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本的进攻非常激烈,山顶上的每个人都赶紧扔石头。
石头一落下,崔本登就知道了一个道理。
我之所以看到山顶上的人们清楚地扔石头,但我没有看到任何石头滚落下来。事实证明,山顶上的人们用布条把石头绑起来。当石头掉下来时,他们直接拉了布。石头被收回了。
事实是白『色』的,崔本感到怨恨。
我以为我很聪明,结果是山顶的人用这个小技巧玩了两次,羞耻,羞耻!
山顶上的人,可恨,令人憎恶!
一瞬间,崔本不想让他们活得更多!然后,咬一口牙,摇动双鞭,看着落下的石头。
当你登上时,钹的声音是密集的,砾石被『射』击,石粉漂浮。
一瞬间,崔本给了山顶上的人们一块用布条捆绑的石头,然后没有用一点兴趣,山顶上人们收集的石头几乎消耗了很多。
当然,山顶上的石头并非徒劳无功。还有几块石头蹲在崔本身上,对崔本没有任何伤害,迫使他退后几次。。
如果情况并非如此,恐怕崔本已经杀了这座山。
这次对峙,别人怎么想,崔本懒得注意,反正他很满意。
由于这次袭击,山顶上的人们陷入了几乎没有石头的境地。留在山顶的少数石头对他没有威胁。他很自信,有一阵子呼吸,下次他攻击他时,他将能够一举夺取山丘。
用手抹去脸上的粉尘,拍打几下衣衫,崔犇挥鞭一指山顶众人,骂道:“识相的,就他娘乖乖滚下来磕头求饶,或许老子一高兴,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否则——”
“哼,又放屁!”蓝天馨打断崔犇,一脸不屑的骂道:“黑矬子,你那么有本事,你跑什么?有种你过来啊你,看我不砸你个*迸溅血肉横飞!”
“哼哼,小鳖孙妮子,就剩那几块石头,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崔犇挥鞭一指蓝天馨:“*养的小『骚』货,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他娘即刻滚下来磕头喊老子三声爷爷。老子保证,看在你『乳』臭未干的份上,我绝对不要你小命,老子我就打断你的四条狗腿,然后一脚将你踢到你娘怀里,让你安逸吃『奶』!谁叫老子这么仁慈呢!啊哈哈……”
“我让你满嘴喷粪,去死吧!”蓝天馨怒不可遏,搬起一块石头便恨然砸了下去。
“砰!”随手一挥,崔犇一鞭就将砸来的石头给敲了个粉碎。
“真他娘不识好歹!既然这么想死,那老子这就把你砸成肉泥,将你打回你『骚』娘肚子里去!”
崔犇骂着,昂首阔步,直奔山顶。
登时,下边的众喽啰便扯开嗓子吼叫起来,为崔犇呐喊助威,不遗余力,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生怕崔犇听不到他们的叫声似的。
而山顶之人,除了蓝氏姊妹,其他五人全都紧张的要命,不由的,浑身开始颤栗。
三尺!
二尺!!
一尺!!!
“好!”眼看崔犇再有一步便可成功登顶,不约而同,众喽啰齐声暴吼。
可叫好之声未落,“啊”的一声惨叫,却陡然从极度嚣张蛮横的崔犇嘴里传了出来,同时其手中的双鞭也直接飞到了空中,继而便是“噗通”一声,崔犇直接栽了个狗啃屎。
“去死!”
“噗——”
不等崔犇反应过来,蓝天馨一声娇喝,手起刀落,直接就给他来了个身首异处。
随即,蓝天馨挥起一脚,无比干脆利落的就将崔犇的脑袋给当球踢飞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出,直接把崔犇的身子给蹬下了山去……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为何突有此变?”
众喽啰满心惊疑,一个个目瞪口呆,顿成木雕泥塑一般。
当然,山顶之人,除了蓝氏三个之外,对于刚才的一幕也都不明所以,吃惊不小,尤其是苏氏母女,更是一声惨叫,花容失『色』。
她们真的好怕。
但这与崔犇被一刀两段毫无关系。
因为她们根本不惧血腥。
要知,她们可是州牧的妻、女,虽未上过真正的战场,却也有过数次与州牧进山剿匪的经历,残肢断臂、血肉横飞的场面可是没少见,虽然不能说是习以为常,但也算得上是司空见惯,崔犇喷血的身子和滚动的脑袋在她们眼中也只是寻常。
她们所怕,乃是崔犇的双鞭。
因为崔犇的双鞭实在恐怖至极,让她们的灵魂都不禁颤栗!
之所以会有如此感觉,与双鞭的样式、功能丝毫无关,而是因为崔犇栽倒的同时双鞭脱手飞出悍然砸向了她们母女,由于距离太近,她们根本来不及躲避。
要知,崔犇的双鞭可是由精铁打造而成,长超三尺,粗过童子手臂,那分量可是不轻。
而她们母女,就是凡人两个,也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绝技,如何能都扛得住几十斤重的铁鞭一击。
如此情形,莫说是一对双鞭,就是一块板砖,也会让人感到极其恐怖,换谁都难以从容淡然。
好在蓝天翔第一时间发现这一险情,闪电般出手,硬生生将双鞭抓住,否则,苏氏母女必定玉殒香消。
要知,蓝天翔抓住铁鞭之时,铁鞭已分别顶到了苏夫人的胸膛,压陷了苏雨婷的发髻。
若是蓝天翔出手晚一刹那,她们母女必定一个被铁鞭洞穿胸膛,鲜血喷溅;而另一个,则无疑会被铁鞭砸爆头颅,*迸溅。
好悬,好吓人!
有惊无险,死里得活,苏氏母女回过神儿来之后,不由抱头哽咽,泪如断线珍珠。
与苏氏母女的梨花带雨不同,蓝天馨则是喜笑颜开,小脸好似春花绽放,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劲敌被宰,胜望在即!
一挥手中刀,甩掉刃上血,蓝天馨傲然开口:“哼,狗黑矬子,让你滚你不滚,你给我吹!不听劝,这下把自己给吹死了吧!”
心中得意,蓝天馨睥睨下面众喽啰,挥刀一指,冷言喊道:“狗东西,有吹四头牛的吗?有就过来领死,没有就立马给我滚蛋!否则,黑矬子就是你们的榜样!”
蓝天馨声音不大,却好似晴天霹雳一般直接轰在众喽啰的脑海之中,众喽啰就觉全身『毛』发噌就竖了起来,同时心肝脾肾肺无一不颤,手脚四肢无一不软。
唰的一下,众喽啰的目光全都看向了二当家,满心期望二当家能即刻下令撤退。
然而,二当家却牛眼一瞪,大刀一挥,愤然骂道:“一群怂包软蛋,看看你们一个个那德行,真他娘丢老子的人!想跑是吗?”
众喽啰同时猛点脑壳。
“你们他娘敢给老子跑一个试试!”一脸阴狠,语气冰冷如刀,二当家就好似那要吃人的恶魔一般,吓的众喽啰不由就是浑身一个巨颤。
“跑啊,狗娘养的,你们跑啊!”二当家狠劈着大刀,怒瞪着众喽啰,那架势分明是谁敢动一下,他就直接一刀送那人去见阎王爷。
众喽啰无人敢动,虽然他们恨不得即刻撒腿狂奔逃下山去,可他们头脑没晕,他们岂敢将脚抬起?
二当家是个什么玩意,有多冷血无情,有多凶狠残暴,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而他们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们也都心知肚明,就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哪怕是几人联手,也根本在二当家手下走不过十个回合。
敢动一下,铁定有死无生!
身不由己,恨意满腔的众喽啰只能低头不语,心中却将二当家祖宗十八辈都给刨出挫了骨扬了灰。
“哼,狗娘养的,算你们识相!”看众喽啰没人敢吱声,二当家一脸凶狠的骂道:“一群没脑子的蠢货,不杀光山顶那几个杂碎,想跑,你们能跑到哪去?”
“回山寨!”一个呆头呆脑的喽啰脱口而出,说完还傻笑着看了看周围的其他几个山贼,一副很是自豪的样子。
二当家心肺险些被气炸,不由怒瞪双眼,咬牙切齿厉声大骂:“回山寨?你他娘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招惹了州牧的婆娘和崽子,今天不将他们给灭口,莫说州牧饶不了你,就是大当家,也得一刀劈了你个蠢货,你还敢回山寨?”
呆头呆脑的喽啰挠挠头,一皱眉,很是疑『惑』的开口道:“二当家,我什么时候招惹州牧大人的妻女了?一直不都是你在招惹她们吗?我可没想睡州牧的千金,更没想要杀州牧的妻子!今天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州牧大人为何要为难我?难道他不讲理?还有,大当家为何要劈我?要劈也该劈你啊!你说——”
“我说你娘个蛋!”二当家愤怒至极,骂声出口的同时大刀悍然劈出。
“噗——”干净利落,大刀直接砍断了呆头呆脑喽啰的脖子,登时,鲜血喷溅。
随即,呆头呆脑喽啰的脑壳砰然落下,身子扑通栽倒,咕噜噜朝山下滚去。
凶狠!残暴!没人『性』!
好歹兄弟一场,怎能因为几句话就砍瓜切菜般给咔嚓了?
冷血!无情!狗畜生!
这简直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众喽啰当即便被二当家的举动给吓傻了,心中满满的都是惊恐与惧怕。
“敢跟老子废话,老子岂能留你?”一脸凶狠的二当家猛一挥刀,用凶光四『射』的双眼扫过仅剩的四个喽啰,厉声骂道:“谁他娘还有意见?哪个狗娘养的还不服?给老子站出来!”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四个喽啰人人双唇紧闭,大气都不敢出,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冷哼一声,二当家开口:“怎么,都没意见?都服了?”
没意见!怎么会没意见?
四个喽啰的意见多到恨不能撑爆肚皮!
服!服个屁!
就会以武力压人,谁会心服?
可有意见能怎样?不服气又能怎样?
除了忍着,谁敢言明?
就二当家那德行,四个喽啰毫不怀疑,只要他们敢一张口,半句话不出,十有八九身首异处。虽然今天说与不说结果可能都是个死,但能多活一刹那,谁也不想即刻就去见阎王啊!
况且,等会攻打山顶,万一被石头砸中滚下山去,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小命呢。
虽然希望渺茫,但四个喽啰都不甘心,他们都想自己或许会幸运一回,所以不约而同,他们都选择了隐忍。
看四个喽啰一致沉默,二当家冷哼一声,骂道:“一群狗娘养的,算你们识相!否则,老子全让你们脑袋搬家!”
“呵呵,二当家英明神武无双,能跟在你的身边,那是我们三生有幸,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们都巴不得时时刻刻待在二当家左右,除非你赶我们走,否则,我们绝对不会离开二当家半步!”徐盛一脸谄媚的溜须道:“我想,聪明睿智绝伦的二当家,你肯定已经有了攻上山顶的奇思妙策了吧。二当家,你给我们说说呗!”
“嘿嘿,还是你这家伙最懂老子!”二当家一脸得意,猛然一挥手中大刀,傲然开口:“不是老子跟你们吹,就你们这群蠢货的猪脑子加在一起,不想个十天半月,你们也绝对想不出老子的奇思妙策!”
“那是!二当家的聪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们怎么能跟你比!”徐盛一脸谄笑道:“二当家,你的奇思妙策,我们绝对是想破脑袋做梦也想不出来!你告诉我们行吗?”
“好吧!”二当家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鼻孔朝天道:“老子的奇思妙策就是:四面齐攻,一举杀上山顶!”
就这,也叫奇思妙策?
就这,别人还要想十天半月?
二当家话一出口,四个喽啰同时腿脚一软,险些直接栽倒。
“怎么样,老子的计策够绝吧?”
“高!实在是高!”徐盛手挑大拇指,昧着良心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老子可是智多星下凡,老子的计策,岂会庸俗寻常?”
自以为是!恬不知耻!
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就这,还智多星下凡?
看来智多星投胎之时定是头朝下栽进了猪圈!
四个喽啰真心想吐,但又不敢,只能紧要牙关,拼命忍住。
不管喽啰们是何感受,反正二当家自己心中美滋滋的格外舒爽,挥刀一指众喽啰,高声喊道:“好了,老子的奇思妙策也已经告诉了你们!都他娘别傻愣着了,给老子冲!”
话音未落,四个喽啰噌就从树后跳了出来,一挥手中兵刃,毫不迟疑便朝山顶奔了过去。
无畏!勇猛!悍如虎!
四个喽啰好似瞬间换了个人,面对死亡竟然没了一丝恐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刚上身,战神附体?
其实不然,真正的原因乃是与其看着二当家那无耻的嘴脸,听他说些没羞没臊不要脸的屁话,他们宁愿被石头给砸个*迸溅,至少可以死个痛快!
喽啰们乍如虎豹般杀出,二当家当即就是一愣,随即裂嘴嘿嘿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而蓝天馨,却是心中怒火腾然上窜,秀眉一蹙,皓齿狠咬。
喽啰们不分好歹,实在可恶!
竟敢把她蓝天馨的话当耳边风,善心当作驴肝肺,真是该杀!
“不自量力,诚心找死!”
气恼愤恨,不可抑制,蓝天馨眼扫身边,寻得一大个儿石块,一把抱起,毫不迟疑,照着冲在最前面的喽啰就砸了下去。
“当!”为首之喽啰反应迅速,手起刀落,直接就将蓝天馨砸下之石给劈成了两半。
干净!利落!够威猛!
强悍!霸道!劲头与崔犇有一拼!
其他喽啰同时一喜,而山顶众人却是不由一惊。
不过,刹那之后,敌对双方所有人却是尽皆一愣。
原因无他,为首那喽啰劈开石块之后,很是不屑的将大刀一挥,跨步便要继续前冲,可就在他将腿抬起的瞬间,他却猛然一晃脑袋,随即将手中大刀抛飞,同时“哎呦”一声惨叫,直接踉跄后退数步,继而一下摔倒,身子咕噜噜便朝山下滚去。
不明所以,另外三个喽啰登时止步,随即慌忙找大树躲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应该啊!”蓝天娇很是不解,一脸的疑『惑』。
“大姐,亏你长这么一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连这么拙劣的伎俩都没看出来呢?”
唰!除了蓝天翔,山顶众人全都一脸不解的看向了蓝天馨。
咯咯一笑,蓝天馨傲然开口:“我与我哥如此厉害,脑袋没被驴踢、门夹的家伙谁会上来送死?除非他是猪!算那厮‘滚遁’逃的快,否则,哼哼,我即刻让他*迸溅!”
话落,众人登时明了。
藏身树后的三个喽啰,不由暗骂滚下去那厮,因为他们也想用“滚遁”逃命,可那厮竟然抢了先。
同时,他们恨极了蓝天馨。
因为蓝天馨大声道出了“滚遁”这个方法,二当家肯定心中有火,再用此法脱身,显然已不可能,因为若滚,铁定会滚到二当家的大刀之下。
生路断绝,除非奇迹突生,否则今天必死无疑!
可此时、此地、此情形,焉能再有奇迹?
三个喽啰,垂头丧气,心中悲哀万分,沮丧至极!
与他们不同,正施展“滚遁”的那厮,却是心花怒放,正为他的聪明机智和当机立断倍感自豪,更为他能绝境脱身、死里逃生而庆幸不已!
然而,有句话叫乐极生悲!
这厮正滚的高兴,一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却陡然出现在不远处,若是是撞上,必定皮开肉绽,骨断筋折也极有可能。
“啊——”这厮不禁惊恐大叫,同时双手慌忙『乱』抓,企图抓住草木之类,借以停住或是减缓急速翻滚的身子。
可山坡太陡、太滑,翻滚的又太快、太猛,而附近却又偏偏没有一棵树木。
不想受伤,这厮心急如焚,双手拼命划拉,几株小草被抓飞,身姿也得以改变,然而朝下翻滚的速度却并未减慢,依旧如丸走坂。
非但如此,这厮的情形反而变得更加凶险,先前他是腰部对着石块,而现在,却成了头部。
“啊——”嘶叫之声尖锐、颤抖、充满恐惧,显然这厮贼害怕极了。
可是,怕又如何?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人的命,由天定,该死岂能活?
“砰!”不偏不倚,这厮一头撞在了大石之上,*迸溅,惨叫之声戛然而止,身子抽搐几下,便再无动静。
“娘的,该!我让你个狗东西跟老子抢!”
“哼哼,你不是动作快吗?你不是功夫高吗?还他娘不是比你爷爷我先嗝屁!”
“『奶』『奶』个熊的,想独自逃生,我让你逃,你还逃,你接着逃啊!”
“滚遁”那厮惨死,其他三个喽啰毫不伤感,反而幸灾乐祸,满心快意。
而二当家也十分解气,冷哼一声,开口便骂:“狗娘养的,老子没说撤退,你敢耍滑开溜,老子让你自作聪明,这下好受了吧?敢阴奉阳违对老子不忠,你真他娘死有余辜!”
“闭嘴!你个狗东西,瞎叫唤什么?”蓝天馨打断二当家,大刀一挥,恐吓道:“我告诉你们,再不马上滚蛋,我保证你们的下场比他还惨!”
“对,立马给我们滚!否则把本少爷给惹恼了,我让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周俊一脸狠厉而嚣张的骂道:“本少爷保证将们这群杂碎千刀万剐、大卸八块,然后炖熟了喂狗!”
“我去你祖宗!你个王八羔子,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吗?”二当家一脸凶狠的骂道:“敢跟老子猖狂,你真他娘是活腻歪了!千刀万剐是吧?大卸八块是吧?炖熟了喂狗是吧?哼哼,好,不错,够狠!虽说老子杀人不少,可这些方法还真他娘没用过,老子决定了,今天就拿你个兔崽子练练手!”
闻声,周俊一个哆嗦,赶忙扫了一眼蓝氏三人,见他们个个镇定自若,登时心中有底,于是冷哼一声,丝毫不惧的开口骂道:“哼,你个怂包、软蛋、大孬种,就会躲到树后耍嘴皮子,本少爷就在这,有种你上来啊!”
“好你个狗杂种,这么急着去死,那老子这就如你所愿!”二当家牛眼一瞪,挥刀一指他的手下,厉声吼道:“你们,给我冲!”
得令,喽啰们毫不迟疑,即刻做出反应。
“杀啊——”
异口同声大吼,手中兵刃狂挥,喽啰们气势如虹。
但只刹那,山顶众人乐了,而二当家却险被气炸心肝肺。
因为三个喽啰的举动实在搞笑,却又极其勾火!
他们的喊杀之声,没的说,够响亮!
可三个家伙却无一人杀向山顶。
一个是挥动斧头在他藏身的那棵大树上狂劈一通,继而一头碰向树干摔倒在地。
一个从树后跳出,毫不迟疑,噌的一下就又跳回到了树后,并手捂肚子,口喊“哎呦,我的腰,断了,疼死我了!”
而另一个,也就是徐盛那厮,更是在树后一动也没动,嘴里却还叫喊“兄弟们,有我在,不要怕,他们没几块石头了,根本伤害不了我们,跟我冲啊!”
三个喽啰这是干嘛?
唱戏,过家家,还是耍傻子?
二当家的怒火腾就窜了起来。
“狗娘养的,你们找死!”
咬牙切齿一声怒骂,二当家蹿身向前,眨眼便到了那个喊腰断了的喽啰身边,毫不客气,抡刀便劈。
“噗!”干净利落,喽啰根本没反应过来,便被拦腰斩断。
“啊——”喽啰一声惨叫,伴随着喷溅的鲜血,其上半身砸落,下半身摔倒,继而上下两段一起朝山底翻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