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听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很容易被证实,而且自然界对于小动物的生存来说非常糟糕!”
“最近?有多接近?“
“它有多接近,就像过去几个月里发生的那样,当然是上个月最好的!”
“我很抱歉,不能说话!”
“狗狗,玩我,你在寻找死亡吗?”程如学愤怒地尖叫着。
“不,不,我没玩你!”许生以一种慌『乱』而非常严肃的说法说道:“虽然我知道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小小的棍棒肯定不会伤害好女人,但是自从我暗杀老鬼以来,已经过了半年多了。他的狗的腿已经失去记忆。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凭空捏造的!“
“哦,我忘记了这个孩子!好吧,让我们半年前谈谈它吧!”
“没问题!”徐晟咳嗽了两声,思索了一下,说道:“八个月前,在青林镇,一个小恶棍强『奸』了一对姊妹花!你看到这条线了吗?”
“是的,你说!”
“好的。”许生点点头。“要说小『奶』『奶』是乌龟的孙子,真正的母亲应该被砸到泥里喂养野狗!小动物疼痛,没有人『性』,就他的行为而言,杀死他不是瘪了10,000次!“
“不要说它没用,说些什么!”程如学不耐烦地提醒道。
“好吧,我会说这个!”徐晟深吸一口气说:“周佳佳是个大生意,但你知道周佳最赚钱,最有害的行业是什么吗?”
“它是什么?”
“『妓』院!”
“『妓』院?”周家竟连这种买卖都做,实在是太给州牧大人脸上抹黑了,这让程如雪很是气愤,本想破口大骂,不过皱眉一想,商人图利,做什么买卖都没错,况且『妓』院也是国家认可的行当,于是心中释然,开口道:“『妓』院就是消金窟,赚钱自是没的说,但要说害人,却也不至于,若非好『色』之人自愿进入,谁还能把他们给绑进去不成?进『妓』院嫖~娼的都是人渣,算不得人,就算是落个倾家『荡』产流落街头的下场,甚至丢了『性』命,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怨不得『妓』院!”
“嘶——不对啊?”不等徐盛开口,程如雪却又一脸疑『惑』的问道:“『妓』院怎么能是周家最赚钱最害人的产业呢?我记得你先前说过,周家庄方圆百里的土地半数以上属于周家所有,周家的佃户随处可见,你这话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
“既然是真,那周家最赚钱的不应该是土地吗?还有,你先前说周家收取的租金极高,那周家害人最多的产业应该是租赁土地才对啊?”
“不不不,你有所不知,土地是为周家赚取不少银两,也确实祸害了极多的家庭,但周家的支柱产业却不是土地,而是『妓』院!因为周家的土地每年赚的银子,还不到『妓』院收入的九牛一『毛』!而周家『妓』院每年祸害的女子成千上万,远比祸害的佃户要多!”
“怎么可能?你当我傻是吗?那么多土地,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妓』院?骗鬼去吧你!”
“一个『妓』院?我说过周家就一个『妓』院吗?”
“不是一个?哪有几个?三五个?还是七八个?”
“三五个?七八个?呵呵,你以为周家的土地每年就赚那么点银子吗?”
“你啥意思?难道周家的『妓』院七八个都不止?”
“废话!要只七八家『妓』院,周家如何养得起数以万计的‘猎艳军团’!”
“猎雁军团?这是个什么东西?打猎的吗?”
“打猎的?呵呵,这么说也行!”
“周家为何要养这么多打猎的啊?”程如雪一脸疑『惑』的问道:“没听说哪儿有很多雁啊?”
“你这不废话吗,养他们当然是猎艳用了!”徐盛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程如雪一眼,道:“天下俊艳无穷,可谓遍地皆有,你不知道,那是你眼神儿不好!”
“谁说我眼神儿不好?本姑娘能看清三丈之外飞行的蚊子大腿,你能吗?”
“不能!”
“那你个狗东西还说我眼神儿差?”
“我没冤枉你啊,你确实眼神儿不行!”徐盛一脸认真道:“你能看清三丈外的蚊子腿,却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倾国美,说你是瞎子都不为过!”
“你找死是吧?”程如雪勃然大怒道。
“我说你还讲不讲理?”徐盛很是生气道:“你自己说,州牧夫人、你家小姐、还有你身边那两个姑娘,哪个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你眼瞎啊,这还用问?她们都是国『色』天香,瑶池仙子都未必有她们好看!”
“这不就结了吗?一个小小山头,就有这么多俊艳国『色』,我说你眼神儿差,可有半点冤枉你?”
“你个狗东西,不是说大雁吗?你怎么又扯到人身上来了?”
“大雁?谁跟你说大雁了?”
“猎雁军团不猎雁?那他们还猎人不成?”
“废话!猎艳军团不猎美人儿猎大雁,你当周家老少二『色』鬼吃饱了撑的蛋疼是吗?”
“什么意思?难道猎雁军团是专门捕杀女人的?”
“不是捕杀?是绑架!”
“绑架?为什么?”
“你是脑子真有病,还是故意逗我玩?”徐盛很是有气的说道:“周家那么多『妓』院,他们不绑架年轻貌美的姑娘,谁给他们挣钱?”
“你说什么?”程如雪心中怒火腾然,咬牙切齿道:“你说周家专门养着一群人,到处绑架姑娘给他们赚钱是吗?”
“不是我说,是事实!”
“可恶!可恶!可恶——”程如雪七窍怒气狂喷,疯狂的抡动手中木棍,恨声骂道:“该死的老『色』鬼!该死的小『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我要将你们千刀万剐、水煮油炸!我要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不如死!”
“喊什么喊?装什么装?沽名钓誉!”徐盛对程如雪的表现嗤之以鼻,神情很是鄙视。
“狗东西,你说什么?”陈如何很是有气的骂道:“你个王八蛋,血口喷人,说我装,说我沽名钓誉,我有吗?”
“有!”
“哪里?”
“小畜生就在眼前,不需刀枪棍棒,动动手脚就可灭了他个狗杂种,如此轻而易举就可替天行道,你为何不做?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叫的跟真侠士一般,我呸,虚伪!”
“哼,你个狗东西,少自作聪明,本姑娘不傻!”程如雪一挥手中木棍指向徐盛,很是鄙视的说道:“你与小畜生有何仇怨,为何想要置他于死地,这是你自己的事儿,想要借我的手宰了他,你做梦!小畜生到底有没有做过丧尽天良的事儿,尚未可知,我需要调查取证,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要他的狗命,万一你骗我,那我不是滥杀无辜了吗?那我岂不是要以命抵命?哼,你个王八蛋,实在是动机不纯用心险恶!”
“借口不错!”徐盛一脸气愤道:“说我骗你!你以为我吃饱撑的蛋疼是吗?”
“你疼不疼,关我屁事儿!”
“愚蠢!无知!”徐盛咬牙切齿,一脸怒气。
见此,程如雪一脸冷笑:“只有真正的猪头,才会说人白痴,说人笨!我看你就很符合!”
“懒得搭理你!”徐盛哀叹一声,很是气愤道:“老天好不容易睁回眼,赐此良机,却偏偏碰上一个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神经病,可恶!可恶!可恶!”
“你才可恶!”程如雪一瞪眼,很是凶狠的骂道:“你个狗东西,你骂谁是神经病?你找死是吧?”
“除了骂你,还能骂谁?”徐盛一脸不惧的说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却要杀我,可悲啊,可悲!”
“你放屁!你好心?你怎么不骂你娘是神经病?”程如雪一脸冰冷道:“贪生怕死,却看不清形势,满嘴的胡言『乱』语,今天本不打算杀你,你却非要『逼』我动手,可悲啊,可叹!”
“好好好,是我贪生怕死,是我愚蠢无知,我就是个大猪头!”徐盛很是哀伤道:“跟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讲真心,我真是笨的要命,笨的该死!”
“你说谁不知好歹?”程如雪咬牙切齿道。
“当然是说你了!”徐盛冷哼一声道:“除了你,山顶还有是非不分的人吗?”
“王八蛋,你诚心找死!我这就如你所愿!”说着,程如雪抡棍,迈步就要跳下山顶结果徐盛『性』命。
见此,徐盛登时胆儿怂,慌忙开口:“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了?你个狗东西还知道错?”程如雪止步,怒声道。
“我本来不知道,因为我笨!可自从遇见你,我就清楚自己真错了!”徐盛一脸谄笑道:“你真的不得了,我想哪怕是头猪,见到你也会瞬间变得聪明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心?”程如雪一皱眉道。
“不带一丝虚假!”徐盛语气坚定,斩钉截铁一般。
“这是好话吗?”程如雪不敢相信,一脸的疑『惑』神情。
“当然!如果这都不算好话,那我真不知还有什么话可算是良言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呢?”程如雪怒瞪着徐盛,语气显得很是冰冷。
“老子可不就是在骂你个蠢货神经病吗?”心中暗骂一句,徐盛猛一摇头,很是认真的说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骂你?我的小命可就攥在你的手里,你让我活,我就死不了;你让我死,我又岂能活的成?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去见阎王,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我怎么敢骂你呢,你说是吧?”
闻言,程如雪心中怒气顿消,决定不再与徐盛计较,于是冷哼一声,道:“算你个狗东西识相,否则今天我非让你找阎君报道不可!”
“呵呵,多谢大瞎不杀之恩,感激不尽,没齿难忘!”徐盛一脸恭敬,深施一礼,随即说道:“姑娘如此善良,我真不忍心你受到一丝伤害,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句,不知你可愿听?”
“你说!”
“今天小畜生若是不死,日后你可一定要处处留心,时时提防,否则你必死无疑!”徐盛语气坚定,一脸认真,不似危言耸听。
而程如雪却丝毫不以为然,冷冷一笑道:“哼,你以为他杀得了我?”
“我坚信不疑!”
“笑话!就他这熊样儿,不等他伤好,我必取他狗命,除非你所说他的恶迹全是捏造,否则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机会!”
“你错了!”徐盛一脸严肃道:“你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太小瞧了小畜生的恐怖!”
“他恐怖?”程如雪一脸冷笑道:“他恐怖个屁!我的本事是一般,可要杀他个废物,简直是易如反掌!”
“唉,真是不知者无畏!”徐盛摇头道:“瞎女,畜生身边有十恶,我问姑娘你知几个?”
“十恶?”程如雪一脸疑『惑』道:“十恶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
“不是东西?那是什么?”
“助纣为虐的十大恐怖高手!小畜生横行无忌的护身符!”
“你是说小畜生的保镖吗?”
“没错!”
“哼哼,他还有保镖?”
“怎么,你不知道?”
“闻所未闻!”
“十恶你都不知?”徐盛眼睛暴睁,一脸的吃惊之『色』。
“笑话!我是个人,不是玉帝,也不是阎王,阿鸡啊狗啊猫的那么多,我不知道很正常!难道天下所有的人你都认识?”
“别人你可以不晓得,可十恶你怎能不知道?”
“我为何要知道?”程如雪冷哼一声,很是不屑:“他们很牛吗?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那倒没有!”
“哼,既然如此,那我为何要知道他们?有些名头就了不起是吗?”程如雪对徐盛嗤之以鼻,一脸高傲道:“我告诉你,本姑娘认识的都是江湖名宿豪侠!一些不入流的货『色』,你有时间认识,本姑娘可没那工夫!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的没事儿可做,无聊到去认识那些乌龟王八癞蛤蟆之类的东西?”
“哼哼,年少轻狂,目中无人,连十恶都不知道,你怎么杀得了小畜生?”徐盛一脸鄙视道:“铃溪五老、镜湖三侠、凤山双英……这些人,你可知道?”
“笑话!这些都是江湖顶级高手,威名赫赫,我焉能不知?我对他们了如指掌!他们的事迹,我耳熟能详!”
“是吗?”
“当然是!”程如雪一脸自豪道:“不信,我给你一位一位说说看?”
“没那必要!一群死人,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程如雪勃然大怒道:“你个狗东西,你竟敢骂他们,你找死是吧?”
“我什么时候骂他们了?”徐盛昂然开口道:“我说的是实情,他们就是一群死人!哪儿有错?你给我说说,谁还活着?”
“都活着!”
“哼哼,都活着?”徐盛很是不屑道:“崇拜一群死人到这种地步,我真是佩服你!”
“你敢再说他们是死人!”程如雪最敬佩豪侠,容不得别人说他们半句不好,敢咒他们死,那更是不行,一听徐盛之言,登时杏眼圆睁,一挥手中木棍,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我这就要你狗命!”
“不说就不说,你发什么火?”徐盛胆怯道:“那我说他们都见了阎王总行吧?”
“你诚心找死是吧?”程如雪极为愤怒的骂道:“你个狗东西,真是活够了你!他们都是江湖正义之士,惩『奸』除恶,替天行道,个个都是大好人,你为何诅咒他们?”
“我诅咒他们?”徐盛冷哼一声道:“他们是好人,我也很敬佩,我恨不得他们都能活一百岁!不,我希望他们都能长生不老!可他们的确都已惨死,我哪里诅咒他们了?”
“你说什么?”程如雪一脸震惊道:“你说他们都死了?”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程如雪一脸不信道:“我从未听说他们出事啊!”
“你从未听说?不会吧,你不是对他们了如指掌吗?你不是对他们的事儿都耳熟能详吗?他们死了这样的大事儿你都没听说?你逗我玩呢是吧?”
“你放屁!”程如雪浑身颤栗道:“你说他们都死了,这是真的吗?你要敢骗我,我杀了你!”
“我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与那些大侠们无冤无仇,崇拜都来不及,我为何要咒他们死?”
“这么说,他们真的死了?”
“我倒希望他们是假死!”
“是谁杀了他们?”程如雪眼中喷火道。
“还能有谁?『淫』棍身边那十恶呗!”
“不可能!小畜生身边不就一个书童周福吗?”程如雪一脸不信道:“除了周福,我从未见过小畜生身边有过任何人,哪怕是一条狗都没有!你个混蛋,是不是又无中生有啊?”
“我无中生有?我有那必要吗我?”徐盛冷哼一声,一咬牙,小声嘀咕道:“你看不见,那也正常,你他娘就一大瞎子,你要能看见,那才叫见鬼了!”
见徐盛嘴动,却听不到他的声音,程如雪不由怒声喊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给我大点声!”
“哼,让你听清,那老子还有命在?”心中暗语一声,徐盛大声言道:“我说,你没看见,不等于十大高手不存在!你之所以看不见,我想他们一定是躲在暗处了!”
“你放屁!还躲在暗处了,你不觉得这话很好笑吗?”
“好笑?哪儿好笑?”
“哪儿好笑?哼,你真是头猪!”程如雪很是鄙视的说道:“别说是十大高手,就是一个,他有吗?”
“你说呢?”徐盛反问道:“就他这德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想要食其肉寝其皮的人比比皆是,你以为贪生怕死的小畜生他敢在人身安全没有绝对保障的情况下,招摇过市,到处溜达吗?”
“哼哼,说的好似不容置疑似的!可是,我就问你一件事,先前我们被你们围住,随时都可能丧命,尤其是小畜生,被你们打得鼻青脸肿,你们二当家还一再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砍他的狗头,这都命悬一线了,他的十大高手,怎么半个都没出现?”
闻言,徐盛也觉很是纳闷儿,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这……”
“这什么这?编故事也得用点心!你以为我们都那么好骗?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是吗?”
“他们为何没有出现,原因我真不清楚!不过,我绝对没有骗你,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徐盛一脸坚定的说道:“你若是不信我的话,小畜生的书童不是就在你旁边吗,那十个帮凶是否存在,你一问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程如雪一扭头,看向周福:“嘿,小畜生的书童,我问你,小畜生身边真有十大高手吗?”
“何止十大高手?”周福脱口而出。
“还不止十个?”程如雪挥棍一指周福:“说,到底有多少?”
闻言,周福张口,本欲将周俊平日出行,总有不下百人的武林高手明里暗中保护的事情给说出来,却一眼看到周俊正咬牙切齿一脸杀气的瞪着他,不由浑身一个激灵,赶忙闭嘴。
开玩笑,他周福可不是个傻蛋!
相反,他很会察言观『色』。
身为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要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他很有分寸。
否则,他岂能在堪比虎狼巢『穴』一般的周家安然生活十五年,还深得冷血残暴的周氏父子信任?
聪明是必须的,但有眼力劲儿才是关键!
要知,周家的奴仆没一个不是聪慧伶俐之人,可能在周家干上一年半载,不说毫发无伤,就算是四肢还健全的,那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能一干十五年,还红光满面像个富家少爷一般的人,他周福绝对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要说周家仆人过万,比他周福聪明的,大有人在;比他相貌俊秀的,一抓一把;比他有本领的,满眼皆是!
可为何偏偏是他周福这个其貌不扬、武艺一窍不通,除了从七八岁开始就当周俊的书童,耳濡目染学得一些书本知识之外一无是处的家伙,却能在周家那个万分凶险之地优哉游哉十五年?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周福有眼『色』,能猜透周氏父子的心思,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儿,该说话的时候,敢说,会说;该闭嘴的时候,守口如瓶,只言片语不发!
就像现在,虽然他一时大意说出了周俊身边有保镖,但他一看周俊的神情,登时知道自己失言,所以程如雪向他确认,他便充耳不闻,忙着用衣袖给周俊擦拭身上的血污,完全就当程如雪不存在。
可他这表现,周俊是满意了,但程如雪却不干了。
开玩笑,她程如雪心平气和的问话,却换来周福置若罔闻,不理不睬,就她的火爆脾气,她岂能受得了?
于是,一看周福当她是空气,她即刻就咬牙切齿,粉拳攥得嘎吧作响,“啊”的一声大叫,语气阴狠冰冷道:“怎么,想当聋子是吗?”
闻声,周福登时胆怯,身子不由颤抖起来。
因为,他跟周俊在州牧府生活了一段时间,经常见到程如雪,程如雪什么品『性』,他很清楚。
现在的程如雪,绝对是心中有气,很有可能会头脑一热,任『性』而为,周福毫不怀疑程如雪会对他施加暴力,真让他双耳失聪。
这可如何是好?
如实回答,周俊绝饶不了自己,下场铁定凄惨无比。周俊那些惨绝人寰的整人手段,样样都让人生不如死,想想灵魂都疼!
但若不老实交代,程如雪又岂能对自己手下留情?
这可这么办?
周福就觉耳中嗡嗡作响,头脑发懵!
虽然他应对残暴的周氏父子法有千条,但面对神经病程如雪,却是大脑一片空白,毫无计策可施:“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