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间提到这个呢?只不过是想要说明一下,如果程思思真的想要怀上秦云的孩子的话,只有真正的嫁入了秦家之后,秦云去医院取出自己昔日保存的子孙,再由医院用科学的办法方才能够达成,这些都是后话了,咱们点到为止。(爪讥书屋
我问杨雨泽,他有多少把握?杨雨泽笑着说,他有多少把握他说了不算,得看我怎么配合他了。如果我配合的好的话,他所说的一切都能够实现。如果我这边没有准备妥当,那么他所说的一切,也不过就是一番空话而已。
杨雨泽还告诉我,他此举只为求胜不为求死,嘱咐我一定跟疤脸那边说清楚,不然他可真的就要跑路了。我被杨雨泽一番玩笑话逗笑了,我说原来你小子心里也害怕,不过是在逞能罢了。杨雨泽翻了翻白眼,说他早就说过了,他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
而后杨雨泽便去提前安排去了,现在的赵元清也不过是有所小动作而已,并没有彻底的表露出他的目的,我估计柳镇那边也不知道赵元清会选择什么时候动手。所有的事情只能提前安排,待到我这边有了消息,随时随刻都能够执行计划。
尽管杨雨泽规划的天衣无缝,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有些畏首畏尾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不敢让杨雨泽去冒这个险。或许,就是从张淮铭跟余仁杰遇袭的那一天开始吧?
待到杨雨泽离开以后,我把杨飞叫到我的身边,小声跟杨飞吩咐着。现在杀破狼都是他在掌管着,到时候随时等待我的消息,如果杨雨泽那边有什么变数的话,我会要他们随时出动。即便是把狼组织暴露在人外,我也一定要保全自己的兄弟。
杨飞点了点头说他明白,随即杨飞还跟我建议,如果事情真的有变数的话,倒不如让赵元清和柳镇拼个你死我活,然后我们狼组织再过去收尾,恰巧能借着这个机会把血刀堂归为我们自己麾下。我摇了摇头,想法很好,但是难以实现。
我告诉杨飞,咱们无论做什么都一定要稳扎稳打,咱们基础打得稳就可以不怕任何人的侵袭,到时候说什么吞并小刀会还是干翻三河帮,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如果我们操之过急而锋芒毕露,会把自己推到风浪口上,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杨飞闻言点了点头,说是他太过于着急了,倒是忽略了很多的细节。我再度摇头,说他的想法是不错的,如果对手只有血刀堂和钝刀堂的话,我倒是愿意一试,毕竟富贵向来都是险中求来的。但是有了三河帮的介入,所要顾及的变数就太多了。
杨飞道一声他知道了,而后也站起身子去准备了,原本五个人围绕在这边坐着,现如今也只剩我自己坐在这边。李竺豫和崔泽宇跟姑娘们一起去吃午餐,他们俩觉得,动脑子的事情不适合他们两个人,还是吃饭填饱肚子来得实在。
待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才想起来至今我都还饿着肚子。我站起身子活动一下自己有些麻木的双腿,而后缓缓向着一旁走过去。待我凑近到姑娘们身边,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我眼泪掉下来。满桌子的鸡骨头,却再看不见有什么吃食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崔泽宇,明明他就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吃,也不说给我留点?崔泽宇同我对视着,眼神无辜的跟我耸了耸肩,道不是他不想给我留,只不过这群姑娘们的饭量实在是超乎他的想象。而后崔泽宇站起身子,拍拍我的肩膀微微叹息一声。
我再看看围绕在附近的女孩子们,一个个都心满意足的笑着,聊着,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我。明明东西都是我去买的,到头来连根鸡腿都没有给我留下。我叹息一声,还是跟去杨飞那边,跟着他手底下的狼崽子们凑合一顿儿吧。
就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当初那个拜托我放她离开的女孩儿,手里还捏着一根啃了一小口的鸡腿儿和大半杯的可乐。原本她是准备继续享用美食的,但是感受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却怎么都下不去口了。
对峙了半天,那个女孩儿有些幽怨的将手里的鸡腿儿和可乐递给我,嘟起嘴吧一脸不高兴的模样。我一边开口询问着你吃饱了没一边夺过对方手里的鸡腿儿和可乐,两三口便吞进自己肚子里面。我清楚的看见,那个女孩儿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我心满意足的看着女孩儿幽怨的眼神,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的,突然特别想笑。看起来是没有吃饱的样子,我刚要吩咐武永裴再去买些回来,手机却不适时宜的震动了起来。是许冠军打过来的,我赶忙接起电话,询问他有什么事情。
许冠军说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有点小事要找我商量,如果我现在有时间的话,就到柳镇家里来一趟。我估摸着应该是要找我谈赵元清的事情,我连忙道两声有空,而后便匆匆挂断电话吩咐着武永裴赶紧跟着我走。
整个过程,那个被我夺走一根鸡腿儿和半杯可乐的女孩儿,始终都在幽怨的盯着我看。路上武永裴问我,是柳镇那边打来的电话?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事情有什么眉目了,所以叫我过去商量一下。忽的,我想起了什么,要司机大叔先开车逛上两圈。
此举惹得武永裴和司机大叔很是疑惑,他们俩问我为何要这么做?我笑着说,柳镇不是派人监视我吗?那么咱们就给柳镇那边抛烟雾弹,先转上两圈在开去柳镇那边,故意用时久一些,到时候我自然有安排。
即便摸不透我心里的想法,不过司机大叔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开车载着我四处的瞎转悠。整个过程我都在通过反光镜打量着车后,看看是不是有车在跟着我们。司机大叔笑着说还真有尾巴,从一到新市区开始,便跟上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