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带着人和军队汇合一处往墨尔城去了,墨尔城的城门紧闭,估计是刘代在做最后的挣扎吧。
刘代一伙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人现在正在受着苦,他们正在府衙里等候着好消息。
这时一个守门的将官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府衙的门口,他对守门人说有要事禀告。
守门的衙役进到大堂里说:“大人,有守城门人在外求见。”
刘代一听心里一喜说:“快快让他进来回话。”他觉得肯定是抓到了玉荣郡主和传旨的人,这一下他们就是正式和朝廷宣战了。
守门将领进来就跪在地上说:“大人!不好了,官兵都到了城门口了,叫大人去城门口迎接圣旨和郡主!”
“什么?你确定?”刘代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叫道。
守城门的将官哆哆嗦嗦的说:“是的,大人,传旨的是一个太监,听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有玉荣郡主的车驾也在城门口了。大人,怎么办?”
刘代脸色很是难看,他对坐在大堂的人吼道:“你们都说说这个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都办妥了,都在掌控之中吗?现在人好好的在那,你们怎么说?啊!”
刘代气急败坏,堂下的一众人也是一脸懵逼,他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怎么就会如此。
一个穿玄色袍子的人说:“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说说要怎么办才是正理。是接进来还是据守墨尔刘大人拿个主意吧,我听大人的安排。”这个人是墨连的县城的知州。
刘代心中百转千回,接进来下场不会好,他们自己做的事情他们心里清楚,那是要灭族的大罪啊!不接进来那就是要马上调兵遣将了。
刘代最后决定要死守墨尔城了,他传令道:“李副将,马参将带领城里的军士去城门口驻守,刘副将你去墨瓦山将刘豪带来,我要问问他这两天在干什么?让他的人都来墨尔待命!”
几人都起身抱拳说:“末将得令!”
很快整个府台府和墨尔城里都乱了套,老百姓都关了家门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在老百姓的心里是希望官府的兵能早日到来,将刘代为首的人都抓起来问罪就好。
有消息灵通的人知道是玉荣郡主到来,这个玉荣郡主听说是个好的,很多地方因为她都过上了好日子,但愿这个郡主有听说的那么好。
不说老百姓在家里的祈祷,只说几个得令的人去调兵遣将,李副将和马参将来到城内的大营。
很快军士就集结了起来,说:“众军士听令,马上随本将去守城门,不能让外敌进到墨尔城,谁放了人进来满门问斩!”
军士们按队列赶往四个城门要道,城门外,黛玉让军士大声的念到:“墨尔的兄弟们姐妹们,我们是朝廷派来的人,当今圣上知道大家受苦了,如今我们就是来拯救大家出苦海的,山南,安南,汉北和南河都过上了好日子,难道你们不想吗?”
“将士们,我们同为朝廷的兵,你们怎么能助纣为虐,为难广大父老乡亲,只要你们能走出来,郡主和我们都欢迎,你们还是一个好兵!”
城内的军士人心浮动,因为这些人都是用过忠心水的,对于朝廷的向心力在那些话语的刺激下更加的强烈了。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时间次序就显得有些乱了。
李副将和马参将一看就慌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乱子,不然。。。。。。他们不敢往下想,因为刘代对于办事不力的人都是冷血无情的。
李副将高声说:“肃静,再交头接耳军法处置!他们的话你们怎么能信?刘大人才是最英名的,过了这一关刘大人不会忘了大家的功劳的。”
一个憨直的军士说:“我听我姐夫的弟弟说过,山南确实过得比我们好多了,家家都有新房子住,每人都有田地,我们墨尔什么都没有,我们村好多人都卖儿买女了,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李副将骂道:“一派胡言,再妖言惑众就斩了你?”
憨直军士低下头不服道:“我说的是事实!”
李副将拔出刀就朝憨直军士砍去,眼看一天条人命就要没了,其他军士都是敢怒不敢言,心里直道“完了!”
就在千军一发之际,两枚石子破空而来,一枚石子将李副将的刀打落在地,另一枚石子打在了李副将的腿弯处,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军队一阵骚乱,原来是清万和清意上了城门,看到李副将行凶就救下了这位憨直的军士,清意将马参将也打倒跪在地上,对众军士说:“你们可以放下兵器,我们欢迎,如果想要反抗的就和这两位一样的下场。”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的问道:“你们真的可以不怪罪我们?”
清万说:“我们是玉荣郡主的人,只要你们迷途知返,我们郡主会根据你们以往的表现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的,以前没错或有小错的能有奖或不与追究,那些个恶事太多的人就要受到惩罚,当然能及时悔悟的可以从轻处罚。只有那些顽固不化的人才会从重从严处罚。”
清意补充道:“我们郡主来墨尔就是想改变墨尔百姓的生活,让老百姓都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孩子们能有书读,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好多地方过上了,难道你们就愿意自己的亲朋好友还过那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吗?你们能忍心自己的姐妹没有安生的日子过吗?”
这时军队里传出了一些异样的声音,原来是几个军士在抽泣,他们家就有姐妹被强抢后来自杀了的,这还是因为有他们在军中托人给救下来,可还是没能救下她们的命。
军士们交流了一会都放下了兵器说:“我们投降,我们开城门迎接圣旨和郡主进城!”
李副将和马参将都面如死灰,他们知道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不论是落在哪个手里都没有好果子给他们吃了。
因为二人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的家人又仗着他们的势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