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程乔新这样说我乐了,程乔新这老狐狸还真会鬼扯,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反过头来威胁我?我告诉程乔新,现在我掌握着江源集团百分之五十五以上的股份,拥有江源集团的绝对控股权,即便是他不给我他手里的股份,我也已经足够能控制整个江源集团了。(爪讥书屋 反正程乔新到时候死人一个,分红方面根本不用考虑他。
再就是程乔新远在国外那笔资产,尽管那个数字非常的诱人,但是我也不是非缺它不可。新市区的油水大了去了,我还可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捞,我还非常年轻的关系我等得起,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捞到比程乔新那笔钱,多出几倍的数字,我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一个,能够饶他们父女一命的理由,毕竟大家都姓程,五百年前是一家。
程乔新闻言笑了,他说新市区哪里还有什么油水,即便是有也不过是一些蝇头小利而已,大头早就给他挖空了,我还去哪里捞所谓的好处。这一点程乔新说的一点都没错,真正的那块大肥肉已经给他啃得不剩多少了,即便是还有什么油水,比起程乔新的那笔资产来说,不过是蝇头小利罢了。看来,程乔新对此甚是了解啊。
琢磨小片刻,我学着程乔新的模样哈哈笑着,我说程乔新太天真了,秦云给他的不过是表面上他所能看见的,新市区真的潜在的油水,秦云一直没有让他知道,就是为了防备有一天出现这种情况。程乔新说我是在骗他,他混进商场这么久了,即便不说是双眼通明但是也不至于瞎,新市区的格局他早已经看的明明白白了。
我冷笑一声告诉程乔新,爱信不信,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他自己不愿意好好把握那么便怪不得我了。我说既然我得不到那笔资产,那么便让它烂掉得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要想得到。听到我这样说程乔新开心的笑着,他说我总算是气急败坏的露出本来面目了,程乔新说我毕竟还太年轻了,想要跟他玩心理战术,还嫩了点。
程乔新告诉我,如果他死了的话,那么那笔钱都会作为他的遗产,打到他女儿的账上。程乔新嘿嘿笑着,他说让他猜猜,他女儿已经收到他的留言了,现在应该已经在飞往国外某个国家的飞机上面?我看着程乔新这般开心的模样,微微皱起眉头问他说他早就在防备这一天了?程乔新点头说他做事情,一般都会为自己找好后路。
不然,我以为他凭什么敢这么大胆的啃新市区那块肥肉?他是怕某一天事情败露了秦云被拉下台,所以才早早设计好这样的计划,没想到今天倒是用在我的身上,而且同样适用。我告诉程乔新他这都是屁话,或许他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但是我很是不幸的告诉他,他的女儿现在在我们手里,就在隔壁的房间。
程乔新闻言身子非常明显的一颤,而后程乔新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要把我们的智商强加在他的头上,他说我以为他跟我一样笨?我懒得跟程乔新废话,我告诉身后的人把程思思请过来,也好断了程乔新最后的念头。崔泽宇闻言应声走出去了,不过多久,崔泽宇便挟持着程思思出现在包间里面,这下子程乔新可谓彻底的愣住了。
杨雨泽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我扭头去看他,却见杨雨泽一脸得意模样,好似在跟我邀功似的。我冲杨雨泽微微一笑点头示意,表示我知道了,这都是他的功劳。看见自己的父亲被我束缚在包间里面,再见我一脸笑意的打量着程思思,程思思反倒是笑了。她说还真没看出来,我小小的年纪,居然有这般的手段。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一声承蒙夸赞。程思思告诉程乔新,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已经策划已久的,秦云跟她彻底的撕破脸也是拜我所赐。闻言我又笑了,我不好意思的抓着自己的后脑勺,谦虚的道两声哪里。程乔新开口了,他问程思思,他说他不是让程思思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吗?怎么她也会出现在这里?
程思思叹息一声,说自己原本挂断电话以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奔,一路上也蛮顺利的。但是等她下了出租车还不等进家门,便给我的人掳住了,在然后就被我的人绑来了这里。闻言程乔新同样叹息一声,他有些急迫的问程思思,我有没有对她做什么?程思思摇头说没有,不过一直限制着她的自由,手机也给我的人夺去了。
我自然不会让人对程思思做些什么的,以免节外生枝,她可谓是我跟程乔新谈判的最大筹码,也是我攻破程乔新心理防线最重要的一环。当然了,如果计划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等我真的拿到了那些股份和那笔钱的话,如果有谁想要对程思思做些什么我不会介意的。反正这一切对于程思思这样的女人来说,她也只会享受罢了。
程乔新点头示意他知道了,而后他冷笑着看着我,说我小小的年纪,会玩的花样还真不少。我同样笑着,我说都是拜他们这群老前辈所赐,都是他们教得好。如果我处在这样的大环境里面,不多留几个心眼的话,还不得给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程乔新冷哼一声,说少在那边装了,现在是他们被我啃得,就快剩不下骨头了。
我问程乔新到底考虑好了没有,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我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跟他们瞎扯淡。程乔新问我,要这笔钱来做什么,华夏这样的制度,那笔钱如果流到境内的话,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我告诉程乔新这些他不用管了,他只需要回答我愿不愿意合作。程乔新琢磨片刻依旧摇头,他说要我先放了他们父女再说。
我被程乔新逗乐了,我说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傻?把你们放了,到时候我人财两空我找谁去?程乔新让我相信他,他说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只想保证他跟他闺女的生命健全,别的他已经不再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