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的下人虽然个个忠心,毕竟对李彧来说,要的是他们的忠诚,至于钱银,他并不过问。
一来是他并不在意,毕竟这些下人即便贪,也有个底线。二来,水至清则无鱼,他也没有空去理会这些小事。
谢婉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数。
她初来乍到,王府关系错综复杂,在没有弄清楚这些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李彧将王府管的不错,还不需要她用上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种策略。
账本已经被司房又抬了回去,谢婉开始张罗收拾她的嫁妆。
昨日和今日都还没空收拾她的嫁妆,下午的时候,她便忙着这事儿。
用不上的东西单独收拾了库房放了进去,寻常衣服首饰,也要归置在房中。
等到归置收拾好,便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这时候她才想起一件事情来,谢临呢?!她居然将谢临给忘了,真的是个不称职的阿姐!
李彧闻言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带着她去寻谢临。
谢临的院子离得不远,但此刻他并不在院子,而是在演武场里练箭。
谢婉去的时候,他正练的认真,连她靠近都没发现。
谢婉也没有打扰,只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小小的人,小小的弓箭,还有小小的练功服,靶子什么的都是小一号的,可见是专门为了他打造。
一旁还有几匹小矮马,身边还有几个小内侍在一旁看着。
谢婉瞧着这一切,忽然有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感,她轻咳了一声对李彧道:“你费心了。”
李彧垂眸看她,轻叹口气:“没办法,这是小舅子。”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笑了,伸手挽了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道:“晚上奖励你。”
李彧闻言神色不变,但黑眸却亮了亮,他的喉结滚动了下,低声回话道:“我等着。”
看的出来,谢临练箭已经有几日了,动作像模像样,一箭射出虽然还不能够命中靶心,但力道和准头已经有了。
连续射了好几箭,他放下弓箭休息这才瞧见谢婉。
“阿姐!”谢临立刻朝她跑了过来,扬起笑脸看着她欢喜的道:“阿姐你睡醒了啊!”
谢婉:……
她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为自己挽尊:“嗯,中午便醒了,怕打扰你做功课,所以这会儿才来寻你。”
看着他满头的汗,她取出帕子弯了腰,替他擦了擦,柔声道:“累不累?”
“累!”谢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但是很有意思,阿姐我跟你说,射箭可好玩了!”
他叽叽喳喳的分享着射箭的注意事项,以及他的进步,整个小脸都在发光,可见是真的喜欢。
谢婉微笑着听着,待到他说完,这才道:“凡事贵在坚持,你既然练了便要一直练下去,切不可半途而废。”
谢临点了点头:“临儿会的!”
小孩子对什么都好奇,也对什么都感兴趣,但绝对大多数,都只是一时新鲜,唯有坚持下去才能学有所成,不然就跟她似的,什么都会一些,但又好似什么都不会。
功课也练的差不多了,谢婉牵着他的手回了院子,谢临沐浴之后,与她和李彧一道用饭。
用完饭后,李彧又考了考他的功课,谢临这才回去歇着。
谢婉本要同以往一般哄他入睡,谢临却道:“临儿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啦,可以自己睡觉了。姐夫说,三岁的小孩子才要人哄呢!”
谢婉闻言有些感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啊,临儿快要四岁了呢,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
得了夸奖的谢临,顿时高兴起来,老气横秋的负着手,迈着男子汉的步伐走了。
谢婉目送着他离开,转眸看向李彧道:“临儿被教的很好,谢谢你。”
李彧闻言看她:“所以,什么时候给我奖励?”
谢婉笑了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去池中沐浴,你去别处,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李彧闻言转身便走,谢婉看着他的背影,急忙对如诗和如画道:“我去沐浴,你们寻几段绸布来。”
绸布是现成就有的,毕竟昨儿个战况实在惨烈,那些东西,她们还不知道如何处理。
谢婉快速洗了个澡,刚刚从浴池出来,李彧便回来了。
小全子和如诗如画已经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屋中只余一盏烛火。
谢婉上前牵了李彧的手,拉着他在床边坐下,而后取了一段绸布来,开口道:“闭上眼,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没有得到我允许之前,都不可以用蛮力或者武功。”
李彧看了她一眼,点头应下:“好。”
谢婉伸手用绸布将他的眼睛蒙上,然后道:“现在躺到床上去。”
李彧闻言上了榻,满怀着期待乖乖躺好。
谢婉微微一笑,取了绸布一个一个将他四肢绑在床架上。
李彧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但感观却被放大了,他皱了皱眉:“这便是你说的奖励?”
就是把他绑起来?!
谢婉爬到他身上,亲了亲他的唇,娇笑着道:“我的爷,这才刚开始呢。”
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在他身上轻轻滑过,一直往下来到他腹间,然后在人鱼线处,来回走了一遍:“这叫捆绑y,爷,您可要好好享用了。”
说着,她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俯身与他肌肤相贴,舌尖在他身上打了转。
李彧的反应很是直白,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就连脚趾也蜷缩了起来,身子早已绷紧,更不要说敬礼的咳咳……
谢婉在他身上流转,胸口被特殊关照,紧接着,便往下……
李彧瞬间绷直了身子,绑着四肢的布条早就被崩的笔直。
她竟然……
李彧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婉儿,放开我。”
谢婉抬起头来,笑了笑:“不可以哦,你答应过我的。”
李彧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忍耐力和自制力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哑声道:“婉婉,给我……”
谢婉没有理会,李彧的声音甚至带了几分哀求:“婉婉……”
谢婉笑着道:“你求我啊。”
李彧半点也没犹豫:“求你……”
听得这话,谢婉这才满足了他。
两人嗟叹出声,然而片刻之后,李彧自制力彻底崩溃:“婉婉,你动一下。”
“我没力气了,下次吧。”
这话一出,四条布带瞬间绷断,李彧一把扯下蒙着眼睛的布条翻身而上,在她惊呼声中,眼尾发红的看着她道:“现在,该你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