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崔泽宇这样说我咧开嘴笑的很开心,确实,正如崔泽宇所说的,别人打经济战或是金融战,都是成几个月或是几年的打,我们的速度确实太快了。
[最快-更-新-到-主要是这次我掌握住了几个非常重要的点,首先是资金方面的绝对充足,其次就是我或是萧倩知晓被我拿下的那几家公司或是集团,他们的漏洞。就拿为首的天河集团来举例子,他们看上去是那样坚不可摧,但是实质上却是一个中空的公司,拿下它丝毫不费力气。
天河集团以及被我们拿下的那几家公司,没有了姚万里支持着,根本招架不住我们的攻势。这就好比是斗地主,我拿一个二管上姚万里的一个尖,姚万里手握小王准备反击的时候,一旁的秦云一个大王把姚万里心中的火给他浇灭了。我告诉崔泽宇都无所谓,什么文化人不文化人的,只要咱们兄弟能乐呵了,叫什么都无所谓不是?
杨雨泽点头说我这个高材生全权处理便是了,我们这群人里面也就我在学习方面的造诣还算不错,能想出让人满意而又儒雅的名号来。我摆手摇头,说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没准儿咱兄弟们谁那边就有好点子。说罢,我招呼着几个人出门,说现在去余仁杰那边,商量商量这些事情,即便余仁杰制定不会有什么好点子,不过咱兄弟也不能落下谁不是?几个人闻言点头,跟着我一起向着夜总会外面走去。
出门之后看着夜总会前的泊车坪,我的眉头微微皱起,我问几个人就塞在一辆车子里过来的?不怪我这样问,明明每个人给他们配了一台车子,但是却只看见了其中一台。杨雨泽点头称是,由于近段时间资金短缺的关系,又要跑手续上下打点,训练基地那边又要改建,还有狼组织的扩编也需要花到钱,所以能省的方面便省去了。
我点了点头说往后咱兄弟们再也不用过这苦日子了,咱们现在有的是钱!听到我这样说一旁的宋杨笑了,他凑到我身前来,扭捏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细声细语在我耳旁问我,土豪,我们做朋友好吗?我笑骂一声滚犊子,而后两台车子六七个人倒也不显得拥挤,开始向着医院的方向进发了。前面领路的,赫然是司机大叔的朋友。
提起司机大叔的朋友,司机大叔满脸笑意,脸上都要笑出一朵花儿来了。无非还是一些感谢的话,说他那几个朋友自从到了我这边,工作方面也轻松,薪资待遇方面也着实令人满意,总算他跟他的那群朋友们,也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了,这一切都是拜我所赐。我摆手说这是他们应得的,因为他们对待工作的态度足够让我满意。
我告诉司机大叔,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他也算是我们的自己人了,大家在一起这么熟络往后我便给他安排个更好的职务。我说司机和车队依旧要扩编的,司机大叔就去专门管理这批司机,我会专门给他成立这样一个部门。司机大叔闻言忙道几声不干,他说管人的事儿他做不来,我还是另寻高人吧,他就是单纯的想要给我开车。
我问司机大叔,我说他到底清不清楚给我开车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告诉他给我开车时刻都要把生死置之度外,因为想要取我性命的人实在太多了,多到就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如果坚持要给我开车的话,那么说不定哪天就魂归故里了。司机大叔闻言笑了,他说从第一天给我开车,他便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早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了。
司机大叔说他看过我们这边给予员工的福利表,有那么一条,因公事受伤或是牺牲的,那么往后我们会为他们赡养他们的家人,还会给一大笔的抚恤金。司机大叔说他这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如果不是遇见了我,他没准儿还累死累活在街上跑出租车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呢。而且他都活了小半辈子了,所谓什么生死早已经看得很淡了。
司机大叔笑称他又不是什么富豪或是高官,他不会把自己的命看的很值钱,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反正我们这边会为他赡养妻子和孩子,而且还有一大笔抚恤金足以她们娘俩儿一辈子吃穿不愁,他倒也不算白死,至少对得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我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感动的一个人,但是听到司机大叔这样一番话,我却着实的被他给感动到了。这样伟大而又平凡的一个男人,他又是谁家的丈夫,谁家的父亲呢?
我笑了,我说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在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现如今在s市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通常都被我给置之死地了。我告诉司机大叔,说我也没有剥夺他为我开车为我服务的自由,我说的让他管着那群司机,也不像是他想的那般困难。没事儿的时候聚集在一起熟络熟络感情,而后他们的工资福利我都会调给司机大叔。
我告诉司机大叔,平日里除了约束这群司机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司机大叔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他们发薪酬和福利了。再就是车子的维护保养,以及出了什么问题的检修,都要司机大叔这边来负责。我告诉他,我会调一笔资金给他们这个部门,如果他需要的时候,可以跟财务方面申请,不过得有详细的申请报告。总不能说是带老婆孩子出去旅个游,也得让我给他们报销吧?我又没跟着去,凭什么花这份冤枉钱。
听到我这样一番玩笑话,司机大叔哈哈乐了,他说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可以放心了,往时开出租车的时候他便是某一片的头头,这样的工作他轻车熟路。他说我的要求跟他开出租车的时候没有多大差别,唯一的差别,昔日他是人见人厌催钱的大坏蛋,现如今,他变成人见人爱散财的大土豪了。
听到司机大叔这样说,我又给他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