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禾被惊的站在棺前一动不动。
她呆呆的盯着棺里,景文帝呢?
怎么不在,她还想上香呢?
这么突然,难道有人盗过墓了。
【宿主,统统可以保证没有任何人来过,这就是景文帝的墓。】
她皮笑肉不笑,嘴角抽了抽,【太节俭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景文帝哪里去了?】她崩溃,意外来的太突然了。
系统也很严肃,【抱歉宿主,我也不知道,或许他葬在别处。】
虽然这里是他的陵墓但是不一定死后在这里长眠啊。
【我去外面看看。】
楚清禾一路穿过前墓室,过道,小龛,天井和过洞。
这个帝王墓太不一般了,冷冷清清,除了修建的规格像帝王竟然没有半点陪葬品。
哦,还是有的,绸缎。
她有些好奇,景文帝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专家和历史学家都分散开各自考察不同的地方。
完全和景白松说的一致,没有任何东西,后墓室算比较多的了。
景白松,安院长和张局长正在一块,楚清禾连忙飘到他们三人身边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张局长有些失望,“景文帝也太神秘了,他会不会葬在别的地方,皇陵就是一个幌子。”
安院长陷入沉思,“很有可能。”
景白松,“相传景文帝有一挚爱的女子,两个人有没有可能合葬在别处。”
“白松!”安院长呵斥他,“作为一个教授你怎么能相信乱七八糟的野史。”
这些都是野史记载,正史上这位景文帝只有寥寥数语。
景白松嗤笑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院长,景朝的研究我比你更有说服力吧,何况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的书写。野史?正史?记载不都是后世记载吗?,有什么比当朝的流行风向更有力的证明,三百年的时间啊,可惜我们谁都无法求证。”
景白松提着宫灯,“我们后人能做的不过是根据实证来证明。”
“历史上还说景文帝是一个暴君,可惜啊那些被杀的臣子我们也不会明白当初发生了什么,不过当朝的文人雅客的诗词歌赋全是赞扬他勤政爱民,看到这个陵墓我觉得这些都是有道理的。”
他自顾自的往下说道,“景朝开国元帝,结束了战乱,百废待兴,他的陵墓这么简朴似乎有了缘由。”
安院长气的说不出话来,奈何景白松一直研究景朝文化,这个陵墓被找到他功不可没。
张局长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局长,”景白松提着宫灯在张局长眼前晃晃,“这个我向上面申请研究。”
“张局长小心翼翼抹了宫灯的琉璃片,“这就是在棺木边唯一的陪葬了吗?”
“嗯,”景白松点点头,“这种八角宫灯多为女子使用。”
他停顿了一下,“而且,慧明皇后的墓里出土了八家宫灯,与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慧明皇后是景朝第四位皇帝景昭的元后,她和景昭帝的陵墓十年前就被发现了,出土了打量的文物。
听景白松这么一说,张局长想起来了,“对对对,皇后是八角,还有两个疑似后妃的是四角宫灯,都是这种繁琐华丽的琉璃灯。”
景白松接下往下说,“而且景朝以前从未有过琉璃灯。”
张局长豁然开朗,“白松啊,这个你拿出研究,申请书马上下来。”
景白松微微一笑,“局长,局里还需要特顾吗?”
安院长大惊,“你要干什么?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s大历史系的教授。”
“临时而已,安院长别忘了,当初只是找我代课,现在景文帝的墓出土了,我想一心一意研究这位传奇帝王。”景白松不卑不亢的说。
“好好好,”张局长要高兴坏了,“白松局里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向上面申请,你可以研究一下景朝其它的文物。”
“多写局长了。”
安院长要气坏了。
景白松对他不屑一顾,不过是仗着资历老当上s大考古系院长,现在还夹带私货,各方面给自己女儿找机会。
…
楚清禾诧异的看了一眼景白松,没想到他是研究景朝的教授,厉害啊。
景?
景文帝?
【统子,你别告诉我景白松是景文帝的转世。】
系统翻了个白眼,【宿主,你脑洞真大,景白松是你家那位,你没有感觉出来吗?】
楚清禾拍拍胸口,吓死了,要是景白松是转世,那她报恩不就是报景白松了。
【统子,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是人,没有感觉。】
她决定跟着景白松,一定能发现线索。
【宿主,你们不相认了吗?】
楚清禾优雅不失礼貌的微笑,【呵呵,物种不一样,认个屁。】
就她这个阿飘,算了,还是赶紧找到景文帝的尸身,上柱香磕个头,赶紧下个世界吧。
【小仙女怎么这么粗鲁。】
【我呸,我现在很暴躁,我不仅粗鲁我还会咆哮。】
爆炸吧世界,任务难度强行hard模式。
【怕了怕了,惹不起。】
【宿主,他们要走了。】
楚清禾连忙跟上去,她紧跟着景白松。
【宿主记住你不能离宫灯太远,那个是你是寄宿。】
她有气无力的回答,【知道了。】
…
从地底出来,黑暗瞬间被驱散,阳光灿烂,周围鸟语花香,这里是林子深处,大自然最纯真原始的状态。
楚清禾耷拉着脑袋,可惜她感受不到温暖,闻不见花香,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从地底出来的腐朽的味道。
景白松坐进车里,靠在最里面,楚清禾连忙钻进去坐在他身边。
车外的陈硕以为老师是给自己留的位置,想坐上来。
景白松淡淡的说,“灯,坐前面。”
陈硕坐到副驾驶上。
景白松,“开车吧,先回文物局。”
“不等他们了吗?”陈硕疑惑,车上还可以坐人,老师怎么要走了。
景白松薄唇轻启,“不等,文物要先送回去。”
景白松穿了一件纯白的丝绸衣服,把宫灯小心翼翼托在腿上,灯芯早就被灭了。
楚清禾侧着脸呆呆的看着景白松。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琉璃灯上,琉璃片闪闪发光,从每个角度都能看到每片琉璃上都雕刻了不同的字画。
景白松专注的看着宫灯,亮闪闪的琉璃映衬在他脸上,更显得他精致昳丽,薄唇微抿,修长的手指拨弄宫灯,眼神给了她一种错觉,专注又深情。
他的骨节分明的食指在一排字上面划过。
楚清禾依稀辨认出来是,百年同心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