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真的是穷奇出现了?”未双掌一拍:“肯定是!”
“不是说穷奇在双子崖,回来的只有凫徯吗?”
“难说啊!现在主人没来,只能这样解释了。”
“凫徯被我打残了还有可能搬得了救兵嘛!”小獬豸大呼道:“我给牠的一脚就是我的绝招,一脚必能断了牠的腰骨!”
冷月白定定的盯住小獬豸,没有作声。未反倒疑惑重重的打量起小獬豸。
“你这只小妖怪能做到?”未充满了不相信。
“哼!小看我了!”
司空忘见和末突然现身与树洞前,两者的面色不好。前者和白天的时候一样黑,后者更是冰冷。
“怎么样了?”冷月白问。
司空忘见直接跨过未和小獬豸,停在冷月白面前,蹲下去看了看已经被包扎好的腿:“毒都清了?”
“清了。”
“上药了吗?”司空忘见掏出乾坤袋,从里面拿出一尊白色瓶子,递给冷月白:“一天两粒,现在吃了一粒。”
冷月白接过瓶子,在司空忘见的监视下吃了一粒,说:“我吃了。”
司空忘见‘嗯’了一声,起身就要往树洞外走,冷月白急忙喊道:“外面的事情,怎样了?”
“凫徯跑了,追到双子崖外。”司空忘见回头,深沉且冷漠道:“下次见到凫徯,就是牠的末日。”
“不打紧,你回来就好。”
“不是!”小獬豸插话:“那凫徯肯定是被我打残了,怎么可能跑回双子崖?!”
司空忘见对冷月白微勾唇角后,才看向小獬豸:“你居然有这样的能耐?”
小獬豸昂起脑袋,说:“我有这样的能耐很奇怪嘛!我还不怕毒勒!”
“为什么?”冷月白问向小獬豸:“之前你一直都怕毒。”
“反正我是从出生开始就不怕,这种天生的事情我也解释不清楚。怎么说呢,就是同妖不同命吧!”
“可是,一开始,你打不过凫徯的。”
“我藏着绝技啊!”小獬豸睁着圆鼓鼓的眼睛:“打伤凫徯之后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对自己的绝技很有信心的。”
“还能直接吹走毒液。”冷月白问的小獬豸开始不满的‘哎哟’起来。
“小白,你能一次性问完么!老要我一点一点回答。”
“就这么多了。”
“不怕毒,能祛毒,还有绝技。”小獬豸摊手:“我的所有秘密都被你们知晓了,好了,我回答完了。”
冷月白收回目光,落于自己那条受伤的腿上。
“咳咳咳。”司空忘见咳嗽了起来,断断续续。
“主人!”未和末立即上前担忧。
“怎么又咳了?”冷月白问。
“无碍!”司空忘见隔开未和末,走出了树洞,他的咳嗽声也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
小獬豸看着司空忘见的背影,走回冷月白身边:“他怎么了?生病了?”
“对了。”被小獬豸一问,冷月白想起来司空忘见中过穷奇之毒,问:“忘见他中了穷奇之毒,没有清完全。咳嗽和那毒有关系吗?”
“穷奇之毒!”小獬豸微惊:“他居然还活着?!”
冷月白皱眉:“什么意思?”
“中了毒会立即毙命耶!他居然还那么好的活到现在!”
“听说当时他是逼出毒的。”冷月白一脸愧疚:“因为我,才没清完。”
“为什么?当时发生了什么?”
“梼杌你知道吗?”冷月白与小獬豸四目相对:“牠是神兽,你知道吗?”
小獬豸眨了眨眼睛:“神兽?!梼杌是神兽?!”
“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神,哪能知道神界的事情。”
冷月白亮起光芒的双眸暗了下去:“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会祛毒,有什么办法能将他身体里的毒都去掉吗?”
“没办法。”
“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獬豸坚定的摇头,依旧道:“没办法!”
“那之后会如何?”冷月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毫无疑问,会死。”
“我不信。”
“不信什么?”
“我不信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獬豸叹了一口气:“办法嘛!只要想想,还是会有的。”
冷月白立即恢复精神:“是什么?”
“找穷奇。”
“找牠?”
“对啊!用牠的血来解毒。”小獬豸用前腿戳了戳下巴:“不过要想拿到穷奇的血,是难上加难。”
“为何?”
“心口血啊!”
小獬豸的解答,令冷月白再次陷入灰暗之中。
“再试试慢慢逼出来,也许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已经潜藏在他身体里那么久了,还能去掉吗?”
“只要没到心口,都还是可以逼出来的。”
“小獬豸。”冷月白抱起牠,放在双腿上,为牠舒服的按摩起来:“你可以帮帮他吗?”
享受没有片刻的小獬豸眯起的双眼瞪的圆鼓鼓:“为什么要帮他?”
“他有做什么令你讨厌的事情吗?至于你那么不喜欢他?”
“多得是!”
冷月白反倒疑惑了:“你们才刚认识,据我所了解,你们接触的时候,我都在场,怎么没见过发生什么大事情?”
“首先就是他长的很让我不喜欢。”
“啊!”冷月白细细想了一边,司空忘见的长相:“一副术士的干净模样和外表,也没有缺哪少哪,笑起来还很看...”
“打住!”小獬豸翻了一个身,亮出自己的肚子,冷月白自然知道什么意思,直接放上手按摩起来,前者舒服喊了一声‘嗯哼’,接着道:“你这是花痴的形容。”
冷月白被堵的无言以对。
小獬豸眯起眼睛看着一脸萌萌的冷月白,笑了笑,小声问:“小白,你喜欢司空忘见吗?”
“不喜欢。”冷月白几乎的是脱口而出。
“嘿嘿!怎么看起来,口不对心呀!”
“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事情。”
小獬豸又笑道:“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只是你自己认为不正经。”
“你确定,要气我吗?”冷月白的手摸到小獬豸咯吱窝下,力度大一点,就挠的小獬豸‘哈哈’大笑了一番。
“是不是要气我?”冷月白再挠的同时,又问:“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