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的?当初我就是用这招阴了高轩,现如今有这样好的机会,高轩这算是用我教给他的办法来对付我了。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书屋。我继续问武永裴,陈能哥儿几个的近况如何?武永裴笑着说关于他们的近况我们暂时不必要担心,有酒有肉好好伺候着,不过留给我们的时间却不多了。高轩那边来消息说会再给我们最多一个星期的时间,因为杨雨泽同高轩的交涉中,始终以我还不曾苏醒过来为借口,所以高轩那边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高轩心里有数,活着的陈能比尸体更加的有价值,高轩了解我的性格,他知道如果我醒过来的话,那么我便一定会拿钱去救陈能他们的。但是总不能一直都这样任由我拖着,他们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醒过来了,所以才制定一个硬性的要求,逼迫着我们在此之前给予他们答复。我问武永裴,难道就没有想想别的办法?武永裴闻言一脸苦笑的看着我,说如果能知道陈能他们被软禁在哪里,影狼的人早就把他们营救出来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我们没有任何的情报,我们不知道陈能他们被软禁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我们只知道高轩的人并没有为难陈能他们。所谓的没有为难,是说近段时间的近况而已,方才逮到陈能他们的时候,他们迫切想要从陈能几个人嘴里,得知我的藏身地点。但是无论他们用怎么样的手段,陈能他们就是不开口,高轩也是别无他法。
但是人都抓了去了,总不能白白出力吧?如果我们不从他们手里夺地盘的话,没准儿人就给我们送回来了,但是杨雨泽始终咽不下这口气,瞅准了一个契机硬生生把新市区又夺了回来。下手多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三河帮再没有跟我们想抗衡的勇气。因为形势所迫,那一战都是徒手或是棍棒刀的白刃战,双方都不敢动用热武器。
听到这里我问武永裴,杨雨泽是带着狼崽子们去的?武永裴点了点头,问我怎么又知道?我示意武永裴不用多说了,我已经能够料想到对方是怎么一种情况了。敢跟我的杀破狼分部玩白刃战,他们也是活在童话世界里,我问武永裴我们的伤亡情况怎么样?武永裴笑着说,我们的人把他们的人打懵了,除了几个受了轻伤的兄弟,无他。
这样一个结果我早就料想到了,我曾多次提到过,现在的狼组织,就是一支有纪律战斗力又超强的部队。三河帮手里又是些什么人?不过就是一些街边小混混凑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演化成大混混的混混而已,他们拿什么跟我的狼组织拼?我告诉武永裴我知道了,陈能的事情我会尽快处理,我让武永裴先去准备现金,以免不够。
武永裴闻言不禁皱起眉头,他问我真的要去给对方送钱啊?我问武永裴,不然他有什么好办法吗?我们的兄弟们在对方的手里,虽说暂时没有性命上的安危,但是保不准高轩那孙子会怎么对付我的兄弟。而且赎人是现在唯一行得通的办法,除非影狼的人能够在一个星期之内找到陈能他们的位置,否则说的太多了都是白搭。我叹息道。
而后我告诉武永裴我肚子饿了,让他去给我找点吃的来,顺便再让武永裴把杨雨泽他们都召唤过来,我现在的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琢磨一下,怎么跟对方讨债了!待到武永裴离开,两个女孩儿方才开口询问我的身体情况,方才我在跟武永裴谈事情的时候,两个女孩儿就静静的伴在我的身边,谁也没有开口,她们非常懂事。
我告诉两个女孩儿我身体无恙,创口不再似先前那般疼痛,现在还稍微有些痒痒的。秦汐雨闻言点头说这是愈合的征兆,她告诉我,无论创口多么痒都不可以去随便碰它。说完这些,我们三个人很有默契的选择了沉默,一时间气氛稍许有些尴尬。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两个女孩儿开口,而她们始终都低着脑袋,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抓着两个人的手说我不想失去她们两个任何一人,我说无论是谁离开了我我都会疯掉的。对于这个问题两个女孩儿显然比较避讳,她们不想要跟我谈这个问题,她们始终心中都有芥蒂。最终还是叶晓晓率先开口,她说我太贪心了,无论是哪方面都不会允许我这样做的,即便是她们两个愿意。
我看着秦汐雨,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秦汐雨却始终低着头不愿意看我。我笑着说只要她们两个愿意的话,那么我自然就有办法,即便是她们两个中有谁不愿意,我也有办法改变她的意愿。我说我想得到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可能这件事情上我考虑的太少,而且我的脾气也有些倔强了,但是确实都是我的真心话。
秦汐雨闻言轻哼一声,她问我凭什么这样霸道?闻言我轻轻一笑,我说如果这件事情我处理的再不强硬一点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后悔的。先前就是因为我不够霸道,所以才让秦汐雨一个人在武汉待了这样久,我说如果我当初足够的霸道,拥有足够的勇气,我就应该到武汉把她给绑回来。硬生生绑在我的身边,不离弃。
我说我死过一次之后很多事情都看开了,我的心态上也有了稍许的变化,当初的我离死亡那么近,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同她们天人两隔了。我笑着说还好我的小命足够硬!叶晓晓摇头把她的手从我手中抽出去,她说让我别闹了,她说秦汐雨的家庭不可能会同意这件事情的,她说她母亲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叶晓晓惨淡的笑着,她说她愿意退出成全我跟秦汐雨。叶晓晓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向的敢爱敢恨,怎么会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