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微生紫月下了车,和段飞手牵着手向不远处宏大的贵宾会所走去,后面紧跟着墨影。
不过段飞清楚,夜影肯定又隐形躲在了不知道哪里,暗中保护着微生紫月。
“这家贵宾会所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历史,一直是魔都最大的会所之一。所谓的贵宾拍卖会,也是因为在这里举办而得名。其实拍卖会真正的名字是珍奇宝物慈善拍卖会,每个季度举办一次,迄今已经有了二十年的历史。参加者都是受到邀请的社会名流,我们家族因为也曾经在这里拍卖过物品,所以获得了参加的资格。”
一边走,微生紫月颇为自豪的介绍道。
今的她没有戴拿着大大的口罩,反而化了些许淡妆,看上去分外迷人。
尽管周围都是名媛贵妇千金姐,一个个衣饰华贵气质不俗,但和微生紫月相比,顿时就成了庸脂俗粉。
段飞能够感觉到,自己和微生紫月瞬间成了焦点。不同的是紫月身上是迷恋的目光,而自己身上则是嫉妒的目光。
好在他的心态够端正,权当这些目光没有存在,直接和微生紫月步入了大厅。
经过门卫的时候,门卫检查了微生紫月的邀请函,顿时毕恭毕敬:“微生姐,你和同伴的座位在a区,请自行寻找座位。”
“谢谢!”
微生紫月举止端庄,完全不见了平常的刁蛮和大大咧咧。
“居然是自己寻找座位,这个拍卖会很有特色嘛。”段飞笑道。
“嗯,不光是座位安排有特色,等会儿你会发现更多有趣的地方。”微生紫月笑道。
大厅的装饰不算多么华丽,却透露着一种雍容,显得颇有格调和底蕴。
入眼的则是主席台,上面摆着一张桌子,应该是拍卖师的主席台。下边不是一般拍卖会那种一排排的座位,而是一张张的圆桌,每张桌子旁有六张椅子,桌子上摆放着茶水和糕点。
“坐这边。”
微生紫月拉着段飞坐在了a区某张桌子旁,夜影默默的站在微生紫月的身后。
段飞奇怪的看了看她,再看看周围,发现如夜影这样站着的人还有不少。
“还真是挺有特色的。”他嘀咕了一句。
微生紫月招招手,立刻一位侍从悄无声息的走过来,先是躬身一礼,然后取出一张托盘:“美丽的姐,无数受苦的人们渴望着您的慷慨,请您捐献。”
微生紫月微笑着从包里掏出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放到了侍从的托盘中,然后又放上了一张纸条。
“谢谢!”
侍从礼貌的鞠了一躬,悄然离去。
段飞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微生紫月笑道:“既然是慈善拍卖嘛,自然要卖东西咯,我给了他们一颗爷爷送给我的珍珠,也算值点钱,那纸条是珍珠的来历。”
段飞点点头:“必须提前将拍卖品给他们?”
“当然啊,”微生紫月笑道:“他们要鉴定,要拍次序的。”
段飞掏出了几块玉石:“那你帮我送上去。”
看着这几块晶莹剔透,质地绝佳的玉石,微生紫月有些动容:“你真要卖?”
“嗯,筹钱!”
想到段飞前两刚刚弄到上亿资金,手里这几块玉石起码也得一个亿,这加起来差不多就两亿了!
微生紫月惊讶的望着段飞:“你到底要买什么东西,居然要这么多的资金?”
段飞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遇到感兴趣的东西再,多准备点钱总是好的。”
他都这么了,微生紫月也没有办法,直接叫过来侍从,将几块玉石放上去,并告诉了侍从这玉石的来历。
拍卖会还有半个时才会开始,段飞和微生紫月聊了一会儿,人渐渐的多了起来,不时有人掏出东西让侍从拿去拍卖。
“a区……做这儿!”
忽然有话声传来,然后两个人坐在了桌子的另一边。
这两个人一个年级很大足有五十多岁,面目不怒自威,显然是身居高位的成功人士。
另一个则是年轻人,虽然只有二十多岁,却器宇轩昂,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不屑。
四人互望一眼,微生紫月忽然啊的一声站了起来,对上了年纪的人恭敬道:“赵叔叔,您好。”
被称为赵叔叔的中年人也认出了她,国字脸上顿时漾出了一丝笑意:“原来是紫月,又漂亮了!”
微生紫月俏脸微红,连忙谦虚。
然后她拉着段飞道:“赵叔叔,这是我的朋友段飞。段飞,这是魔都明辉集团董事长找思明叔叔。”
段飞不知道明辉集团是什么,自然也不认识什么赵思明,但看在微生紫月的面子上,也点点头:“赵总好。”
赵思明点点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当注意到他一身打扮平平无奇,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亮点后,嘴角微微一撇,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段飞眉头一皱,径直坐了下去。
对方既然瞧不起他,他也没有给人跪舔的想法。
微生紫月有些尴尬的站着,不知道该什么。
“紫月,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冯毅,年轻有为刚从海外回来,你们认识一下。”
微生紫月连忙冲对方点头:“冯总好!”
冯毅的眼中虽然惊艳于微生紫月的容貌,表面却依然是那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淡然点点头:“嗯。”
卧槽!
段飞被这对玩意打败了,老的摆资格瞧不起人,少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微生紫月讪讪坐下,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才好。
冯毅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偷瞄微生紫月,心底的惊艳越来越盛。
“紫月啊,你父亲还好吗?”
赵明辉笑呵呵的问道。
“家父一切安好,谢赵叔叔挂念。”微生紫月微笑回答。
她和赵明辉一言一句的着家常,渐渐活跃起了气氛。
那个冯毅也适时插两句话,显示自己的存在,只有段飞一脸的淡然,既不插话也不答话,似乎置身事外一般,而那两人仿佛也忘记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