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那个,我让人在重做。”独孤辰拿起自己的袖子,胡乱给自己的娘子擦着脸上的汤水。
“哼,你是诚心的涮我。”做个汤都能齁死人,咸也就算了,还涩的不行,估计厨房里的调料都放了个变。
“冤枉啊,娘子,为夫是真的不敢,为夫也是第一次做,等下次我就有经验了,在做给你喝。”
风絮儿一听还有下次,利马举手的表态:“亲爱的相公,不用再麻烦了,有下人做好了,你还是乖乖的做王爷吧。”
独孤辰眨着大眼,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看的自己的娘子,风絮儿扶额,这哪是平时的冷酷无情的样,在狼皮的下面就是一只腹黑的狐狸。
受不了这种表情,叹了口气,被迫答应:“你随便,只要你喜欢就好。”
“小姐,水都放好了。”百合进殿,在屏风处,向着屏风内的人禀报。
独孤辰闻言不悦的皱着眉,抱起自己的亲亲娘子,绕过屏风,停下脚步,瞪着面前俯身行礼的百合。
“记住,是王妃。”说完,抱着怀里的娘子去洗鸳鸯浴。
百合愣在了远处,神智回笼的时候,才拿出帕子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泡在浴池了,终于缓解了些身上的酸软,更何况,身后还有人给自己按摩,心里那个美。
独孤辰见亲亲娘子气已经消去过半,从后面搂住了娘子,满怀愧疚的对着娘子说道:“娘子,我没能给你盛大的婚礼,但是,我以我生命发誓,我会宠溺一辈子,爱你一辈子,护你一辈子,此生绝不付你。”
风絮儿背着独孤辰,听见这么一长串的话,眼泪不禁的大湿了眼眶,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除了坑自己,就是坑自己,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他出手相助,情不知所起…。
“宝贝,怎么了?”独孤辰半天不见娘子回话,于是扳过娘子的身子,伸出手指,抬起娘子的下巴,见,自己的娘子满眼的泪水,用手轻轻的划去。
“傻瓜,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可以掉泪。”搂紧怀中的小人,下巴磨砂着娘子的头顶,问着墨发间的香气,对这种香气是越来越上瘾,不能自拔。
“霸道。”反手也搂着相公精壮的蛮腰,头埋在肩甲处,问着对方身上撒发出清幽的龙涎香的问道。
两人静静的相拥了会,才穿起睡袍,牵着娘子的手,来到大殿上,看着已经准备好的饭菜,亲手为自己的娘子盛上一碗稀饭。
风絮儿笑笑,接过碗,美美的吃了起来,越吃,越觉得饭是甜的。
两人甜蜜的吃完,抱起娘子,坐在窗户对面的贵妃椅上,看着外面的月光,静静的分享着这份宁静。
“咕咕咕咕。”一阵鸽子般的叫声,一阵及过一阵,风絮儿抬眸,看着独孤辰。
“这是暗号,有些事情,我要去处理下,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我尽量早点回来。”抱起怀中的小人,放到床上,轻轻的盖上被子,对着娘子洁白的额头,落下一个亲吻,才穿上长袍,套上外衫,急步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玄月见王爷出来了,上前小声的说道:“王爷,独孤墨不见了。”
独孤辰惊讶了一下,随即密我眼睛,眼里闪过一抹残忍的光芒。
“是谁?”
“王爷,看守水牢的人,全部死了,而且。”玄月想起水牢死尸的场景,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而且什么?”不耐的独断了玄月的回忆。
“还是王爷去看看吧。”
独孤辰见状,黑眸墓的一沉,大步的朝着水牢方向走去。
进了水牢,看着一地已经干枯的死尸,惨不忍睹。
独孤辰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每具枯尸,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划开了外面的一层皮,立刻里面就有位数不好的虫子看开始向外面迅速的涌来。
“王爷,小心,这是盅虫。”黄易在一边小心的提醒着,这种虫子一旦进入身体,那么必死无疑。
“查,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最近注意京城里有没有陌生人出现,调集暗卫,隐卫,保护好王妃。”扔下手指的匕首,拿出帕子,使劲来回的擦着手。
“是,要不要把七大隐卫招来?”黄易有些担忧。独孤墨跑掉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会回来报复自己家的王爷。
“把暗湖和暗江派到王妃身边。”想着独孤墨对娘子的态度,不由蹙起双眉。
“是。”玄月还想再劝解下,可是见王爷似乎已经决定了,便不再说话,只能暗自留心京城的动静。
在看眼地上,嫌恶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处交代着:“烧掉,彻彻底底的。”
“是。”黄易领命,迅速的派人来把枯尸抬到外面,堆积到一起,倒上火油,一个火把扔下来,瞬间点燃了枯尸,烈火熊熊燃烧,空气中充满了恶心的恶臭味,还能听到一阵尖锐的虫子叫,声音惨烈,十分渗人,
风絮儿无聊的在地上走了一圈又一圈,不时的看向外面,已经一个时辰的,还没回来,又踱步的走回了床边,无聊的数着手指头。
“王爷。”门外丫头们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玩手指头的风絮儿,只听见殿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后又框的一声,关上了。
“相公。”跑上前去,睁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独孤辰。
独孤辰抿唇一笑,抱住小娘子,搂着小腰,亲昵的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白天睡多了。”
“既然睡不着,不如做些活动,雷了自然能睡着。”打横抱起,直接扔向床上,身体随即覆了上去。
“啊。你混…呃”一切尽在不言中。
红鸾账内,颠鸾倒凤,一室旖旎。
次日一早,天还没大亮,独孤辰早早就起来了,穿好朝服,在亲亲娘子红扑的脸蛋上,印下一吻,才轻手轻脚的开门离去。
金銮殿上,皇上疲惫的坐在龙椅上,手还不是的揉着眉心。
“皇上,现在退位还为时尚早,皇上三思啊。”首当其冲阻止皇上的是大理寺卿宋承基。
“是啊皇上,你还正直中年,为何早早退位?三思啊。”大理寺卿的爹,镇国公,宋德厚迈出一大步,上前劝导。
龙椅上的皇上,不看两人还好,一看两人,就想起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宋璟害死,扶在龙椅上的手紧紧的抓着龙椅把手,青筋蹦出。狠狠的瞪着两人。
“众位爱卿,朕意已决,七月除三,朕将传位于太子,布告中外。”皇上心意已决,凌厉的双目看向下首的大臣。
“镇国公,你也都一把年纪了,也该退下来,在家颐养天年吧,还是让他们年轻力壮的去打拼,我们只管享福就行了。”皇上笑呵呵的对着镇国公宋德厚说道。
“哈哈,是啊,最近老臣也是感觉很乏,还不如早些把镇国公的位子传给承基,我也好含饴弄孙。”捋着胡子,一脸笑眯眯,但,笑不大眼底。
正在说着话,金銮殿内就进了一批的铁骑军,团团围住大殿,紧跟其后进来的就是穿着一身四抓的王爷服,上面绣着金色的皇莽。
“怎么回事?”皇上看是独孤辰,额头上的青筋不由的又一阵的跳动。
“回皇上,独孤墨勾引外族,已经叛敌,杀害本王不少的士兵,已于昨夜逃跑。”面色非常的冷酷说道。
“什么?”猛的一愣,非常诧异的看着独孤辰,看其脸色也不是很好,大致也能猜的出事情确实不妙。
皇上大怒,猛的拍向龙案,脸色铁青的怒瞪着下手的镇国公:“宋德厚,说,独孤墨去哪了?”
宋德厚一听见是独孤吗勾结外族,那时脸色已经吓的苍白,在一听说已经跑了,心里瞬间咯噔下。
宋德厚跪在大殿前:“皇上,老臣冤枉啊,自从上次墨王府事件之后,我们没有在联系过,请皇上明察。”
宋承基见状,也匍匐在地,向皇上求情的道:“皇上,臣是真的不知道墨王勾结外族来残害本国的士兵,这些都是魅王一个人说的,我们都没看见啊,皇上,请明察啊。”满脸的汗水,心里十分的惧怕独孤辰,此人完全的是一派硬手段,服则生,逆则亡,铁血的手腕,不容置疑,今天自己冒着危险,就是要孤独一掷,没凭没据,也不能拿镇国公府怎样,了心理暗暗的想着。
“带走,让他们去大牢里去看,九族全部抓起来,一个不剩。”双后背后,冷眼看着挣扎的两人。
“皇上,老臣是无辜的,老臣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宋德厚,苦苦哀求这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身子已经被两个士兵架了起来,往后拖着走,鞋子已经掉了一只。另一只还半挂在脚上。
儿子宋承基转过头来求着独孤辰:“魅王,饶过我们一家老小吧,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魅王,魅王…”人已经被拖出去了,哀求着的声音渐行渐远。
“辰儿,这件事,你亲自去查,务必的解决掉。”皇上脸色不善,宁可都关起来,也不能发过一个,不然,朝中大臣,勾结外邦,会颠覆朝纲,自己绝不允许,阴狠的眼眸扫向朝中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