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结婚,这真的很麻烦!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结婚?”程如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一个人有多好,自由奔放,一辈子不幸福吗?你为什么要寻找苦涩?你的大脑病了吗?你傻了吗?”
“非胡说!”苏太太耳朵很好。虽然程如学的声音很低,但她仍能听清楚。没有松一口气,她的脸直直地显得阴沉:“有什么麻烦?你只是等待轿车。”别人不用担心你!如果你不结婚,你怎么能继续香?如果你结婚了,你会更关心自己。哪里不好?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难道你不知道大师多么娇宠我?快乐和快乐可以分享,悲伤可以分享,这就是所谓的快乐!汕头,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不想理解!”程如学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只要我能陪你和女士,我就很开心和满足。没有其他要求!为我结婚,真的不是那个。必要”
“雪,你,你怎么出去?”苏太太非常生气,问道:“你想生我的气吗?看到你父母,我没有面子真诚吗?”
“女士,你为什么这么说?”程如学的眉『毛』皱了起来,莫名其妙地问道:“我什么时候回去的?而且,我对你不生气?”
“我没有给我呼吸?我只是说一切都在倾听我的安排。我很高兴。只是经过几次呼吸,你说婚姻对你来说真的没必要。你不是生我的气,是什么是吗?”
“嘿,夫人,你误解了我!我的意思是没有必要,但我没有说你不会让我安排我的相亲!而且,如果它是对的,只要这位女士看起来很好,我就可以嫁给他!“程如学非常认真地说:“真的,我不会骗你!”
“是吗?”为了安全起见,苏太太故意不诚实地说:“过去有这么多盲人,我看到了多少年轻人?你在谈论自己,你听到了我的意见吗?原来,每次我说得好,但结果是你不是故意挑剔,在鸡蛋里捡骨头?今天,我说不要骗我,你怎么能相信我?“
“我以前是太太。在那个时候,我还年轻,我什么都不懂!你刚才说出来了吗?我长大了!自从我长大后,我当然要说点什么,或者否则我还有问题。“见人吗?”程如学非常认真地说:“我可以发誓我的名声。这一次,只要你正在看的女士,我必须同意,否则让世界人民抛弃我,这就是总公司?“
“行!当然行!”苏夫人挥手一指山顶众人,很是严肃的说道:“今儿,人可不少,他们可都听到了你的誓言,都是证人!”
“夫人尽管放心,您知道我爹的声誉比我的命重要,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他老人家的英名受到一丝一毫损害的!我定然不会矢口抵赖或是死不承认今天所发之誓言!”
闻言,苏夫人知道这次绝对是板上钉钉了,因为她清楚程如雪之父在程如雪心中的地位,程如雪既然敢用其父的名誉发誓,那就说明程如雪这次是真的是同意了相亲。
心中踏实,苏夫人不由脸『露』笑容,点头道:“雪儿,我信你!请你也相信我,我一定给你挑选一个出类拔萃的夫君!我一定让你过的幸福、快乐!”
“我从未怀疑过夫人,您的话,我坚信不疑!”程如雪很是认真的说着,扭头看向一边正帮着蓝天翔与蓝天娇劈砍树枝的苏雨婷,由衷道:“真心希望小姐早日觅得良伴,一生一世幸福、快乐!”
“呵呵,雪儿放心!”苏夫人一脸坚定的说道:“有我与老爷,我们一定竭尽所能,让你们姐妹俩过的无忧无虑!”
“多谢夫人!”程如雪由衷道:“还好小姐一直都没答应小畜生的求婚,否则,小姐一生的幸福,可就要葬送在猪狗不如的小王八蛋手里了!我好佩服小姐,她简直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程如雪说着,猛然一转身,挥手一指地上的周俊,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问道:“夫人,姓周的杂碎实在丧尽天良,我这就替天行道杀了它个畜生,您看怎样?”
闻言,苏夫人直接就是一皱眉,她好不容易才将话题转移开,没想到程如雪竟然一下就又将话题扯回到了周俊身上,这转变,实在太快,快到苏夫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与苏夫人不同,有人却是大脑清明,反应极其迅速。
没错,那人就是躺在地上装晕的周俊!
一听程如雪之言,周俊当即就是一个激灵,一个翻身,直接跪趴在地,慌忙开口求饶:“不,不不,不要杀我!婶娘,求求你,不要杀我……”
“哼,就你这大杂碎,毫无人『性』,天良丧尽,不杀你,天理难容!”不等苏夫人开口,程如雪却抢先言道:“留你狗命,那就等于是我把不知多少无辜之人送进禽兽嘴里,如此罪孽太深重,我可承担不起!所以,你必须死!”
声音尚未落,箭步已冲出,程如雪一晃手中那根擀面杖粗细的松枝,悍然直刺周俊心口。
这还了得?
不躲,下一刹那自己可真要直接出现在地狱了!
贪生怕死,恨不得活成万年龟的周俊,可不想就这么见阎王,巨额的家产还没挥霍败尽,无数的美人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就死了,亏!太亏!
因此,虽然浑身是伤,但求生欲望强烈的周俊,在程如雪手中的松枝要刺中他的瞬间,就地一个懒驴打滚,直接就翻到了苏夫人面前,毫不迟疑,一把就抱住了苏夫人的小腿。
不等苏夫人有所反应,周俊便涕泗横流的哀求起来:“婶娘,你别听那狗贼胡言『乱』语!侄儿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我是冤枉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若是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婶娘,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杀我……”
“哼,狗东西,你给阎王发毒誓去吧!”说着,程如雪抖棍便刺周俊。
周俊慌忙翻滚,一下便躲到了苏夫人身后。
程如雪再刺,周俊又滚到了苏夫人前面。
连续出手,非但没能刺中周俊,反而差点刺伤苏夫人,程如雪心惊,慌忙收住松枝。
“可恶!你个狗东西,你别躲!”程如雪怒瞪着周俊,一边移动脚步变换方位,一边挥舞松枝寻找出手之机。
可周俊功夫比她高,还有就是周俊一直抱着苏夫人的腿滚来滚去,她真怕一不小心失手伤到苏夫人,所以除了叫骂,半天她也没敢刺出一棍。
而苏夫人,一看周俊情真意切哭诉的样子,登时就觉得周俊应该不是说谎,心中不由犹豫起来,是杀,是放,一时之间,着实有点为难。
不过,苏夫人终究还是怕误杀周俊太对不起周家于她夫君的恩情,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暂时饶周俊一命,等回到磐城牧府,再做计较。
“好了,都别闹了!”苏夫人一脸怒容,显得很是生气:“你看看你们两个,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山贼就下面,留着力气对付他们不行吗?”
“我没闹啊?”程如雪一皱眉头,很是认真的说道:“夫人,您让我先杀了姓周的小畜生,这样咱才可安心对付山贼不是?您想想看,万一咱正与山贼拼的不可开交,而毫无人『性』的周禽兽在咱背后突下黑手,那咱不就危险了?攘外必先安内!为了稳妥,咱必须先宰了姓周的王八蛋!”
说着,程如雪身子噌然前蹿,一挥手中树枝,就要结果周俊小命。
可苏夫人却一伸手将她给拦了下来,并一脸阴沉的怒声道:“雪儿,还记不记得刚才你跟我说了什么?”
“刚才?哦,记得!”程如雪一脸认真道:“我对夫人说的最后一句是:攘外必先安内!为了稳妥,咱们必须先宰了姓周的王八蛋!”
“你……”苏夫人很是有火,但她知道程如雪脑子有问题,不是诚心气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不是这一句!”
“不是这一句?”程如雪一脸疑『惑』道:“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最后一句就是攘外必先安内!为了稳妥,咱们必须先宰了姓周的王八蛋啊!”
“我不是问你最后一句!”
“夫人不是问‘刚才’吗?不是最后一句,那是哪句?”
“你说你今天不杀周俊,记得吗?”
“不记得!”程如雪很是疑『惑』的问道:“我为何要说这句话?姓周的这混蛋如此可恶,我怎么会饶他『性』命?夫人,你以为我傻是吗?”
“你可不就是脑子有病吗你?”苏夫人心中嘀咕一句,开口道:“谁说雪儿傻?但你确实是说了今天不杀周俊,不信你问问大家!”
“我真说过?”程如雪扭头看向蓝天馨:“小妹妹,可有此事?”
“嗯!”蓝天馨点头,很是认真的说道:“苏夫人没骗你!”
“嘶——为什么呢?”程如雪皱了皱眉,突然好似想通了一般,点了下头,开口道:“肯定是梦话!绝对是!否则,嫉恶如仇的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我有病啊我?”
“你就是有病!”周俊突然恶狠狠的『插』嘴道:“以下犯上,你就是条疯狗!”
“敢说我有病!敢说我是疯狗!你找死——”程如雪咬牙切齿,眼中仇恨之火腾燃,箭步前冲的同时一抡手中木棍,力劈华山,悍然直砸周俊脑壳……
“婶娘,救我!”周俊喊叫的同时,就地一滚,直接躲到了苏夫人身后。
“狗东西,你给我去死!”不等苏夫人开口,程如雪便已噌然跳到了苏夫人身后,大棍一挥,直捣黄龙,极是凶狠的刺向周俊心口。
“欺人太甚!”周俊愤然怒喊,身子一拧,轻松让开刺来的木棍,随即右手一抓,“啪”的一下将木棍死死钳住,左脚迅猛前踹,“砰”然踢中程如雪胸口,直接就将程如雪踢翻在了地上。
动作一气呵成,相当潇洒!
不过,这也一下耗尽了他几乎所有的气力,顿觉头重脚轻,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摇摇欲倒。
而此时的程如雪,却是心中怒火腾燃,一个鲤鱼打挺弹身跳起,一步便到了周俊身前。
“王八蛋,你敢踢我的胸!你也吃我一脚!”话音未落,程如雪却已一咬牙,愤然抬腿,凶悍踢出,结果一脚正中周俊胸口,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周俊“扑通”摔倒在地,身子猛抽几下,便再无动静。
见此,苏夫人登觉耳中嗡的一下,当即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因为她以为周俊『性』命已丢,自己的丫鬟杀了周家大少爷,她真不知该如何跟周家交代。
而程如雪可不管周俊死活,一弯腰,伸手抄起刚才被周俊夺去的那根木棍,随即一脚踏在周俊心口之上,冷哼一声,极为不屑的骂道:“脓包!垃圾!窝囊废!就你这花拳绣腿的三脚猫功夫,你还敢跟我嚣张、跟我狂?哼,不自量力,愚蠢!你不是功夫比我高吗?你不是力气比我大吗?一脚换一脚,我没事儿,你却像条死狗一样趴着不动了!你这是干嘛,故意让本姑娘是吗?怎么不说话?啥意思?默认了是吗?”
说着,程如雪抬脚毫不客气的猛踢了周俊几下。
然而,周俊却没有一丝反应。
这让程如雪很是来气,不由愤然开口:“你个『淫』棍大『色』魔,你少在我面前装好人,我才不领你个狗畜生的情!本姑娘平生最恨别人看不起我,更何况是你个大杂碎,你给我起来,看本姑娘不把你打成一滩肉泥!”
程如雪二目寒光四『射』,怒瞪着地上的周俊,等周俊起来与她全力一战。
因为她刚才是大意,所以才被周俊给踢了一脚,她不服!
另外,虽然刚才被踢的一脚不是很疼,但周俊却是当众踹了她的胸,这可是莫大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必报!不光明正大的把周俊打成猪头、打成肉酱,岂能泄去心头的滔天怒火?
然而,一连三息时间过去,除了被风吹起的头发和衣衫,周俊纹丝未动。
“好你个狗东西,给你脸了是吧?竟敢对本姑娘的话充耳不闻,你找死!”程如雪一挥手中被削尖的木棍,抵住周俊心口,一脸怒气的冷言道:“给你一息时间,还不爬起来的话,那我就如你所愿,我让你再也休想站起,除非你诈尸!”
“一息!两息!三息!”闻听程如雪之言,徐盛突然高声喊道:“时间早过了,你快动手啊!杀了他个禽兽!杀了他……”
“好!给你机会,你不要!那你就去死吧!”话音未落,程如雪一抡手中木棍,悍然刺向周俊胸膛。
而就在此时,听到程如雪满含杀意的话语一下清醒过来的苏夫人,脚一点地,噌的一下就到了程如雪面前,闪电般的一伸手,一把就将正急速下落的木棍给抓了个正着。
随即,苏夫人一脸严肃的开口道:“雪儿,你要干嘛?”
“我要送这小畜生下地狱!”程如雪一脸疑『惑』的问道:“倒是夫人,您要干嘛,为何拦我?”
“对啊,你要干嘛?”不等苏夫人开口,徐盛一脸怒气的喊道:“一再维护狗杂碎,你什么意思?莫非姓周的小畜生真是你跟老『色』鬼生的野种?”
“你给我闭上你的狗嘴!”苏夫人未开口,程如雪却一个箭步冲到山顶边沿,伸手一指徐盛,愤然怒骂道:“敢侮辱我家夫人,你个王八蛋,你活够了是吧?要是想死,我这就如你所愿!”
“别别别,我道歉,刚才我口误,我真是无心的,你相信我!”徐盛一脸惊恐的看着势要跳下山来的程如雪,战战兢兢道:“我闭嘴,我保证绝不再耽误你杀小畜生,你快去杀他吧,去吧,去吧!”
“哼,等会儿再收拾你!”说着,程如雪转身走到周俊身边,一脸不解的向正查看周俊情况的苏夫人问道:“夫人,您为什么不让我杀他?”
“因为你没证据!”
“没证据?”程如雪很是气愤道:“夫人,山贼说的那些不都是铁证吗?”
“山贼有何阴谋,显而易见!他的话,十有八九是假,何谈铁证?”
“可我觉得山贼之言真的可信,我一点都不怀疑!”
“一个有险恶用心的敌人之言你都信,那我为何不能相信周俊的话?他说他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我也一点都不怀疑,难道你认为他敢骗我吗?”
“没错!我认为他一直都在骗您、骗老爷、骗小姐,他就是个无耻的大骗子!”程如雪很是气愤的说道:“胆大包天,丧尽天良,『奸』*子之事他都干的肆无忌惮,您说他还有什么不敢做?他就是一头毫无人『性』的畜生、禽兽!”
“他是不是禽兽,我要看证据,没有证据,今天我不许你杀他!”
“我非杀他不可!”程如雪说着一把将地上的木棍捡了起来,一抡便要砸向周俊。
可苏夫人却身子一移,直接当在了周俊身前。
程如雪急忙收手,多亏收力及时,否则必定一棍砸在苏夫人身上。
“夫人,您这是干嘛?”程如雪一脸气恼的问道:“为何非要阻我?”
“不为何,我就是不让你杀他!”苏夫人一脸认真道:“你要铁了心的要取他『性』命,也不是不行,我还是那句话,要杀他,先杀我!来吧,你动手啊!”
“啊——”程如雪气愤不已,一声怒吼,“砰”然将木棍摔在地上,猛一咬牙,开口道:“好,夫人,今天看在您的面儿上,我饶他狗命!但等下山查实他的罪证,我必砍下他的狗头!”
“行!只要证据确凿,我绝不拦你!”说着,苏夫人一指周福,道:“小福过来,好生照看你家少爷!”
“是,夫人!”周福一声应答,疾步来到周俊身边,蹲身在地,随即慌忙用衣袖擦抹周俊脸上、嘴角的血污,同时低声唤叫神志不清的周俊,询问周俊何处伤痛,要不要紧……
“哼,王八蛋,早晚把你炖鳖汤!”怒瞪了一眼痛苦*的周俊,程如雪走向山崖边,挥手一指背靠大树的徐盛,高声道:“狗山贼,舒服吗?”
“不舒服!”徐盛脱口而出道:“要是有一张床躺,那就美了!”
“我呸!你个狗东西,大白天做梦,真是可恶!”程如雪一脸厌恶道:“看你那德行,真想一棍子敲死你个人渣!”
“诶,我说,我德行怎么了?”徐盛很是气愤的问道:“剑眉星目、鼻直口方,就我这长相,正常人谁不夸一声英俊?还有,我是山贼不假,可我并未做过什么过分之事,自认比绝大多数人都心地善良,有何可恶?”
“我说你可恶你就可恶!”程如雪一咬牙,怒声道:“怎么,你还敢不服?”
“当然不服!”徐盛虽然胆怯,却硬着头皮道:“我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就算可恶,我也比姓周的小畜生强上一万倍!就连欺男霸女罪行累累的小*你都不杀,你凭什么杀我?还大侠之女,我呸,是非不分、欺软怕硬,我鄙视你!”
“鄙视我?呵呵,你也配?”程如雪冷言道:“自卖自夸,就你这样恬不知耻没脸没皮的东西,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你还鄙视我,你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趁人之危,恃强凌弱;强言狡辩,武力压人,就你这样的,难道不该被鄙视吗?别说我有资格,就是随便找条恶狗来,都有资格鄙视你!”
“恶狗鄙视我,那是因为它是畜生!”程如雪冷笑道:“可你也鄙视我,这我就不明白了,莫非你跟恶狗一样,也没人『性』?”
“你才没人『性』!你祖宗十八辈儿都没人『性』!”徐盛小声嘀咕一句,冷哼一声,开口道:“浪费口舌,懒得搭理你!”
“哼哼,理屈词穷了,就说是浪费口舌,我是该说你脸皮厚呢,还是说你没脸皮?”
“脸皮厚怎么了?没脸皮又怎么了?老子又不是你爹,关你娘个蛋事儿?你个小贱人……”徐盛闭口不言,心中却是恶骂不休。
“怎么,又当聋子是吧?”程如雪见徐盛背靠大树,一语不发,并微闭双目,好似养神儿一般,这让她很是有火,不由怒声喊道:“敢把本姑娘的话当放屁,你想死是吧?”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徐盛一脸生气道:“说也是我的事儿,不说还是我的事儿,我说你到底想怎样?”
“呵呵,我想怎样?”程如雪一脸冷笑道:“你猜!”
“我猜个屁啊猜,你就是个神经病,我没心情搭理你!”徐盛怒道。
“敢骂我!你个狗东西,你找死是吧?”
“你是人,我也是人,人人平等,你可以骂我,我为何不能骂你?”徐盛很是硬气的说道:“非是我找死,而是你蛮不讲理,欺人太甚!”
“哼哼,就不讲理了,就欺负你了,你能怎样?”程如雪故意挑衅道:“你个怂包、软蛋、大废物,不服是吧?不服你上来啊!要么,我下去?”
“服!我服!”徐盛口是心非道:“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我敢不服吗我?”
“哼,算你个狗东西识相!”程如雪冷笑道:“虽然你口服心不服,但本姑娘心地善良,不与你个人渣一般计较!”
“你个小贱人,你给老子等着,等你落到老子手里,看老子怎么让你哭爹喊娘叫祖宗!”徐盛忍气吞声,心中暗骂。
而程如雪见徐盛又闭口不言语,勃然大怒,挥棍一指徐盛,厉声骂道:“你个狗东西,你诚心找死是吧?”
“又怎么了?”徐盛很是莫名其妙,一脸气恼的问道:“霉女,我又哪儿招惹到大瞎你了!”
“哪儿?你还敢问哪儿?”程如雪瞪着杏眼咬牙切齿道:“你是猪吗你?”
“你说是,那就是吧!”
徐盛不敢跟程如雪横,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他根本打不过程如雪,把程如雪惹怒了,悲惨的只能是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何必针锋相对自找苦吃?
徐盛又不是个大傻缺,也不是三岁孩童,他清楚骂人的话沾不到身上,骂句是猪又不会真变成猪。
所以,程如雪说什么,他就顺着她的意,为的就是让程如雪自觉没趣,不再刁难他。
可徐盛这样的态度,却让程如雪很是火大,不由“啊”的一声吼叫,怒声骂道:“你个狗东西,诚心气我,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此话怎讲?”徐盛一脸疑『惑』道:“我笨,真不明白瞎女你是何意!我哪儿做错了?请你说清楚,我改还不行吗?”
“懒得跟你个狗东西废话!”程如雪愤恨道:“给我讲小『淫』棍的罪恶,快讲!”
“哦,原来如此!”闻听程如雪之言,徐盛恍然明了,原来程如雪是想听故事,于是一点头,开口道:“小畜生的恶迹实在太多,不知你想听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