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摆了摆手示意陈能不要着急,我们人多他们人少,而且论起精力方面,对方经过先前一役,再被我们这样当头一棒,我感觉他们应该就快支撑不住了。[最-快-更-新-到-而且我也相信小刀会能很好的帮我拖住三河帮的脚步。
另一方面,待到兄弟盟另外两个堂主赶回到自己的老窝,说不得,就被杨雨泽与杨飞带着人围困在早早便安排好的包围圈里面,进退两难。直至这个时候,那两个人大概已经猜到了,他们外出征战这段时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要见程少东!”
对方首先想到的人便是我,因为除了我,再没有谁有这个能力,在他们算计别人的时候算计他们。而且他们的计划,也仅仅无意中透露给我知道,除此之外就连手下这帮弟兄,也是行动之前才知道,自己今晚要执行怎么样的任务。
“想见东哥?你会如愿以偿的,不过不是现在!放弃抵抗!”
杨雨泽凑上前来站在两个人的面前微微笑着,眼见着杨雨泽这样有恃无恐的模样,对方也再没有了抵抗下去的欲望。老家都被人家给掏了,即便是抵抗赢了,又有什么用?要让一个人陷入绝望,有时候仅仅一个眼神便足以做到。
前提条件是,之前的路子铺垫的要够到位。见兄弟盟的人大多数都放弃了抵抗,杨雨泽马上安排人束缚住兄弟盟的两个高层,并且命令他们把这两个人安然无恙送去老场子,并且嘱咐他们路上小心,要确保万无一失。
待到送走了兄弟盟之前的两个堂主,接下来的事情才是让杨雨泽犯难的。虽然说之前与三河帮对拼,不少兄弟盟的人因为受伤行动不便而掉队,但是两个人带回来的这批人,也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吞得下的。
甚至,杨雨泽都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安排他们。而且这批人的素质参差不齐,都是兄弟盟为了最快的壮大自己的势力,而草草招募来的街边小混混,这里面什么人都有,他也不敢把这批人安排在自己手里面。
最终,没有头绪的杨雨泽打电话给我,让我想个处理的办法,总把这么一群人围困在这里也不像回事儿,毕竟自己手下的弟兄们,也不能一天到晚别的什么事情不做,只顾着盯着他们。我给出的意见,是就地遣散这群人。
正如杨雨泽心里所担心的一样,这群人的素质参差不齐,而且我们近段时间要处理的事情也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摸透这么多人的底细。我收人的原则始终如一,宁缺毋滥,不是什么人都能被我看上眼。
遵从了我的决策,杨雨泽就地遣散了这一批人,并且敬告他们兄弟盟就此瓦解,往后再不许出现什么所谓的兄弟盟,否则下一次见面,他绝对不会这样仁慈。这些素质参差不齐的小混混哪里还顾得什么兄弟盟,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方面,我这边的情况已经开始有了新的动态,对方再也熬不住了,他们也已经料到了,自己不会有援兵的事实。对方选出一个威望比较高的人站出来与我谈判,说是谈判倒不如说是站出来对我放狠话。
三河帮的人说了,如果我们现在转身离开,他们三河帮愿意不与我们计较,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反之,他要我好好想想,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三河帮的怒火。真把我当成小孩儿来忽悠了是吧!
现在但凡不瞎的人,都能够看清局势,三河帮没有余力跟我们讨说法。而且所谓的三河帮的怒火,今天他们分出这样一批人来抵抗外敌,或许放在平时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哪怕是一点点力量,都有可能成为整个局势的变数。
现在需要好好琢磨琢磨的人不是我,而是三河帮,他们要琢磨琢磨,经过今天晚上的损失,他们要怎么样再想之前那样,去与小刀会达成互相遏制的局面,还要让自己处在主动的上风。今晚三河帮的一步棋,走得非常烂。
我把自己心中所想尽数回应给对方的人,对方听了根本无力再反驳什么,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他们应该猜想的到,上面不再派援兵过来的原因,就是因为小刀会那边有了动作,让三河帮分身乏力。
他们赌的是我看不清局势,没准儿被他们这样一吓,还真就吓退了。但是经过这般的举动,却让他们这群人陷入一个更加被动的境地。对方的人已经开始躁动了,饶是他们帮会内部纪律严明,但是眼下的形式也难免军心动荡。
“放弃抵抗!”
忽的,我向着那家娱乐场所里面高声呐喊,我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听闻到杨雨泽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我接下来还要赶去老场子那边,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跟眼前这群败兵继续耗下去了。
“你们以人多欺负我们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而且你们还捡漏!趁着我们跟兄弟盟拼得两败俱伤,你做那个得益的渔翁!往后说出去,你们也会被道上的兄弟们所不耻!有本事就站出来跟我单挑,咱们一战定输赢!”
被我们喊得心烦意乱,最终对方的人坐不住了,一个身材较为魁梧的人站了出来,指着我恶狠狠的说道。
“呵!你脑子被驴踢过是吧?还是说你眼瞎,看不清眼前形式?如果我们想,分分钟就能干掉你们,我们东哥这是在给你们脸,让你们找个台阶下,你别给脸不知道要!”
听闻对方的一番话,还不待我开口,余仁杰首先站出来丝毫不甘示弱的回敬道。眼下我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我的确没有再犯险的必要。正如余仁杰口中所言,只要我们想,分分钟就能够击溃对方所有的残余力量。
“想单挑?好,我就跟你单挑!不过我不知道你说话好不好使,万一我赢了,你们不认账怎么办?”
摆了摆手,我开口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