儿不管教,你个狗东西就想上房揭瓦,真是欠收拾!”程如雪一脸凶狠道:“别愣着了,接着讲吧!”
闻言,徐盛只能长呼一口气,无奈开口:“狗秃驴是寺中的首席武僧!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天赋高,骨骼惊奇,炼成了很多绝技!”
“他都有啥本事?”
“他会金钟罩铁布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你放屁!”程如雪杏眼一瞪道:“你当我傻是吗?”
“咋啦?”徐盛很是纳闷儿道:“我哪儿又说错了?”
“哼,你个狗东西,你刚才说什么?”程如雪一脸怒气道:“你说那秃驴会金钟罩铁布衫,我没听错吧?”
“一点没错啊,怎么了?”
“怎么了?”程如雪一咬牙,很是有火道:“你当我白痴是吧?”
“我哪有?”徐盛一脸委屈道:“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好?”
“我无中生有?你敢说我无中生有!”程如雪挥棍一指徐盛,极为愤怒道:“你个狗东西,谁不知道只有童子之身才能学习金钟罩?他一大『淫』贼,怎会练成铁布衫?”
“谁跟你说只有童子之身才能练习金钟罩啊?真他娘是个白痴,净瞎胡扯!”徐盛很是有气道:“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保证不打死他!”
看徐盛样子认真,不像是在狡辩,程如雪颇感疑『惑』,于是一皱眉头,道:“怎么,难道说人人都能修炼金钟罩?”
“那是当然!哦不,木雕泥塑跟死人除外,他们真练不了!”
“你没骗我?”
“我为何骗你?”徐盛冷哼一声道:“你这么聪明,我这么愚蠢,我骗你,我骗得了吗我?我虽然不聪明,但我也不是傻子!没事儿骗你玩儿,那我不是皮痒了找抽?我岂不是在给我爹娘找骂?”
“嗯,这么说你真没骗我?”
“唉呀,我说你咋还不信呢?”徐盛相当无语道:“你要还是怀疑,你问下身边的人不就清楚了?”
“嗯,有道理!”蓝天馨眼扫一圈,最后看向蓝天馨,开口道:“小妹妹,狗山贼说人人都能练习金钟罩,这是不是真的?”
“应该属实!”蓝天馨一脸真正道:“我认识一个镖师,他有妻子,还有一双儿女,但他真会金钟罩!我看他对那双儿女很是爱护,情真意切,绝对是发自真心!而且,他们的样貌也很是相似,想来那两个孩子应该不是捡来的,九层九是其亲生骨肉!若真是如此,那么想必修炼金钟罩并不需要非得童子身!”
“哦,这么说是我认知有误,错怪狗山贼了?”
蓝天馨淡淡一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错而能改,善莫大焉!”程如雪一脸微笑,说着挥棍一指徐盛道:“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你了!”
“岂敢——”徐盛正欲说些讽刺的话,以泄心中郁气,但蓝天馨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出言打断了他。
“少扯别的,给我接着讲秃驴!”程如雪皱着眉头,神情很不耐烦。
见此,徐盛不敢没事儿找事儿,只能按照程如雪的意思继续往下说:“狗秃驴不仅刀枪不入,而且铁砂掌、龙爪手之类的绝技也都练到了十层火候,战斗力极高,很是恐怖!”
“这么变态?”
“没错,就这么不是人!”
“那这么说,破坏他好事的少侠岂不是很危险?”
“不是危险,是要命!”
“怎么?狗秃驴想杀人灭口?”
“不杀少侠,狗秃驴自己就会身败名裂,就他个心狠手辣的杂碎,会放了那坏他好事的小年轻?你认为这可能吗?”
“他真杀了那少侠?”
“不止杀了,还扒光了他的衣服!”
“他要干嘛?难道他对男人也感兴趣?这狗秃驴也太变态了吧!”
“你想啥呢?堂堂一大姑娘,你思想咋如此龌龊呢!”徐盛一脸鄙视道:“狗秃驴扒光少侠的衣服,不是想睡少侠,他是为了要欺骗世人!”
“怎么骗?”
“很简单!将少侠赤~『裸』的尸体往庙门口一扔,把编造好的一套说词对围观的香客、路人一喊,万事大吉!”
“这么容易?”程如雪一脸好奇道:“狗秃驴是怎么说的?”
“这还用问?你一想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还用我赘述?”
“你少废话,本姑娘不想猜,你给我直接说!”
“行,我直接说!”徐盛一摇头,很是无语道:“狗秃驴对大家说,那年轻人是个『淫』贼,竟敢将进庙上香的女子『迷』晕意图玷污,正巧被他碰上,年轻人见好事被撞破,于是便起了歹念,想要杀他灭口,出于自卫,他只能还手,结果因为当时太气愤,力气用大了一丝丝,没想到一掌竟然要了『淫』贼的小命!”
“卑鄙!无耻!”程如雪猛一挥棍,极为愤怒的厉声道:“贼秃驴,你个王八蛋太恶毒了!”
“恶毒?呵呵,当时寺庙门口那些人可不这么认为!”
“不这么认为?那他们是咋认为的?”
“他们认为贼秃驴杀人无错,而救人功德无量!纷纷为寺庙捐钱,四处宣扬贼秃驴的善行!尤其是那个被他『迷』晕玷污了的女子家,更是捐赠了大量金银,还刻了一方巨匾给万佛寺,诚心答谢!”
“愚蠢!好坏不分,真是一群睁眼儿瞎!”程如雪猛一挥棍,神情显得很是愤怒。
见此,徐盛冷哼一声,一脸鄙视的嘀咕道:“你个小贱货,还有脸说别人,姓周的畜生可比那『淫』僧禽兽千万倍,今天若非老子告诉你他的真实嘴脸,你她娘不也照样傻不啦叽的当他是个真君子、大善人!”
“你在那儿下瞎嘟囔什么?”程如雪一脸阴沉道:“除了说是放狗屁,其他的本姑娘绝对不信!”
闻言,徐盛心中着实有火,但他懒得跟程如雪废话,于是面无表情,冷言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你就当是好了!”
“呦呵,还有脾气了是吧?”程如雪怒声道:“说,刚才是不是在骂我?”
“唉——”徐盛一咬牙,愤然道:“我吃饱撑着了是吗?我骂你,我图啥啊我?”
“解气呗!”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徐盛昂然道:“我死都不怕,还用以偷偷骂你的方式来泄愤?真是荒谬!”
“那你在嘟囔什么?”
“啥都没讲!”徐盛皱着眉头道:“刚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口腔不舒服,舌头有点僵,不活动一下,怎么给你接着讲那狗杂碎的事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程如雪一点头,很是诚恳道:“对不起,是本姑娘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哼,虚伪!”徐盛一脸不屑道:“我不接受!”
闻言,程如雪心中腾就窜起一股怒火,猛一咬牙,厉声道:“本姑娘诚心向你道歉,你说我虚伪,还敢公然拒绝接受!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怎么?就因为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就要了杀我?”徐盛冷哼一声,丝毫不惧道:“真不愧是大侠之后,一点都不蛮横霸道!心胸真是宽广,太有容人之量了!程大瞎,你可真给你爹脸上争光!”
“你给我闭嘴!”程如雪心中很是有气,但一想到她爹的英明,她还真不好再对徐盛发火,于是一咬牙,厉声道:“少给我瞎扯,继续讲你的秃驴!”
闻言,徐盛不敢再言语刺激程如雪,既然已经成功打压了程如雪的嚣张气焰,便应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否则弄巧成拙,绝对是自找苦吃!
聪明之人,做事懂得分寸!
虽然徐盛自认脑袋一般,但也知道不能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于是,程如雪话一出口,他便决定就此作罢,一个深呼吸,继续开讲:“贼秃驴一掌毙『淫』~贼,此事经人一传扬,大批善男信女慕名涌向万佛寺。漂亮的女香客满眼皆是,贼秃驴看着真是邪念上窜,百爪挠心,哈喇子下流堪比瀑布!”
“咋地?狗秃驴上次侥幸逃过一劫,还不吸取教训,又想打女香客的主意是吗?”
“饿狼不是小兔子,面前一群羊,它会不呲牙?它会不动爪儿?你说这可能吗?”
“怎么,这狗畜生又玷污了女香客?”
“然也!”
“可恶!”
“不是可恶!”徐盛咬牙切齿,一脸愤恨道:“是可恨!是该杀!”
“对,是该杀!”程如雪粉拳一攥,厉声道:“这畜生的狗头,本姑娘砍定了!”
“唉,又她娘放驴屁!”暗骂一句,徐盛道:“这杂碎的狗头长得可是很牢固的,一般的刀剑怕是砍不下来!”
“是哈,我忘了这王八蛋他会金钟罩!”程如雪一皱眉头道:“那咋砍下他脑袋?”
“哼,这有何难?”
“你有方法?”
“当然!”
“啥办法?快说来听听!”
“随便怎样,哪怕是一把菜刀都能砍下他的狗头!可说这些有个屁用,没将他抓住,一切全是白搭啊!”
“那就抓呗!找几个高手把他一围,嘁哩喀喳不就擒住了!”
“哼,说的轻巧,若是那般容易,他焉能活到今天?”
“怎么,很难抓吗?”程如雪一脸不屑道:“他一秃驴而已,虽然有些本事,但并非有多恐怖,我想我家老爷随便派一队擒兽兵,就能一网兜住他个大畜生!”
“禽兽兵?哼,就他们?”
“咋啦?我告诉你,你别看不起人,他们可是很厉害的!”
“厉害,我没说不厉害啊!兔子、山鸡之类的碰到他们,肯定是九层九乖乖入网!”
“啥意思?你还是看不起他们是吧?”
“冤枉!大大的冤枉!”徐盛一皱眉头道:“我真没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我只是平心而论照实而说,他们真网不住贼秃驴!”
“网都没网过,你咋知道网不住?”
“我猜的!”
“猜的?荒谬!”
“说我荒谬?哼哼,真没想到跟你讲了这么半天话,你竟依然武断如故!”徐盛摇头叹息道:“太让人失望了!”
“说我武断?你说我武断?”程如雪杏眼瞪着,牙齿咬着,脸『色』相当之阴沉,显而易见心中有火。
但徐盛并不惧怕,一仰头,很是不屑道:“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么说的!咋地?又想武力压人耍横是吗?”
“我就是不讲理了,怎么着吧?”程如雪猛一挥棍指向徐盛,厉声道:“说我武断,我哪儿武断了?不给给讲清楚,今天我饶不了你!”
“真是蛮横!”小声嘀咕一句,徐盛冷言道:“我问你,在圣光城南,铁竹山下,阴阳湖畔有一大盟,你可有所耳闻?”
“废话!你说的不就是‘神网盟’吗?”
“哼哼,没看出来,你还真听说过!”
“狗眼看人低!”程如雪昂然道:“我是离江湖太久,可本姑娘还是很关心江湖动态的!是,没错,你说的一些事情我是不晓得,但‘神网盟’声震江湖近百年,弟子无数,人才辈出,别说是江湖人,就是随便找个娃娃,都知道这个庞大组织的存在!你竟然认为我不知,我是该说你白痴呢?还是说你孤陋寡闻见识浅薄?”
“随你怎么认为!”徐盛面无表情,冷言道:“你听说过‘神网盟’的名字,那你可知道此盟的立盟之本为何?”
“屁话!‘神网盟’‘神网盟’,立盟之本当然是网了,不然叫什么‘神网盟’?”程如雪极为鄙视道:“这么白痴的问题都问得出,你可真是个猪头!”
“好,我白痴,我猪头!”徐盛丝毫不怒道:“那我再问你一个白痴的问题,行吗?”
“你问!”
“‘神网盟’的武器网品质怎样?”
“一般弟子的网,很结实,极难损毁!而盟主的网,更是由绝密材料编造而成,刀劈不烂,剑斩不破,火烧不毁!”
“说的不错!那他们的网技如何?”
“叹为观止!网个狼虫虎豹大狗熊之类的,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程如雪一脸激动道:“据说,其盟主更是不得了,号称‘信手网乾坤’,那是相当厉害!”
“相当厉害?”徐盛一脸不屑道:“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程如雪语气坚定道:“江湖人都怎么赞赏网盟之主的,你没听过吗?”
“你是说什么‘一网无敌’、‘一网九天云鹏,二网山中熊罴,三网深海长鲸’之类的言语,是吗?”
“不错!还有一句最霸气的,那就是——盟主网出手,天上星辰除外、山中土地除外、水底龙王除外,其他一切,俱皆在劫难逃!”程如雪一脸崇拜道:“听听,多豪迈!简直就是君临天下一般!太牛了!”
“豪迈?哼,豪迈个屁!”徐盛极度鄙视道:“牛?牛什么牛?一坨狗屎还差不多!”
“为何如此诋毁盟主?”程如雪一脸疑『惑』道:“咋地,你跟他有似海之深大仇、不共戴天巨恨?”
“老子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有个屁的仇恨!”
“那你为何对人出言不逊?”
“没啥,我就是觉得他浪得虚名,有些气愤而已!”
“他浪得虚名?”程如雪很是好奇道:“何出此言?”
“他不是号称什么‘信手网乾坤’吗?”
“没错啊,咋啦?”
“咋啦?哼,他连‘铁佛’个狗杂碎都网不住,还敢称网乾坤,真他娘不要脸!”
“啥?”程如雪很是吃惊道:“你说他跟狗杂碎交过手?”
“岂止是交过手,前后打了好几场呢!”
“啥结果?”
“你不知道?”
“废话!知道我还问你?”
“哦,那你还真是孤陋寡闻,这么震惊江湖的事儿竟然都没听说,佩服!”
“少给我瞎显摆!”程如雪一咬牙,怒声道:“快说啥结果!”
闻言,徐盛冷哼一声,极为不屑道:“‘神网盟’围杀贼秃驴,结果不但没杀了,自己的弟子反而惨死八千,伤残两三万,镇盟之宝‘地煞天罗’被夺,你心中那个牛气哄哄不可一世的大盟主,更是被打得皮开肉绽、骨断筋折,据说现在还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起不来呢!”
“天呐!”程如雪极为震惊道:“这都是狗杂碎干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不,不能吧?狗杂碎有这么厉害?他肯定请了很多厉害的帮手对不对?”
“没有!就他一人!”
“死秃驴有这么恐怖?他还是人吗他?”
“不凶残小畜生会看上他?”徐盛冷冷一笑道:“怎么,现在知道你老爷的擒兽兵不行了,网不住杂碎,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