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打的正嗨,一听是苏卉的声音,眼睛一亮,赶紧就从允程的身上起来,跑过来八爪鱼一样抱住苏卉就道:“妈妈你去哪儿了,梅尔找不到妈妈了,梅尔还以为妈妈不要我了。”
大庭广众之下的一声声妈妈,可是雷得齐卡思不轻,难道这个梅尔是慕容和苏卉的女儿?
齐卡思也是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个外焦里内,偷偷瞧了眼慕容和苏卉,摇了摇头,就赶紧走过去扶起允程。
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女儿,毕竟年龄放在那里的,这几个人的关系啧啧~真是奇怪……
允程虽然看上去伤重,但大多都是皮外伤,现在见苏卉和慕容回来了,终于有人管管梅尔那个小恶魔了,揉着身上的伤处站起来,抹了两把脸上的血迹就告状道:“慕容,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啊,你的女儿打我,你还管不管了,你看看,呜呜呜~我英俊潇洒的脸啊,被那小恶魔给打成什么样子了,这还让我怎么去泡妞,我不管,你们得陪我的脸…。”
允程在哪里耍宝,这边却没有人去理会他。
苏卉倒是看到了允程的伤,寒着脸一把拉下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梅尔,冷声道:“说,为什么打你允程叔叔!”
边上的齐卡思又是差点噎着,这又变成叔叔了?
“他不是叔叔,他是坏人,绑了妈妈和爸爸!”梅尔刚狠狠的瞪着对着镜子照着的允程,回头就看到苏卉越来越冷的脸色,连忙就委屈道:“梅尔找不到爸爸妈妈,他说爸爸妈妈不是梅尔的爸爸妈妈,呜呜~爸爸妈妈怎么会不是梅尔的爸爸妈妈……。”说完就哭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屋里就只剩下她的哭声。
苏卉现在算是明白了,梅尔最怕什么?不就是怕苏卉和慕容不要他了,可现在倒好,这个允程专门往枪子上撞,不打他打谁。
允程也听到了梅尔一声声的爸爸妈妈,连忙就解释:“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爸爸妈妈是他们啊,再说了,他们上哪去弄你这么大的女儿,别是你自己瞎认得……”
所以说着允程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说人家苏卉和梅尔说话,你就别插嘴了呗,这下好了,梅尔一听这话,那还干,立马就道:“你坏人,你坏人,爸爸妈妈就是梅尔的爸爸妈妈……。”说着就要扑过去打允程。
苏卉眼看两人就要打在一起了,无奈的历喝一声:“住手,不许打!”
梅尔被苏卉这一声吓住了,回头怯怯的看着苏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见苏卉并没有理会她,哭声又渐渐的变成哽咽声,走过来悄悄的拉住苏卉的衣角,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苏卉,发现苏卉还是黑着脸,又向慕容看去,慕容对待除了苏卉以外的人永远都是一副黑脸,梅尔自然在他脸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安慰,只能继续可怜兮兮的看着苏卉。
允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怯怯的梅尔,又看看黑脸的苏卉和慕容,喃喃自语:“这个梅尔该不会真的是他们的女儿吧……”
允程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和苏卉狠狠的瞪了一眼,要不怎么说这货二呢,这丫的当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永远把犯二当时尚。
其实有和允程一样想法的又哪里止他和齐卡思二人,在场的和他们一起来的这些人那个不这么想,都好奇的看着这三人,猜测着三人到底是何种关系。
看着众人那八卦的目光,苏卉叹了口气,不得不将梅尔的来历说了一遍,这里面除了允程这么一个普通人,其他人也都是多少会些各式法术的,一听梅尔的事均是皱眉。
齐卡思心中想:如果这个梅尔真的能嫩吸食魔食的话恐怕并非善类,还是小心为上。但碍于当这梅尔的面,只能尽量的婉转了语气道:“我也没听过有这种能吸食魔力的人,而且一个人这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魂魄还能活下来,也确实少见,就怕她现在看上去是一张白纸,以后那些魂魄中的记忆恢复……到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齐卡思说的也是苏卉所担心的,虽然梅尔在之前一直昏迷,但是能长到这么大肯定是经历过一些事情的,虽然不知道之后因为什么原因被阮文成关起来,又为何会多出那么多的魂魄,但都抹杀不了她以前在过的事实。
既然存在过就有记忆,这些记忆迟早会恢复,以她现在的实力,到时候要是真想起些什么,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苏卉叹了口气:“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我尽量随时把她带在身边,过些日子带回去给师傅看看,看能不能暂时先封印了她以前的记忆,等我们以后查到她以前的身世后再做打算,看是要帮她恢复记忆还是永久封印。”
其实,苏卉觉得,现在这一张白纸一样的梅尔未尝不好,只是这个世界有时候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刚好碰到了认识以前的梅尔的人,到时候万一受点刺激,在不恰当的时间地点恢复记忆,到时候还不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还不如提早做好防范并且早日预防的好。
齐卡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阮文成身死,阮家败落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慕容可不会把这么好的吞噬阮家的事平白推了,回来后没和苏卉待一会就带上允程走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慕容有多少势力苏卉不知道,也不关心,但心中也有些数,恐怕这一趟下来,越南也将有慕容一股不小的势力。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青狐回来了,回来后就找到了苏卉,交给她一块红色的令牌。
那令牌和青狐的那块青色的除了颜色之外其他一模一样。
苏卉看着手中的红色令牌,不解的看向青狐:“你这是?”
青狐一张狐脸看上去很不好,只见它低头沉思了半响,再抬头的时候脸上是一种决绝之色,将自己的那一块青色的令牌也给了苏卉,郑重的看着苏卉道:“这两块令牌能不能帮我保管。”
看着青狐凝重的模样,苏卉心中一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卉可是清楚的知道青狐对这个青色令牌有多在意,现在竟然要交给苏卉保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