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收获还是十分不错的,习得了一本功法。
徐沅走在大理寺的走廊,天色已经不早了,徐沅打算回家了。在经过坎丁部的时候,还发现了褚毅在练功,徐沅眼睛露出惊呆了的表情。
这也太刻苦了。
许是,徐沅没有隐藏自己,褚毅发现了徐沅。
“徐兄,这么晚还没有家,十分刻苦啊。”
“额,没没没,我只是看书的时候睡着了,还是褚兄刻苦。”
“啊,这样子啊。”褚毅以为徐沅这么久没回家在苦练功法什么的,没想到是睡着了啊,但这有个人总比没人好。
“那徐兄来陪我练练吧。”
“不了褚兄,我妈还叫我回家吃饭,先走了。”徐沅想起了仲恒说的,卓裕跟他比武被揍的下不了床,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等自己炼气境的时候再说,这差两个境界,怕他给自己骨头拆了,卓裕那样子至少躺十天半个月,先跑为敬。
看着落荒而逃的徐沅,褚毅摸了摸脑袋没有在意,走回木桩接着练武去了。
......
回到家后做了点饭,习惯性的做了两个人的份,但想到了顾子衿已经离开了,心里一阵唏嘘,自己吃完后,将剩饭放回厨房便打算休息了。
坐在榻上隐约还能感觉到顾子衿的气息。
就在徐沅快要入睡的时候,外面传出了声音。
徐沅好奇的爬起身子,穿上衣物走了出去。
打开门,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没有任何变化,刚要转身的徐沅,突然听到哐当一声。
看向院子,是一个受伤的男子摔倒在自家的院子里了。
!
徐沅惊了,看向围墙,检查了一番,没有人。
再看向那男子,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救...救我。”
男子十分粗犷,有点像自己昨日在大理寺遇见的那名执事。
见男子昏死过去,徐沅走过去踹了踹男子,本来不想管的,这当我家什么地方啊!救助站啊!
但徐沅自认为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如果所救之人非良人,徐沅会送他去见阎王,虽然自己没有这方面经验,但凡事都需要有一个开端。
而且通过观察,徐沅发现男子的实力也就炼气境,自己学了八极掌后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将男子扶到屋中,将榻清理出来,把男子放在榻上。
因为徐沅不会医术,只能通过太玄经将气力导到男子身上,来靠其自身来修复了。
徐沅的气力在男子身上游走着,流经奇经八脉,最后汇入男子的丹田。
慢慢的徐沅发现竟然真的有用,男子的气息逐渐变得平稳,应该是没有生命危机了。
放心后,为了避免男子还有什么不适,徐沅又运转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才停止。
收手后,徐沅感觉自己的气力消耗还是挺大的,看来这种办法以后还是少用吧。
“水...”
男子醒来了,听到了他的声音,徐沅接了一杯水,喂给了男子。
“多谢,多谢少侠救命之恩。”男子清醒后,打算站起来对徐沅表示感谢。
“客气了,你只是正好落在我家的院子里。”徐沅见状阻止了男子起身的动作,这男子刚刚醒来而且受了伤,这力气就有这么大,徐沅差点没摁住。
“我只是为了躲避夜晚查宵禁的官吏躲到这的,因为伤的问题才掉下来的,一会我就走。”男子眼神闪躲,没敢正视徐沅。
看出了男子有隐瞒什么,这身上的伤口有的有些日子了,而且又添了一些新伤,所以徐沅打算打探一下。
“是么,我可以收留你,帮你治好伤,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何出现在这,为何会有新伤加旧伤。”徐沅站起身子,看着男子说道。
“这...”许是徐沅居高临下的原因,男子竟觉得有一些压迫感。
“这块令牌你认识吧,你若不说,我就将你送到大理寺去,而你要告诉我,我不光不会举报你还会替你治疗伤情。”徐沅语气十分的委婉,害怕男子因为自己大理寺的身份而对自己有芥蒂。
男子还有些忧郁,但想到了自己的伤情好了许多,以为徐沅用了什么昂贵的药材和手段呢,而且看样子徐沅应该会帮助自己,所以男子打算试一试。
“大人,小民是这晋安城下辖县城竹元县人,名叫石山,以打铁为生,因给那王员外打了一件铁器,在送到他家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他妻子与他人的奸情,结果那于氏竟恶人先告状,说我辱她名节。”
“那王员外根本不听我解释,直接将我告到县令那里,我本想与其辩论,结果那县令也被其收买,要将我收押,我不从逃了出来,可回到家中,妻儿已尽被贼人所害啊。”
石山越说情绪越崩溃,要不是徐沅扶着早已摔倒在地了。
“发现妻儿被害后,我便想来京城报官,结果他们竟然派人追杀我,他们人多,我受伤躲在了南桥下,看他们竟不愿放过我,今日被他们发现,为逃命便躲到了大人家里,多谢大人救命。”男子接着叙述发生的事情,情绪也缓和了一些。
“竟有如此官商勾结的丑事。”徐沅头一回听说这种事,也是十分气愤。
“你放心,如果竹元县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大理寺一定会为你伸冤的。”
“谢大人。”石山赶紧感谢徐沅。
“你养伤要紧,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报官。”大理寺不一定会管这件事,明天去询问一下。
“大人,我的伤已经差不多了,你在这榻上休息吧,我去桌子那睡。”
“额。”本来徐沅还想让石山好好休息,但石山根本不给徐沅机会,起身就走了桌子那,看步伐,根本不像之前徐沅扶进屋子的样子。
这体格好是不一样。
“石山,如果你沉冤得雪,你干什么去。”屋里多了个大男人,徐沅躺着还是十分不习惯的,这院子太小,得赶紧挣钱买个大的。
“因为那王员外的陷害,被乡里人所厌恶的我已没有去处,如果大人帮我洗清冤屈,我愿为大人当个家丁。”
听石山这么说,徐沅本来觉得不需要,但想到了远去西山的父亲,可以让石山,去帮忙照顾父亲的安危,如果这事能成,那么就要尽快帮石山洗清冤屈。
徐沅点了点头回应了一下石山,俩人之后便没有了什么交流。
夜渐渐深了,徐沅也进入了梦乡。