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萧倩说不要再让秦汐雨等太久了,而后我站起身子,将桌子上已经凉掉的咖啡一口饮尽,不曾加奶和糖的黑咖啡是一种别样的滋味儿,那是一种特别的浓香但是却格外的苦涩,这样复杂的味道让我不禁皱起眉头。
萧倩也随之站起身子,她问我要回去了?我点了点头说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吃过晚餐,而后准备今晚的事情。
萧倩闻言目光一凝,她问我今天晚上就动手?我点头说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如果她想跟在我身后喝汤的话,最好现在就回去准备,否则晚了的话,可就连一口汤都剩不下了。萧倩听到我这样说连翻白眼,她问我早怎么不说,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耽搁了正事儿。我摇头,我说比起这些,让秦汐雨有个幸福的家才是正事儿。
听到我这样回应,萧倩低下头沉默不言,我说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准备吧。说着我便快步走出了咖啡厅,晚上六点才开始行动,现在也不过四点过一刻,还有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萧倩去准备了。我回到车上,武永裴见我满脸笑意,他问我什么事情让我这么开心?我看着武永裴指着自己的脸,我问我笑的很开心吗?
武永裴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告诉他可能今天天气好的关系,所以让人感觉到特别的开心吧?听过我的话武永裴抬起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赶回到夜总会,我安排武永裴去买晚餐,并且把萧倩指派过来的那支团队和陈美慧一一唤醒,告诉他们起床吃过晚餐就要开始干活了。
趁着几个人洗漱整理的工夫,我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里面,给秦云那边拨去了电话想要问问他那边的意思。秦云接起了电话,他的声音略显的有些疲惫,我先没有提及正题而是先问秦云,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秦云告诉我,我这边的动作要尽快,姚万里好像听到了什么风声,已经开始注意这方面的事情了。听到秦云这样一番话,我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姚万里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居然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
我告诉秦云没必要担心,现在五点过一刻,如果姚万里不能在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面有所实质性的动作,那么便没必要再在乎他那边的动向了。秦云说没有那么简单,姚万里已经派人去找程乔新了,而且姚万里也暂时冻结了江源集团的账户。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听到秦云这样说我笑了,我说他也太看不起我了。
我告诉秦云,江源集团的账户里面虽然还有点资金,不过那么点钱我并没有看在眼里,真正的资金流已经汇集完毕了,接下来便是数据方面的对抗。我笑着称如果姚万里真有本事,让所有的通讯公司都暂停服务的话,那么算他厉害!我问秦云,他到底清不清楚程家父女躲在他的身后,从s市捞取了多少钱?秦云应声说他知道。
秦云说程乔新曾经跟他汇报过,一共捞取了三百多亿,秦云说当初他听到这样一个数字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我就知道程乔新没有跟秦云说实话!我笑着告诉秦云,他被程乔新给骗了,程乔新转账给我的钱,足足是这个数字的三倍还富余。我告诉秦云程乔新怕是把新市区能捞的好处,都装进自己口袋里面了,他还真是个贪心的人。
秦云听到我这样说方才恍然大悟,他猛的拍桌子怒斥,说怪不得一直不见江源集团为自己创造什么利益,原来自始至终都是程乔新在骗他!程乔新当初承诺秦云他会拿出一半的总资产,帮助秦云抵御来自姚万里最终的攻势,三百亿的一半仅有一百五十亿罢了,不过程乔新总资产的十分之一左右,而且还仅仅是现在的数字而已。
程乔新所谓姚万里的最终攻势,远在一年多以后,天知道程乔新可以利用自己的小手段还能再捞多少好处。我们谁都不知道程乔新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目的,但是我们却都知道程乔新的野心不小,不过好在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的格局。这个问题谈到这里戛然而止,接下来便是谈谈秦云的口风,听听秦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首先问秦云,那天我离开之后,秦云到底跟萧倩说了些什么?谈到这个问题秦云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他告诉我也没有谈什么,就是随便聊了两句。我告诉秦云今天萧倩跟我碰面了,而且把那天他们所谈的东西,以及往时他们之间的故事,统统都讲给我听。闻言秦云非常诧异,他问我不是骗他吧?萧倩没有理由会讲给我听的。
我笑着告诉秦云,当初在他家里的时候,他也没有必要讲给我听的,但是最后他还是讲给我听了。秦云笑着说他是被那些事情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说给我听的目的是不拿我当外人,而且秦云也知道我的嘴巴多么严实。我告诉秦云,可能萧倩也是这样想的呢?听到我这样说,秦云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了,他问萧倩跟我说什么了?
我告诉秦云,该说的不该说的,萧倩都说给我听了,而且非常的详细。听到我这样说秦云赶忙问我有多详细,我说我知道秦云当初跑萧倩他们家去睡地板,而后嫌地板冷厚着脸皮往人家萧倩被窝里钻。听到我这样说秦云猛的咳嗽了两声,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了,给他留些脸面。而后秦云抱怨,说萧倩说这个给我听做什么。
我告诉秦云,今天我从萧倩那边听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而后我把萧倩心里的想法说给秦云听,我告诉他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希望他能够把握住这次机会,真的如他所言一般的,弥补他对萧倩和秦汐雨的亏欠,为她们娘俩儿营造一个和睦氛围真正的家。我问秦云,时至今日了,他还要顾及自己的脸面和可笑的所谓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